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有棋 作品

第243章 贴身侍卫的小主人(23)

桑鱼听见这话差点装不住脸上的表情,这人怎么胡编乱造的!

她轻轻推开盛若炎的手,表情困惑的样子:“可是我都不记得了。”

盛若炎确信了她在演,不是真的失忆,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冷哼,小丫头片子居然跟他玩这个。

知不知道他都要担心死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但既然要玩,那就再玩大点。

盛若炎冷哼,表情玩味,不再是刚才那样着急又担心的样子。

他低下头捏着桑鱼的下巴,嘴唇微微勾起,语气暧昧:

“没关系,我会一点点帮你想起来,你那私奔的情人己经被我打断了腿,要想让他活命,就乖乖听我的。”

桑鱼的表情明显空白了一瞬,这是哪里来的剧情。

说完,盛若炎便重重地吻了上去,在桑鱼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本意想要惩罚她欺骗自己,但思念多日的柔软触感让他有些情难自禁。

县令还没来得及跑过去说些场面话,便被带路的人拦了回来。

他火了:“你挡着干什么?”

知不知道他升官发财就在此刻了。

管家一拍大腿,赶紧使眼色:“哎哟,老爷,小声点,那年轻人啊就——”

后面的话不说,县令也懂了,他是年纪大了忘记这茬了,年轻的时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糊涂了糊涂了。

分开的时候,盛若炎有些恋恋不舍,桑鱼却被亲得嘴巴麻麻的,人也晕乎了。

他将人抱在怀里,手指轻轻抚过刚才吻过的位置,缠绵难分。

桑鱼晕晕乎乎地回过神来,伸手就想要推开他,却被盛若炎搂得更紧了,勒得她哼唧。

“夫人怕是忘记了,是你求着我想要让我给你那情人一条活路,你现在的表现可不是想要他活啊。”

桑鱼不知道他是不是己经发现了自己是假装的,但她现在心里很乱,那个奇怪的声音还在她脑海里说些不知羞的话。

【宿主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他会把你囚禁起来,这样那样,做的事情很过分的!你以前老向我抱怨,他下手太重了——】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这个奇怪的东西跟她讲了好多乱七八糟的。

有时候甚至还会给她看一些奇怪的画面,里面那个人是她,男的却不太像盛若炎。

她跟不同的男的做了亲密的事,还成了亲,搞得她觉得对不起盛若炎,心里怪怪的。

桑鱼红着脸闭上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便随你处置。”

盛若炎见她这反应,心里好笑,觉得这游戏玩玩也不错。

反正从小到大跟她玩的游戏也不少,现在也是时候玩点大人该玩的东西了。

“好啊。”

略带薄茧的手掌轻轻蹭过温热的后颈,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那夫人便跟我一起,看看你那情夫是如何死在我手上的?”

桑鱼实在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盛若炎,她晃了晃头,脖子上的手却收得更紧了。

“既然还未成亲,你应当唤我名字才对,怎么就夫人夫人的叫上了。”

听着就让人脸红。

盛若炎的目光慢慢地从她脸上移到下巴,脖子,胸口,再往下,越来越明目张胆的念想。

“迟早都是我的人,夫人提前适应适应,你那情夫没这么唤过你吧?”

极具侵略性的视线让桑鱼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什么都藏不住。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盛若炎,他不管在王川叔叔那里收到什么样的消息,有多生气,面对她的时候,总是笑语晏晏的样子。

这样子的他,倒真像是那奇怪东西说的模样。

桑鱼低下头不说话了,这种情况下说越多错越多。

她知道盛若炎爱玩,越逗她越来劲。

盛若炎见人不出声,以为是给人逗哭了,赶紧低下头。

怕给人逗急了,他见好就收,毕竟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温存这种事他们有的是时间。

“来人,将人提到堂前来,我要跟夫人好好审审。”

丢过一次了,盛若炎不敢再让桑鱼离开自己的视线,得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李父没想到卖个人还能卖出意外,他们到了青楼就被人捆起来,说什么都不作数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他还是个被贬黜的人。

他们跪在县令府里好半天,也没人理,地砖寒凉,两个养尊处优从未吃过这等苦的人忍不住叫骂。

“你们简首是目无王法!就算是县令也不能擅用私刑!”

县令站在一边,白了他们一眼:“还不死心,待会儿想想怎么跟摄政王交待吧?”

李父傻眼了,这才几天,怎么就出来个摄政王,京中的局势变化这么快吗。

曹姨娘不懂这些:“管他什么摄政王,我们卖自家的奴仆还犯法了!”

盛若炎森寒的声音远远就传过来了:“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夫人成你家奴仆了。”

侧廊的珠帘被掀开,盛若炎负手而来,手上还牵着他们原本打算卖掉的桑鱼。

“你,你——”

李父指着桑鱼又指着晟若炎,惊讶地嘴上话都说不清,背后又突然传来钝痛。

“见到摄政王还敢不拜!”

“低头!”

桑鱼被盛若炎按在座椅上,冷眼看着堂下两个人被棍子打趴朝他们跪下。

十年时间,情形相换,她也没有觉得有多快意。

盛若炎见她表情不好,贴耳低语:“夫人可是见到自己情夫被如此对待,心痛如绞?”

刚刚还低落的情绪瞬间消散,桑鱼斜眼睨着他:“你——”

她想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李启怎么就是她情夫了。

想到她还是“失忆”的状态,桑鱼换了种说法:“要杀要剐都随你,我不认识他们。”

县令本来想首接开始审的,没想到厅上的两人公然就开始咬耳朵说悄悄话。

小年轻就是不一样,干点啥事都腻腻歪歪。

盛若炎逗完人,转过头便冷了脸:“贩卖人口乃大罪,说说这该当何罪。”

县令及时地接上了话:“按我朝律例,当处以磔刑。”

李父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听见这个词天都塌了,处以磔刑,那是要砍头后再分尸啊,连个全尸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