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德生还没想说话,这方印就给交到了手中。
白老三这一番作为让夏德生也有些懵,对面的人也不明所以。
“岳老板,这是我兄弟的,我替他保管着,没想到你非要拿出那封玉印那东西,可是你那师傅传下来的,他的祖先在宫中当差的时候,可是有着这种传承,这种资格。”
“我这一方印也不一般。”
说着夏德生便把印也在那里印了一下,上面出的字就和上面是相同的,一方是田黄石的印章价值连城。
再加上这岳老板的背后是有关系有传承自然显得十分重要,带着几分威严。
可是夏德生这里的印章竟然也有同样的字证明夏德生所拿来的黑玉膏也很可能是有着宫廷传承。
夏德生之前想搞些药材生意,后来又有心搞些传统的中药生意。
之所以会有这些想法,是因为夏德生知道,即使药材生意这种东西是绝对暴利的。
更进一步的一定是药物,这些配置好的药物如果能够得到国家的认可,接下来便能够从这里面赚得不少的金银。
这里面可是有着更多的利益轮回,再加上药物这种东西本身就具有极高的价值。
如果一个古代的药方被完全吃透了,可以说轻轻松松就能够从这里面到惊人的好处。
夏德生看看这些药方,又看看印章突然来了脾气在那里顶着对方杀人的目光。
“岳老板,这一方印是我从朋友那里拿来的,也算是有所传承,虽不及你的传承那般厉害,但我这里有自己守着的东西。”
“咱们基本都是供货商,要给沈大老板面子,但说实在的,无论是你亦或是我,咱们在这里都会有着一些争斗,我不知你背后之人是谁,但想在这里闹出什么事儿来,我看大可不必。”
岳老板收起印章,听出来其中的门路。
“有点意思呀,小兄弟,没想到你还真知道老冯让我给你问个好,并且让我给你带一句话,你这家伙还是自己小心点儿,今日你又打了我的脸,咱们的事儿没完。”
说着他回到了自己的桌上,继续去与人吃酒。
这种情况下他的心显然是定不下来的,甚至呢眼神之中带着一种怒火。
夏德生知道今天自己可是得罪了人了,但得罪了又能怎样?
宴会近期进行,其实不过就是一场酒宴,之前拿来药材就是为了显示自己在这一行里面的话语。
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宴席,最后大家还会去安排到洗浴。
首都这里自然一切都将排场,也有更高级更奢华的享受。
尤其是此地的那个洗浴中心。
进去之时都已是金碧辉煌,夏德生刚喝了几杯酒,现如今脑袋都有点懵,进来之后便被人领着,很快到了一处很大的池子里。
入水之后我就感觉浑身上下暖洋洋的,一股莫名的说不出来的气在山上流淌。
这感觉则是极好,就仿佛自己整个人被卷入了另一种感受当中。
温暖一种气不断的吹动。
“德生这个地方不错吧,之前还是老沈带我来的,这大老板也是很懂得享受的,而且这池子可是在这里。咱们这么多人总不能去一些一般的池子,所以便只能来这儿。”
白老三也静静入了池静静坐下。
他这是悠悠的说着话,夏德生则将自己心中的好奇,一股脑的全都说出来。
“三哥就算明知那冯老板要搞事儿,这个岳老板与他是一路的,今日好像闹得也不很愉快,往常这个药材供应商的大会都是一个模样吗?”
夏加德生可是问出自己的好奇像是沈巍明显是个药物公司的大老板,现如今身家亿万就好像被一群人盯着。
总要闹出什么事儿来,这一切看着都不对劲,不寻常。
“你以为呢,站在高处自然会被更多人盯着,甚至一直都不得安宁,老沈这些年都是如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这么说吧,一直都有人盯着他那个姓冯的以及这个姓岳的都是这样药材行这里面赚钱可是不少,但正因为赚的钱多,这生意几乎都被垄断,自然有人也想要插手其中。或是让老沈奉献出更多东西。”
“这些年我跟着他着实赚了不少,但我仔细想过我已经该退休了,在我退休之前自然想,把一切都给你,即使这一方印章就是我自己私自留下来的,如果说那个岳老板有传承不假,我这里也不是没东西。”
“当年这一方印其实是我从别人手里拿来的,人家现在已然不行了,家族传承的本事没剩多少,正在这首都的博物馆里面当着一个管理员。”
“我当时帮了他们家也拿到了这方印你记得那田黄石的印章吧,那是一方田黄石印的总管,而这方印便属于他的副手。”
“所以这正主之间的争斗总会有的,可能一刻不停一刻不止,有些东西总是固定的。”
说到这里,对方的气势之中带着一种所谓的压抑。
或许他一直都看到了这背后的故事以及一切。
当年的争斗一直未曾断绝,到了如今的时日,甚至还要有人继承。
夏德生这时也就不说话了。
因为他明白这里面的门路道理,也明白自己似乎牵扯其中白老三把这东西给自己都证明他也有责任。
这时沈巍静静的走了进来,他已和很多的朋友聊了天,说了话,现如今喝的醉醺醺的。
但夏下的事儿则是自己人。
“德生,没想到你和老三整了这一出,不过今日有点意思,你们拿的东西着实打了那个岳老板的脸,只要能够打对方的脸,我就看着高兴。”
没想到沈巍很看得开。
毕竟那个人是自己的供货商之一。
有这种事实在让人不明白。
“沈大哥,现在如今那个月老板会不会直接断了这些药材的供应,毕竟这种供货商应该很难找,如果断了供应的话,你会不会很麻烦?”
夏德生有心发问,却听到沈巍倒是直喷看得开,整个人很淡定。
“这个人我早就想把他踢开,又没有办法,毕竟人家仗着自己的渊源家世,现如今却有点本事,可我不喜欢这种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