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她这长达一年多的时间以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的答案的唯一方法。
除此之外花欣根本想不到自己怎么还有机会能够将这一切告诉夏焱。
事已至此,她还怎么说得出口?
总不能直接上去问夏焱“你-到-底-有-没-有-看-我-长-什-么-样-子-呀(夹子少萝音星星眼)”这种话吧?
感觉还不如从教学楼顶跳下去了,背不住还能保研几个人。
她其实很胆小。
当面对质什么的,那种恐怖的后果却总是会在她的脑海中所幻想出来。
也许夏焱不会恶语相向,也不会怒目而斥,但最有可能的就是目光冰冷的一点一点后退离开她吧。
每每想到这里,她都会感觉心中好像有刀子在缓慢的分割一般。
所以花欣才会选择在公园里用喝醉的方式来成为自己的“答案”。
但这份答案却迟迟的没有评阅完成。
就这样一直下去?…
少女的思考犹豫之间,却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前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语气轻柔且还带着些许笑意,仿佛是为了此时的场景特地准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邂逅。
“好久不见,夏焱。”
“很久没看你回学校了,家里还好吗?”
但好像唯一出现的差错,就是此时夏焱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她。
听着这熟悉的女声,花欣顿时眼神一凝,充满敌意和警惕的看着前面散发着强大气场的女人。
花欣这次可不会再怕了。
正还没等她多加思考一下,自己的手臂就已经被某人所拽住了。
“?”
花欣有些懵逼的看着自己被动加速已经小跑起来的步伐,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和林轻语擦肩而过了。
什么情况?
我去,夏焱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理了?
夏焱的声音在擦肩而过后才悠悠的响起:
“抱歉,赶时间。”
虽然说了抱歉,但却没有任何歉意。
反而,他的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
228.坏女人就是坏女人,又不是今天坏的
“春秋,我问你。“
“?”
听见花欣叫它的名字后,一直在忙着舔毛的春秋有些疑惑的抬起了头,看向了正靠在床头上摆弄着手里的好像永远都没有办法复原的魔方的那个哈基人。
“……”
“唉…”
再次挣扎了几秒之后,少女一脸垂头丧气的将手中的魔方放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床边的一角上。魔方上面各种颜色错综复杂,没有一面有同一种颜色,显然某人并不会公式,也没有天赋,纯纯的就是在找个理由来发泄一下没有办法梳理的情绪和烦躁。
简称,自己折磨自己。
魔方是猫咖店里的小玩具,下班的时候感觉坐地铁有些无聊,索性就拿着小魔方下班拼了一路,等到上班的时候再拿回去。
春秋虽然看起来比较重,但走路有着爪垫的情况下还是能够做到悄无声息的,蹦跳两下就是一个全险半挂冲击到了花欣的腿上。
花欣双手怒搓猫头,直到春秋看起来都已经有些被搓到怀疑猫生的时候才放开了它,一脸愁容的瘫靠在原地,语气显得有些严肃:
“你是猫还是狗?”
“……喵。”
“好吧,大概你是猫。”
“那么假设你是猫的情况下,你到底能不能听懂人类的语言?”
“如果你要是能够听得懂人类语言的情况下,那么你就喵一声或者眨眨眼睛。”
少女的话音刚落下,春秋就好像是老僧入定了一般的闭上了眼睛开始假寐,趴在被子上一动不动的,只有尾巴还会偶尔的扫一扫。
“好吧,那就再加上一个动尾巴也算。”
随后春秋就连尾巴都不动了。
花欣顿时有些无语的盯着它,仰天长叹一声后就将自己的小脑袋一歪倒在了枕头上,默默的看着视线中的那个怎么也拼不完的魔方。
“春秋,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她有些哽咽的说道,一副好像是被什么坏女人欺负了之后还没有任何对付其的办法,最后只能够在被窝里面自己偷偷抹眼泪的小娇妻。
春秋默不作声的退后了两步,然后从花欣的腿上蹦了下来,打算去客厅里prprpr点水喝。
因为它知道,花欣一旦总是抓着它的时候,那么可能就是哈基人又再犯病了,还是早一些跑路比较好,要不然就得又挨一顿怒搓猫头。
“?”
花欣眼神一凝,坐起身子有些沉默的看着逃跑了的春秋,一种孤家寡人的情绪在心中默默的蔓延开来,抬起手轻轻的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眼泪。
可脸上还是一副愁容密布的模样。
她转过头,看着那放在狭小的桌子上的初音手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