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听其胡言,断无此事,此必为一误会。”“有无此事,须查之方知。”“该案早己结案,无甚好查之处,请汝归矣,日后勿再来,此事与汝无关。”“身为新闻媒体,吾等有权知晓真相,给当事人家属及公众一个交代。”
“真相须凭证据证明,非凭想象臆测可得,请勿据些许捕风捉影之辞肆意揣测,将吾公安机关办案想得过于幼稚。”“其言究竟是真是假,汝等重新调查一下便知?”“此吾等自知如何处置,无需汝管。”
“汝等欲作何处置?”“歉之,无可告知。”楚飞尚欲进一步追问,朱华己极不耐烦,连轰带赶将其逐出门去。出公安局后,楚飞心中甚是愤懑。
明明提醒其该案或存重大问题,他却貌似毫不关心,只虑及如何打发自己,此等态度,岂是一公安局办公室主任所应具?真乃怪人!他拒不配合调查,自己亦无计可施,只得另寻他法。
据高山提供之信息,刘书金现应被关押于太平县公安局,何不向其了解情况?楚飞打定主意,旋即乘车赶赴太平县。抵县后,一路问询,终至太平县公安局。
闻高山言,刘书金案由邓成月负责,入公安局后,楚飞径至邓成月办公室。轻叩两下门,闻内喊“进来”,遂推门而入。
邓成月因数日来与张局长因叶树声事起冲突,心情欠佳,正坐于办公室椅上闷头抽烟,室内烟雾弥漫,楚飞甫一入内,不禁连打数个喷嚏。
于氤氲烟雾中,邓成月见一陌生人入己办公室,心下诧异,问其所来何事。楚飞先自报家门,继言:“邓局长,余今日为此案而来。”“何案?”“刘书金之案。”“彼身涉案颇多,未知汝言何案?”
“闻其有一强奸杀人案于幽燕省侦办时遇阻,余欲了解该案情况。”邓成月闻言大惊,问:“汝言乃叶树声之案?”
“余不知案中人名,闻其十年前被当作石门西郊强奸杀人案凶手枪决,今刘书金却供认该案系其所为。”“此事汝如何得知?”“余听一友人言。”“乃高山乎?”
楚飞颔首。“尔等消息竟如此灵通。”“本行没些消息来源怎行。”“你欲何为?”“吾欲见刘书金。”“见之何用?”“了解该案之情形。”“彼正被拘留调查,不得轻易见外人。”
“烦请介绍一番。”邓成月素与记者往来,深悉其行径,若稍有内幕消息泄露,必被其渲染夸张,胡乱编写,以引人注目,致己陷于被动。遂睁眼端详楚飞,沉色道:“不可。”
“为何?”“此乃纪律。”“略加透露可否?”“并无透露之处。”“此案莫非有难言隐?”“并无,勿乱想。”楚飞面露失望之色,思索片刻后,退而求其次道:“吾欲往叶树声家一行,可否?”“此乃汝之自由,吾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