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慢慢靠近。
靠近女猎人的身后,看看她伏击的是什么猎物。
不是怕她,只是不想打扰她。
更不是要打她什么主意。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女猎人放不放心,就不知道了。
张潇洒还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女猎人并非一人,还有同伙。
这样的话,自己冒冒失失靠近,有可能被人放黑枪,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上山打猎,不但要面对食肉动物的偷袭,强攻。
还要低妨同类,背后一枪。
面对对手或敌人时,最好不要把自己的后背随便交给别人。
张潇洒慢慢靠近女猎人。
三百米。
两百米。
一百米。
五十米。
到了五十米,张潇洒便没有再靠近。
猫手猫脚的,向面前的树上爬去。
攀爬+1。
十几米的大树,爬上去,是很好隐藏的。
只要不弄出声响,女猎人其本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人的嗅觉比起动物来,就差的不只一星半点。
如果是狗鼻子,应该早就发现了身后的他。
很显然,女猎人是没有带猎狗上山辅助打猎,不然他也无法靠她这么近。
+1。/小_税!宅` /冕,费.岳-读-
爬树,还是挺累人的。
但他还是无声无息的爬了上去。
敏捷+1。
比不上豹子爬树的技巧和速度,但多多练习,多多加点,总有一天会超过它的。
张潇洒爬到树上,顺着女猎人的目光看去,没让人失望。
既然有野牛在那里。
而且不少,有十几头。
女猎人的猎枪,此时正瞄准着一头野牛的要害蓄势待发。
她有没有同伙?
目光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
对自己的视力,他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视力+1。
几百米之内,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基本上就是没有。
几个人一起,也不可能躲那么远。
又查看了一下周围的树上,也没有别的人影。
有野牛,自然不能错过。
张潇洒寻思了一下。
自己虽然不能打扰女猎人打猎,但并不代表不能打野牛。
唯一的一点,让女猎人先打,自己再打,就符合先来后到,对方也就不会再说什么。
野牛的话,只要一枪打响,受到惊吓就会跑没影儿。
所以面对野牛群,不管有多少头,女猎人只有一次机会。
一枪打不中,基本上就失手了。
追是不可能追的上的,以女猎人的速度,两条蹆的不可能跑过西条腿。·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更何况还是在深山老林,阻碍太多,更加追不上野牛的步伐。
张潇洒看准机会,就猫手猫脚的下了树。
不声不响的绕过女猎人身后。
又绕行了半圈,来到她对面的一百五十米开外,潜伏在一丛树后面。
为了以防万一,从空间里面取出一面小镜子,放在前头照后面。
这个是完全有必要的。
身后是盲区,眼睛看不到,耳朵有的时候也会出现误判,后面有什么,有的时候根本就发现不了。
有面小镜子放在前头一照,不管身后有什么出没,也可以注意到,危险就少一分,小命就丢不了。
作为一个重生者,不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听了听周围的动静,没什么异常,才取出弓箭,搭箭拉弓,瞄准猎物。
只等着对面的女猎人打出第一枪,他才会射出这一箭。
对方还在等待。
张潇洒也不着急,但己经瞄准了一头野牛,蓄势待发……
砰~
突然一声枪响。
嗖~
射击+1。
张潇洒也己经射出一箭,“呼”的一声,射中一头野牛。
哒哒哒~
野牛群听到枪声,掉头就向斜坡下奔跑而去。
下一刻,就不见了踪影。
跑的是真快。
加上有植物作为隐藏,更加看不出它们跑去了哪里。
一头野牛,己经倒在地上。
虽然没有马上死,但也己经爬不起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潇洒没有马上出去,还在观察之中。
不过心里有数,倒下的野牛是自己用弓箭打到的,而非对方的枪。
哒~
稍后,女猎人从灌木丛后面走出,东张西望了眼,又盯着野牛,犹豫了下,才向它靠近。
对于她的举动,自己倒是不意外。
女猎人还不知道在场有第二个人存在,以为这头野牛是自己开枪打的,自然就放松警惕。
咦?
只是下一刻,她的脸色就变得疑惑不解。
原因很简单,野牛身上没有枪伤。
她绕着野牛查看了一圈,又一圈,没有中弹的伤口,只有一支箭矢没入野牛的要害处。
立即,她的脸色变得警惕小心,目光扫向周身。
己经很显然的事情,自己用的是猎枪,而打中猎物的是一支箭,肯定有个手拿弓箭的猎人就潜伏在身周的灌木丛后。
而且他的弓箭用的非常熟练,射击精准度极其高,否则一箭不可能就射死一头大野牛要害的。
女猎人寻思了一下,在自己的认知之中,这方圆十里八村的猎人之中,好像没有这么厉害的弓箭手猎人才对。
难道是外来人?
“不管你是谁,既然这头野牛是你打到的,那就是你的,我不会和你争,只是你能出来见一面吗?”
她自己作为一名猎人,遇到这么厉害的弓箭手猎人,也是想见识见识的。
潜伏在树丛后面的张潇洒听到女猎人的话,也只得出来和她见上一面。
于是露头,向她走去。
听到正前边传来的“哒”的脚步声,女猎人马上锁定目标,终于见到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而且,还是一个熟人。
张潇洒也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又与她见上面了。
她就是刘春,家住刘家屯刘文的大女儿。
上次刘文在山上受重伤,张潇洒刚好碰上送他回家,才与刘春有过一面之缘。
“潇洒哥,原来是你啊。”
女猎人见到他,很是意外的同时,也是松了一口气,脸上绽放出微笑。
“嗯,小春,你也会打猎吗?”张潇洒点点头,回应了声,向她走近一些。
刘春见到他,又高兴,又眼睛红红的想哭:“是的,和我爹学过。”
“只是现在我爹的双腿受伤,卧床不起,打猎的事情只能我来做。”
原来如此!
同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刘文双腿被黑瞎子坐坏,无法行动,家庭的重担就落到了刘春的身上。
出来打猎,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如果刘文没受伤,也不会让她独自进入长白山中冒着生命危险来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