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众人兴奋的一阵欢呼大喊,还有一个家伙雀跃的喊道:“这一瓶圣水我觉得不够,我这里也有,马上去灌一瓶子。”
听到这个家伙的话,有些人反应过来:“我也有圣水,我也去灌一瓶子。”
这犹如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众人纷纷找空酒瓶往厕所跑。妈的,拿别人的圣水给常胜利喝,哪有拿着自已的给他喝心情爽。
而这个时候,于向军和陈恒宇终于知道所谓的圣水特效药是什么东西了,两人同时看向张佐,心里也是不约而同的骂了一声:艹,这狗东西是真损到家了。
很快,一个个拿着啤酒瓶回来了,要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啤酒,只不过有人手里拿着的沫子有点多,不知道是不是肾不好的原因。
“都回来了!”张佐兴致盎然的喊道:“来,先来几个人按住他,万一在喝圣水的过程中醒了,在不明情况下突然挣扎起来,把圣水弄洒了就太浪费了。”
“我来按着他!”
“算我一个!”
接着又走出来四个人,然后两人按着腿,两人按着胳膊,一人按住脑袋,一人掐开了嘴。
“你们他妈的小心点。”掐嘴的这个家伙警告道:“别他妈的都洒我手上。”
“放心吧!”
排在第一位的家伙拿着啤酒瓶子,嘿嘿狞笑着蹲了下来,然后猛的一下,把整个瓶嘴都捅进了常胜利嘴里。
“我艹!”掐着嘴的那个家伙怒骂一声,就像被毒蛇咬了手一样,嗖一下把手抽了回来,但还是溅上了几滴黄色液体:“黄大勇,我日你姥姥。”
这个家伙气急败坏的抬起手,使劲儿的在黄大勇身上来回蹭了几下,但还是感觉恶心,起身就往洗手间跑。
而此时的常胜利,虽然还在昏迷着,但估计是人本能反应,居然在咕噜咕噜的喝着,只不过很多都在嘴角溢出来了。
“我艹!”按着脑袋的家伙仰着头,然后深吸一口气:“黄大勇,你这几天是不是有火,这味道也太他妈的冲头了。”
黄大勇嘿嘿的笑,眼看着一瓶子快灌完了,常胜利突然开始猛咳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
常胜利咳得越来越厉害,本来惨白的脸色,此时因为剧烈的咳嗽上不来气憋得通红。
“妈的!”张佐骂了一声:“你他妈的快点把酒瓶拿起来,别把他呛死了。”
黄大勇急忙把酒瓶拿起来,里面剩下的液体洒了常胜利一身,刺鼻的味道比刚才更加浓烈了。
常胜利那些手下看得头皮发麻,喉咙不停的滚动着,用尽浑身的力气蜷缩着身体,很怕被那帮比他们还缺德的家伙拎出来喝圣水。
此时的于向军心里也直骂娘,倒不是同情常胜利,而是觉得,这满身都是尿怎么带回去?
于向军一拉身边还在兴致勃勃看热闹的民警:“小张,你回分局,把边跨骑一辆过来。”
“啊?”小张有些不解的说道:“就这几个人,我们今天开来的车够用了。”
于向军一指不再咳嗽,已经苏醒但却双眼没有聚焦的常胜利:“你想把他弄上车?”
民警看看常胜利又看看还在排队等着喂圣水的那帮家伙,嘴角猛的抽搐了一下,二话不说的转身就走。
坐在车里,要是弄得车里都是骚臭味就很难清理了,但边跨没这种忧虑,那玩意用水冲洗都没问题。
“哎呦!”张佐蹲下来,看着眼睛渐渐有了聚焦的常胜利,笑眯眯的说道:“没想到药效这么好,刚喂你喝了一瓶就醒了。为了你脑袋上的伤口能更快更好的愈合,多喝点圣水吧。”
常胜利感觉到脑袋疼痛欲裂,耳朵也是嗡嗡直响,张佐说什么他也没听清,不过,嘴里的味道他却感觉到了,还吧唧吧唧嘴,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
然后,他整个身体就被控制住了,就连脑袋都动不了了,紧接着一个酒瓶子强行塞到他的嘴里,骚臭的气味通过鼻子直冲脑门儿。
就算是脑袋被开了,现在还没有真正清醒过来也知道,酒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他开始憋着气的拼命挣扎。但不管他怎么挣扎,身体已经被牢牢控制住,他能动的地方只有喉咙。
“妈的!”拿着酒瓶子的家伙骂了一声,伸手捏住了常胜利的鼻子:“我看你能憋多长时间。”
此时常胜利已经感觉到胸口发闷,而且越来越胀,好像腰板炸开了一样,又过了三十秒钟,终于憋不住了,喉咙这一动,大量的黄色液体顺着喉咙灌进了肚子里。
“嘿!”拿着酒瓶的家伙嘿的笑了一声:“这就对了,大佐哥说这是圣水,能让你脑袋上的伤口尽快愈合,你的听话,知道好歹。”
“咕噜噜,咕噜噜噜噜……”
常胜利眼睛瞪得溜圆,双眼凶狠的吓人,也不知道他是在骂人还是在说啥,喉咙里传来奇怪的声音,黄色带着沫子的液体顺着他嘴角往外喷。
“艹,没了!”这个家伙很是遗憾的拿起空酒瓶。
“我一定要杀……呜……”常胜利的话还没说完,又被一个人捏住了鼻子,就在他张开嘴的一刹间,酒瓶子就插进了他的嘴里。
张佐看了一会儿之后感觉有点索然无味,然后一搂于向军肩膀:“老于,后面还有不几个人呢,其中两个人手里有枪,不过被我们给下了。接下来,还得麻烦你点事情……”
张佐搂着于向军肩膀往后面走,边走边轻声的说着,听着听着于向军就感觉有点不对了:“你是说,正在被你喂尿喝的那个匪徒是常胜利?”
常胜利在京城还是很有名的,但因为被唐林开了脑袋,满脸都是血,于向军没有认出来。
“对!”张佐点头:“加代就在后面,他们有十多个人,其中有一个脑袋上有疤家伙,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用想知道,我只有一个要求,重点照顾照顾他,必须把他送上刑场。”
于向军的心脏猛烈跳动了一下,迟疑的说道:“你们有仇?”
“没有!”张佐笑了起来:“我这是为民除害,因为我一看那个家伙就有问题,说不定手上还有命案,这个就需要你们去调查了。”
于向军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个事情自已答不答应都得做,如果这次驳了张佐的面子,他相信张佐肯定不会说什么。
毕竟自已是分局副局长,你张佐家世再牛逼也管不到我头上来。但是,这次他没有按照张佐说的做,那个刀疤头以后要是犯了事儿,张佐绝对不会放过打击他的机会,让他为今天的任性买单。
那帮家伙谁手上没案子,何况狗改不了吃屎,刀疤头又不是他儿子,他哪敢去赌刀疤头会改邪归正,不会再犯案。
张佐也没有再继续说,因为他知道于向军是个聪明人,不会拒绝自已的要求。重要的是,这个事情是让他在法律的框架内办,并不是让他徇私枉法。如果这样于向军还拒绝,他绝对会怀疑这个家伙怎么做到现在这个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