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一直在走廊等着，看到顾楠出来，她马上走过去。
顾楠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走过去和马杰打招呼离开。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电梯人也有些多。
可所有人看到顾楠，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她。
顾楠现在算得上是大名人了，不管之前有多少流言蜚语，她现在的权利就足够掩盖一切。
顾楠只是垂眸，全当不知道其他人在看她。
“楠姐！”
走到门口时，贾琳马上跟了上来。
“楠姐，好久不见了，我请你吃饭呀？”
想了想今天没什么工作，顾楠这才同意下来。
来到餐厅，贾琳开启了无尽的吐槽。
“楠姐，我想死你了，你在的时候哪有这么多事情？现在可好，你看我都瘦了十斤了。”
“瘦了还不好？你不是一直要减肥？”
顾楠笑看着她，不过贾琳确实瘦了。
不只是她，就连马杰和李粒也都瘦了。
至于为什么，那就不言而喻了。
“不，我现在宁可胖，也不想加班猝死！”
“以前你在，我就听你指挥就好，现在，一个项目返回来做一千次，我都要疯了。”
贾琳提起公司的事情，她就觉得头疼。
顾楠离开了，市场部换了几个经理，裴颂忱都觉得不合适。
秘书办也开始招聘，海棠一个人就能扰乱所有人，干脆裴颂忱就不安排她重要工作。
“海棠一直以为她就能代替你了，你没看她小人得志的样子呢！”
“结果呢？一天一个项目都处理不好，你以前是怎么一天处理几十个项目的？”
“她几乎就是什么都不会，之前有个项目她搞错了，最后赖在常露头上，常露这个季度奖金都没了。”
顾楠始终没什么表情，她知道所有人都认为海棠是她的接班人。
不管是接替情人的位置，还是接替秘书的位置。
可好像她走了，海棠也并没有上位。
不过她现在对海棠的事情不感兴趣，她今天还真是有问题想问贾琳。
贾尔就好像一根刺，杀不死她，却时不时刺她一下。
她也查到了明德一直都和利郎有合作，而且是各种小合作，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在的时候，这些小合作就没有一个上报的，现在都汇总到海棠那里，她怎么也没发现不对？
“贾琳，利郎最近怎么和明德开始合作了？”
贾琳再次开启吐槽模式，“还不是海棠？”
“上次发布会就搞砸了，可她就是要坚持和对方合作，谁知道怎么回事？”
“裴颂忱可能觉得都是小合作，也没关注吧？”
“我还在公司的时候，利郎和明德就有合作，你知道吗？”这才是顾楠比较关心的。
她现在要管理基金会，自然也要看各个公司的情况。
基金会最怕一家独大，直接吞并整个基金会。
如果利郎和明德关系匪浅，那她就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不过她很庆幸，林森家的公司不在邀约行列内，不然有够她头疼的。
贾琳想了想，“以前不知道，不过最近好像市场部整理材料，我发现之前市场部就有项目给明德。”
“几年前开始就有了，其他部门好像也和明德有合作。”
顾楠垂眸想着这里的关系，吃了饭就直接回到公寓。
让她没想到的是，刚来到公寓门口，竟然看到了楚凝。
“楚凝，你，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朋友。”
楚凝笑得和善，佟梦这时候也走了出来。
“怎么才来？蛋挞都已经烤好一会了，快点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