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双手背后,轻声细语的开口,“这是哪家公子,为什么闯入我家院子?”
傅棱琛身形一僵,这个声音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他僵着背脊慢慢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女孩,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自己太想她而产生的错觉。\@白?马?,书?院>=° ?o更·~?新+)最11全?-(
“小锦儿、”傅棱琛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明明两个人才几天没见,他却感觉像过了好久好久。
温锦上前抱住他,脸贪恋的埋在他胸口,只有这个怀抱能让她内心安宁片刻。
傅棱琛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让她离开。
温锦感受到他的情绪,环在男人腰上的手紧了紧,“傅棱琛,我好想你。”
这一声想你,直击傅棱琛心底最柔软的位置,他把脸埋在温锦颈窝里,“小锦儿,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一辈子都不分开。”
“好,一辈子都不分开。”
得到她的肯定,傅棱琛不安了那么多天的心总算可以归位了,炽热的吻落在她脖子上,慢慢的往上寻找她柔软的唇瓣。
唇瓣碰上,温锦主动吻上去,两个人就像在沙漠里找到了一口甘泉,彼此疯狂的索取。
两个人都很久没有亲热了,吻了一会都很动情,可是彼此又清楚的知道此时不是时候。^@6?1__看d′书?>3网& ^无??错$¨内?|容¨:o
“宝贝,我想要你。”傅棱琛先停下来,难耐的在她耳边低语。
“我知道。”温锦早就感受到了,分开几个月,其实她也很想他。
傅棱琛紧紧抱着她缓了好一会才不舍的松开她,仔细的看了看她,发现她瘦了不少。
他摸着她小小的脸,“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温锦垂下眼睫,轻轻摇了摇头。
傅棱琛知道心情不好,主要是因为时宴的事,她虽然不问,但并不是她不想知道,而是不敢问。
“那天发生爆炸之后,我派人去寻找时宴,并没有找到他。”
温锦一愣,“怎么会?”
“那里并不止一处暗藏了炸弹,爆炸之后现场损毁严重,所以……”
傅棱琛没有说下去,没找到人的原因要么就是人体不全,要么逃生了?
当然,那种情况下,所有人都会认为,后者的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
温锦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知道是这个结果,可是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
明明该死的人是她,为什么要让别人来承受。
傅棱琛见她手指掐的发白,怕她伤到自己,他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宝贝,这不是你的错,不要把罪责怪在自己身上。*k^u¨a?i\d,u\b′o?o/k..,c?o¨m+”
温锦红着眼眶,“可是他是为了我才死的。”
“他能为你不顾生命,证明你是值得的。”
温锦摇头,内心痛苦极了,傅棱琛心疼的把她搂进怀里,“别去想了。”
傅棱琛安抚了她一会,送她回房间休息。
温锦躺在床上,往一边挪了挪,“你上来,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傅棱琛勾唇,“你确定要让我上去?”
温锦抿了抿唇,想起他刚才的反应,“那你还是坐着吧。”
傅棱琛却松了松领口,在她身侧躺下,顺势把她搂过来。
“你也不怕被爷爷抓住。”
“有你护着我,怕什么。”
温锦睁大眼,“谁说我会护着你了?”
傅棱琛垂首看着她,“不护着我你想护着谁?”
温锦眼珠子转了转,“我谁也不护。”
“那我和你爷爷单挑。”
温锦诧异的瞪大双眼,“和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单挑,你好意思?”
傅棱琛无语失笑的戳了一下她脑瓜子,“想哪去了,我还能和他老人家动手?”
温锦知道自己误会他意思了,“刚刚你是不是见到我哥哥了?”
“他让你过来的?”
温锦挑眉,“才不是,我只是回房间刚巧路过。”
“从南路过到北?”
“……我睡觉了。”温锦转个身,直接屁股对着他。
傅棱琛从身后把她拥进怀里,本来没有困意,此刻却有点想睡一会。
这一觉睡醒,已经来到了下午四点。
温锦在男人怀里翻了个身,睁开眼,对上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颔线,愣了一下,“你怎么还没走?”
“你的床太香了,不小心就睡着了。”
温锦抿开嘴角,在他唇上轻啜了一下,依赖性的伏在男人胸口。
傅棱琛把玩着她的长发,“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你先过了爷爷那关再说。”
傅棱琛在她发顶吻了一下,搂着她躺了一会,之后收到了景东的来电。
景东把字画送来了,傅棱琛没让他马上就送来,准备明天再送。两个人腻歪了一会,一起起床,在西院的侧门分开。
走的时候,傅棱琛不舍的在温锦额上印了一吻,“等着我。”
“嗯。”温锦点头。
……
第二天,温锦吃完早饭被连老拉去散步,散完步回来已经快十点了,天气炎热,温锦出了一身汗,回来后她就回房冲了个澡。
再回到前院的时候,刚好遇到陈爷爷匆匆过来。
“怎么了陈爷爷?”温锦问了一句。
“有贵客来,我去问问老爷见还是不见。”
温锦在心里猜测,应该又是傅棱琛来了,“是什么人?”
“小姐心里还不清楚?”
温锦害羞一笑,“您慢点儿走,不着急。”
“好嘞!”
温锦和陈爷爷一前一后来到前院,老爷子和连聿正坐在扇窗下的榻上下棋。
“老爷,这是傅家公子送来的字画。”
连老眼尾扫过刚坐下的温锦,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他这是瞧不起谁呢?老头子我缺他那几幅字画?”
陈爷爷笑了笑,“老爷字画确实不少,不过这幅飞鸟进山图您还真没有。”
“一幅破画而已,谁稀罕、”连老话说一半,突然乍然而至,“你刚刚说那幅画叫什么?”
“飞鸟进山图。”
连老愣了半晌,似是不敢相信,再开口激动地声音都在颤抖,“快,快拿过来。”
陈爷爷笑他像个老小孩,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还是一点儿隐藏不住。
连老伸手去接画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手肉眼可见的在颤抖。
温锦和连聿对视一眼,老爷子什么时候这样失态过,想当年见上面大领导也没这也紧张激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