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头六七百斤的金渐层盯上我们,还好被潇洒提前发现,为了救我而独自引开了它。”
“还好,潇洒跑的快,没被金老虎追上,又回把我送回家。”
顾松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明了一下给妻子听。
少妇听了,也是目瞪口呆的望向眼前的男人。
上下打量了一下,也就十八的样子,比自己还小些,竟然为了救自己的丈夫,面对棕熊和金渐层两种森林猛兽。
还敢进入长白山深处挖人参、打猎,果然,这个年轻人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要是一般人,碰上大老虎和大棕熊这样的食肉动物,早就跑没影了,怎么可能有勇气留下来救自己丈夫。
少妇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无比感谢道:“潇洒,谢谢你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家男人,要不是你,我家男人就回不来了。”
“嫂子,快起来,碰到了哪有见死不救的。”
张潇洒把少妇拉起来。
少妇再三感谢。
“那我男人的伤咋样?要不要叫医生过来,又或者上医院?”
顾松皱眉道:“上啥医院啊!咱家一分钱都没有,去了拿什么治?”
少妇哭着说:“那也要治,不治的话你就好不了,如果感染了,后果会更严重,到时,越难治好,要花更多钱,还有生命危险。¨小?税?C-m′s_ ~庚¨薪¢罪~全.”
“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和两个孩子咋活下去?”
“就算是去求人救钱,也要把你给治好。”
少妇说着,就要出门去求人借钱救丈夫的命。
“嫂子,等一下。”
突然,张潇洒一下拉住少妇的手,让她不要急着去借钱。
时间不等人,像顾松现在这种情况,伤的这么重,失血又多。
先不说他一时半会能不能借到钱回来。
就是借到钱回来,耽误的时间要多久。
再说了,这里是乡下,要把病人送到几十里地的城里去,交通不方便,又没机动车。
只能坐马车,颠簸几个小时去城里,病人受的了受不了还是一回事。
主要是,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造成二次伤害,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
张潇洒考虑了一下,与其这样折腾,不如自己出手为顾松救治一下。
关键是自己会医术,也看了一下他的伤势,有把握治好他,就没必要去折腾。?优′品`小+税/王! `冕+费~粤·读,
如果自己没医术,村医也治不好,那么送顾松去医院是唯一的出路。
一般村医的话,小伤小痛的能治,大伤、大痛或手术是不会的。
关键是,这年头乡下的赤脚医生也没这个医疗条件。
除非有特别厉害的祖传中医或名师出高徒,医术高明,也可以治好。
一般的赤脚医生,也就治个感冒发烧,跌打损伤等病,如果有一些厉害的祖传秘方,也可治一些疑难杂症。
像顾松这种情况,伤势太重,不做手术是不行的,去找村医,也不可能有办法。
这年头,乡下也没这个条件。
没办法,只能去城里的医院。
少妇回头,不解的望着他,不知道他叫住自己干什么?
“嫂子,不用去折腾,而且松高现在也折腾不起,治疗不及时会有生命危险,必须马上手术治疗。”
手术!
少妇看着他,哭泣道:“手术……手术要去医院的,村里面的医生又不会手术,我得马上去找人借钱送我男人去医院。”
看来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嫂子,你相信我吗?”
嗯?
少妇一脸不解的望着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张潇洒只得自我介绍一下:“刚才在山上,是我及时帮松哥处理伤口,止血和包扎。”
“所以说,我是会医术的。”
喔,少妇这才明白,自己没有想到,他竟然还会医术。
刚刚自己没有想到,潇洒都说了,自己男人的伤口是他给处理,包扎的,止了血,那肯定会点医术,不用怀疑。
“潇洒,你的意思是说,我男人的伤你能给治好?”
嗯,张潇洒点点头,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以自己现在的医术,对于顾松的伤,不说100%,99%以上不在话下。
反正是己经有把握治好他。
张潇洒点点头,“不过……”
“什么?”
见他欲言又止,少妇焦急起来。
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如果治不成,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扑通”一声,少妇又跪在了他的面前,“求求你,救救我的男人,要多少钱你说,我一定会把钱给你的。”
张潇洒一边把她扶起,一边道:“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你丈夫现在的右手己经被棕熊伤的太过严重,没有恢复的可能。”
“目前,以我的医术,只有一种办法能救他,那就是截肢,你看行吗?”
“截肢?”
“就是把右手坏死的部分取下来,再处理伤口,达到治愈的效果。”
少妇看了看自己丈夫的右手,不忍首视,确实是太过声重,绝非他故意夸大,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当然,这件事情你们自己考虑好,相信我,我一定认真负责把你丈夫治好。”
“不相信我,这也是你们的权力,我也强求不来。”
“时间不等人,给你五分钟的考虑时间?”
少妇听了他的话,严肃起来,望向丈夫那边,此时他己经昏迷不醒。
只有自己来做决定,不能再拖了,正如潇洒说的那样,再拖下去,以自己丈夫现在这种情况,会有生命危险。
“潇洒……我……我相信你,帮我男人做吧?求你了,只要你能救我男人,我们一家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终于,少妇下定了决心。
张潇洒点点头,拍了拍手。
哒哒哒,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向卧室门口而来。
嗯?
少妇闻声,回头看去,不知道是谁。
就在这时,一个人,立在卧室门口,手中拿着医疗包,扫了卧室内一眼,走到了张潇洒的身边,和他站在了一起。
她又是谁?
少妇望着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上下打量起来,还没太明白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