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倒下的瞬间,那些被贾张氏刁难、被指使做这做那的过往,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咬了咬嘴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心里反复念叨:
“说不定又是装的,每次都用这招,想让我伺候她,没门!”
这么想着,她扯了扯阎解成的衣角,压低声音说道:
“解成,咱别管,她肯定又是故技重施,回头又得赖上我。”
阎解成面露犹豫,可在秦淮茹的拉扯下,还是随着她匆匆离开了法庭。
围在贾张氏身边的人见状,纷纷呼喊起来。
一位热心的大妈蹲下身,伸手掐住贾张氏的人中,一边掐一边呼喊:“老太太,醒醒啊!”
然而,贾张氏依旧双眼紧闭,毫无反应。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这老太太怎么还没醒啊,不会出大事了吧?”
“要不赶紧送医院吧!”
“她家人呢,送医院得她家人一块去比较好,有什么事也好定夺。”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时,一个年轻人俯身仔细查看,突然脸色大变:“不好,没呼吸了!”
这话如同炸弹一般,瞬间让周围陷入一片混乱。
有人慌慌张张地打医院电话,有人手忙脚乱地试图做心肺复苏,现场乱作一团。
经过确认,贾张氏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贾张氏估计是怎样也想不到,自己竟间接死在了这个最疼爱的大孙子手上。
消息传回四合院,众人议论纷纷。
阎家。
阎埠贵老两口得知这个消息后,除了唏嘘之外还有了别的用意。
他靠在椅背上,眉头紧皱,长叹了一口气:“唉,真是世事无常。
这贾家怎么就落得这么个下场,棒梗冲动闯了大祸,如今连他奶奶都被气死了。”
老伴三大妈也在在一旁感叹附和道:
“可不是嘛,以前只知道贾家日子过得磕磕绊绊,没想到最后竟是这么个结局。
“老伴,你说咱家几个孩子要是也有一个像棒梗似的,咱俩会不会也被气死?”
一听这话,阎埠贵立马瞪大双眼,见到鬼似地摆手摇头:“你个傻老婆子,这种话能随便说吗?
咱家几个孩子就没有那样的基因,别再胡说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帮老大盘算着点。”
阎埠贵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扶手,心中暗自盘算。
三大妈很快就反应过来,凑过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老阎,贾家这下可空了,咱们是不是……”
阎埠贵眯起眼睛,压低声音说:“别急,我自有打算。”
而另一边,当贾张氏去世的消息传回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表面上哭哭啼啼,内心却如释重负:
被这老太婆欺负了半辈子,如今总算摆脱她的束缚了。
当晚,阎埠贵就把阎解成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说:
“解成啊,你和秦淮茹现在也结婚了。
现在棒梗在监狱,贾家就剩个空壳,你俩干脆住进去算了。
这样既能帮着打理那两间屋子,你俩还能改善生活,多好的事儿。”
阎解成听后,面露犹豫:“爸,这合适吗?毕竟是棒梗的家。”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合适的,等棒梗出来,你俩再把房子还他,他还得感谢你们呢。”
在阎埠贵两口子的轮番劝说下,阎解成最终动摇了。
第二天,阎解成就把阎埠贵的想法说了出来。
秦淮茹听后,心里十分矛盾,一方面她也觉得现在住的小屋太小。
可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样做不太地道,毕竟棒梗出事之前可是说不认她这个妈。
阎解成见她犹豫不决,赶忙说道:
“淮茹,咱们这是为棒梗好,房子空着容易坏,咱们住进去帮他看着。”
在阎解成的劝说下,秦淮茹最终点头答应。
既然决定要鸠占鹊巢,那贾张氏的后事她自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没等院里人有所反应,秦淮茹两口子就主动将贾张氏的后事给揽了下来。
两人忙前忙后,看似尽心尽力。
秦淮茹购置丧葬用品时,表面上挑挑拣拣,为的是给贾张氏办个体面葬礼。
可私下里却和店家讨价还价,能省则省。
阎解成则在灵堂布置上偷工减料,原本该用的白布,他换成了次品库存布。
每当有人问起,他就打着节省的旗号搪塞过去。
四合院的邻居们起初还对他们的“热心”表示赞许,可时间一长,就有人看出了端倪。
葬礼上,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
“哟,秦淮茹、阎解成,你们俩可真是热心肠,怎么突然对贾家的事这么上心?”
秦淮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阎解成则赶忙赔笑:
“许大茂,你别瞎扯,咱们和贾家是邻居,棒梗又在监狱,帮着操办后事不是应该的嘛。”
许大茂不以为然地笑了:“哼!我看这事呐,没这么简单,不信咱们走着瞧。”
果不其然,贾张氏的后事办完后,秦淮茹和阎解成就搬进了贾家。
刚开始,他们小心翼翼,尽量不引起他人注意。
起初,四合院的邻居们并未察觉异样,可时间一长,便有人开始议论纷纷。
一天,一位邻居看不过眼,在院子里拦住秦淮茹,皱着眉头问:
“秦淮茹,你和阎解成怎么住到贾家来了?这合适吗?”
秦淮茹脸上一阵发烫,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大妈,棒梗在监狱,我们怕房子没人照看,就……”
邻居冷哼一声:“照看房子?我看你们是另有打算吧。”
秦淮茹还据理力争:“这是我儿子的屋子,我当妈的住怎么了?”
这邻居翻了几个白眼:“哼!你还知道你是当妈的,你家棒梗可是说过不认你这妈的。”
秦淮茹这才无言以对,只能匆匆离开。
随着邻居们的质疑声越来越大,秦淮茹和阎解成压力也越来越大。
两口子找到阎埠贵,想打退堂鼓,阎解成忧虑地说:“爸,邻居们都在议论,要不我俩还是搬出去吧。”
阎埠贵却不以为然:“怕什么,只要房子在咱们手里,他们能说什么。你们就咬死了是帮棒梗照看房子。”
在阎埠贵的坚持下,秦淮茹和阎解成继续住在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