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翻起细浪,萧北策的指尖在云初七腰间流连,他伸手戏弄般的捏她腰间软软糯糯的肉。
云初七吃痛轻哼,迷蒙的眼里映着摇晃的烛火,像两潭搅碎的星光。
"疼吗?疼就记住此刻是谁在疼你,醒了要记得负责。"他咬着她颈侧薄肤含糊低语,掌心抚过她战栗的脊背。
云初七的指甲在他肩上抓出红痕。
懵懂醉意被突如其来的锐痛刺破了许多,她恍惚看见头顶茜色纱帐上纠缠的鸳鸯纹样。
这屋里的鸳鸯枕被,是萧北策下午在宫中就吩咐了下人置办的。
为的就是晚上圆房用。
他看到云初七喝醉的时候以为用不上了,没想到还是派上了用场。
"等、等等"云初七突然抵住萧北策胸口,混沌的思绪里浮起几丝清醒,"萧北策,咱们俩没有感情基础,不能做这种男欢女爱"
的事。
话未说完,她便被封住唇舌,男人带着檀香的气息混着酒气渡过来。
云初七睁大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
"唔!"她猛地偏头挣脱,银丝缎带缠在两人交握的指间绷成直线,
"你停下来唔萧北策,你是真的饿了,我这么胖你也下得了口……呜呜呜!你口味真重。"
萧北策不理会云初七的话。
他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握住她胡乱推拒的腕子按在枕上。
床柱上挂着的鎏金香球被撞得叮当响,沉香木珠串在晃动中散落,滚了满榻浑圆的暗香。
"本王喜欢你,喜欢的是你的灵魂,胖瘦本王都愿意与你亲近。"他抵着她汗湿的额头喘息,拇指抹过她红肿的唇瓣,
"胖怎么了?本王又不是养不起,胖你也是本王的王妃。胖瘦这个东西是会变的,难道我娶个瘦的媳妇,养久了养胖了,我就不要了,没这个道理啊!"
云初七的耳尖肉眼可见地涨红,醉酒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她突然蜷起膝盖想逃,却被腰间箍紧的手臂带回原处。
裂帛声里残存的衣料彻底分离,她惊喘着抓住萧北策散落的长发:"你这是趁人之危!"
"是王妃先骗我上床的,趁人之危的明明是你。"他低头咬住她指尖,舌尖扫过修剪圆润的指甲,
"你不是说死在我身下,做鬼也“风流",春宵一刻值千金,王妃要好好享受。”
烛芯又爆开一朵灯花,晃动的光影里萧北策眸色深沉如墨。
他抚过她粉嘟嘟的脸,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温柔:
"既然清醒了,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叫彭朝伟的是谁?"
彭朝伟是谁?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梁朝伟。”
萧北策瞳孔骤缩,翻身时带落床边鎏金烛台。
哐当巨响里寝殿陷入黑暗,只余月华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烙出交错的银痕。
喘息声混着布料摩挲的轻响,云初七的惊呼被堵在喉间,化作一声模糊的呜咽:
“萧北策,不要了。”
"现在求饶晚了,本王要让你知道,你的丈夫是萧北策,你不要再惦记什么姓彭的,姓梁的。"
暗色中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狠意,指尖划过她绷紧的腰身。
窗外更漏滴到三更,一片云彩掩住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