玫瑰花被带回房间,随手放在桌上。
花瓣娇艳,枝叶上沾着水珠,花苞撑开。
此起彼伏的喘息萦绕耳畔。
窗帘紧闭,室内半昏半明。
床上相拥的身影交颈缠绵。
一个多月没见,吻又重又急,烙印在皮肤上。
“想我没?”瞿宴辞贴在她颈侧问。
潮热的呼吸落下,酥酥麻麻,寸寸蔓延。
低嗓磁性温醇,染上情欲,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浓烈、炙热。
沈归甯大脑含混,搂住他的脖子,声音绵软,“……想。”
“我不在,还有没有人招惹你?”他动作不停。
沈归甯目光迷离,思考变缓慢,“没、没有……”
恍恍惚惚间,还听到他问,“有没有22?”
什么22?
年纪22那个俄罗斯男大?
都这么久了,他还吃醋?
好几个小时过去,外面天色全暗。
下午两点多回的酒店,结束已经六点。
瞿宴辞抱她去浴室清洗。
沈归甯浑身疲惫,被欺负惨,骨头都是软的,脚底也发酸。
洗完澡,回床上休息。
困倒是不困,就是累。
瞿宴辞替她揉腰,“好点没?”
沈归甯趴在他怀里,手肘撑起,“要是我明天练不了舞,就怨你。”
娇嗔的神色,惹人怜惜。
长发散落,发梢划过他胸口。
瞿宴辞挑眉,眼底漾着笑,“休息一天不行?”
他抬手勾起垂落的头发挽到小姑娘耳后。
沈归甯说:“不行。”
她好不容易找回跳舞的状态,每天的训练不能断。
瞿宴辞启唇,“晚上叫daisy给你按按。”
他毕竟不是专业手法。
沈归甯不好意思,身上的痕迹睡衣都遮不住。
“我就要你给按。”
瞿宴辞手掌压在她后腰,低声笑,“按着呢。”
休息够,两人起床吃晚餐。
沈归甯腿酸,不想出门。
瞿宴辞打酒店内线电话点餐。
等餐间隙,沈归甯先给露比喂吃的。
“嗷嗷嗷……”它太久没见瞿宴辞,非要黏在他腿边。
沈归甯打开罐头,“露比你干嘛呢?要不要吃肉干?”
它蹭了蹭瞿宴辞,“嗷……”
沈归甯佯装吃醋,“好吧,你有了瞿先生就不要我了。”
露比听懂,立刻掉头回她身边,“嗷嗷……”
沈归甯轻哼,往沙发上一坐,“现在知道讨好我了。”
瞿宴辞薄唇勾起弧度,“它是不是又长胖了?”
露比甩了甩身体表示否认,“嗷嗷嗷……”
沈归甯拆穿,“前几天称,是重了一斤。”
露比不高兴了,趴在地上不起来。
沈归甯赶紧哄它,“没说你胖呢,我们是正常体重。”
她瞥向瞿宴辞,“都怪你,好好的干嘛说它长胖。”
瞿宴辞失笑,“嗯,怪我。”
京市。
中央大剧院。
11月份的演出活动刚刚结束。
团长在后台兴师问罪,“刚才在台上怎么回事?好好的油纸伞为什么没拿稳?这就是你们排练这么久的结果?”
她平日里和善好说话,一旦严肃起来面色冷漠,压迫感很足。
一众人大气不敢出。
犯错的队员出来承担错误,“对不起团长,是我的失误,我保证不会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