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不像话”
许维瀚虽然是在骂许定永,但是语气中则是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那个语气似乎就像是在说一个微不足道的事情。
回到这边这桌。许定河眼睛都红了,眼中带着失望,都是一个家族的,不说相亲相爱,一个公平都做不到吗?这样的家族待着还有什么意思,这样的家族还存在有什么意义?
“定河大哥,能说下是什么事情吗?”
看到许定河这个样子,宋英华有些担心的问道,这些种种的迹象表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许维瀚和许维章存在的违规的现象。原先他属于纪检的,之前还被借调去西山呢。
“有什么好说的,人家一手遮天”
许定河没好气的说到,一个人在那生着闷气,一个40来岁的汉子居然有如此的一面,看来对方做的事情真的是非常的过分的。他自顾自的倒上了一碗酒,一口喝了下去。
“定河大哥,喝酒不叫我吗?”
许成云笑着,陪着许定河也喝了一碗酒。
“成云老弟,你也是退伍军人,刚才那么好的身手?我们再来走一个~”
许定河擦去了眼角那一滴眼泪,或许这一滴会成为鳄鱼的眼泪。谁也不知道一个真正失去希望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情。好在许成云,让这个汉子来了兴趣。
“不是,跟着某人学的。来走一个”
许成云嘿嘿一笑,端起酒跟着也来了一碗。这下许定河的眼睛亮。似乎是找到了兴趣相投的人。
“那可是我爷爷那一辈留下来的房子,就被他们那样的一铲子下去,他就家,他家,还有那个的家,也是如此,其实你挖了就挖了嘛,但是为什么之前说好的赔偿,最终到手的却不一样的?为什么要在合同里面做手脚呢?原本给每人都建设30万房子或者赔偿30万。想着都是一个家族,就让一步吧,虽然心中很生气,我们几家就选择建房子嘛,可是谁知道他合同上写着他有优先选择赔偿的方式,而且那个赔偿的不是30万,而是3万,因为上面有小数点。”
“我父亲就去找他们理论,一直找大族长,可是大族长一直说自己有事情,没有时间,最后就不冷不淡的来了一句,让我们好自为之,这个是作为一个大族长的态度吗?再去理论的时候,那个许定永推搡下,我父亲被摔断了腿。”
许定河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连续跟许成云喝了三碗酒了,第三碗的时候才开始说起这件事情,说完又喝了一碗。许成云全程都跟着,许定河喝了多少,他就喝多少。
“我回来的时候,就把其他许氏负责人找来过来,我们的大族长才迫于压力回来听取这件事情,可是他,呵呵,居然毫无所谓,因为他们家当时建房子的时候,也是占用了其他人家的地,让其他人家强制搬家,最后施舍一样,给了我们家五万,说是给我爸的医药费。这个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这样的人凭什么能做大族长,难道就因为他是个什么狗屁的副市长吗?”
许定河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好在现在整个祠堂内,也没有剩下几桌的,靠近外面点那几桌都是年轻人,他们在喝酒聊天,特别是那些天字辈的小辈,已经有好几个20来岁了。他们正是青春年纪,也难得聚在一起,就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