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大嫂,她就是这身打扮,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我从未见过漂亮的如此直接的女人,仅仅只是一眼,便深陷其中,无法释怀。
我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面大嫂。
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有点复杂。
“大嫂。”我微微躬身,轻声唤道。
“坐吧。”
我在大嫂对面的沙发坐下,这个位置很尴尬。大嫂在我的面前,从不吝啬她的美。
只要我胆子够大,眼睛敢看,几乎什么都能看见。
“乔梁找你了?”
“嗯。”我点了点头。
“有件事我考虑了很久,到底要不要跟你说。”大嫂一脸无奈的看着我,看样子是很重要的事情。
既然大嫂在犹豫,我肯定不会直接问她什么事。
“强哥被送到四大监了。”大嫂突然开口。
我猛地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嫂。
“这怎么可能?”
强哥手眼通天,怎么可能进四大监,那可是重罪区域。
“我找了很多关系,都见不到强哥,就连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嫂满脸凝重,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脑子里忽然响起大嫂说的那句话,小心乔梁。
这么大的事情,乔梁为什么没跟我提起过?
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张老三兄弟俩前后脚刚出来,乔梁也出来了,强哥却被关进了四大监。
大嫂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开口道。
“我怀疑有人收买了他们,指认了强哥更多的罪证。”
所以他们都出来了?
这个解释很合理,我要是记得没错,张老三兄弟俩还有一年才会出来,乔梁还有两年。
就在此时,我手机突然响了,我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皱。
我不着痕迹的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乔梁的声音。
“东来,你在哪儿?”
“在家呢,跟大嫂在一起。”
“昨晚我忘记跟你说了,一定要小心大嫂,强哥出事了。”乔梁急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身体一僵,脑子里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大嫂想要脱离强哥的控制,跟三哥他们联手举证了强哥更多的罪证,现在已经被转移到四大监了。”
“我知道了,就这样吧,空了找你聊。”
我急忙挂掉了电话,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痕迹。
“谁打来的?”大嫂出声问道。
“手底下的负责人,问我工作上的事情。”我面不改色的说道。
乔梁的话让我心乱如麻,如坐针毡,我到底该相信谁?
“大嫂,你有证据吗?”我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目前没有,我已经找了最权威的律师,只要见到强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大嫂能说出这种话,显然更有说服力,可信度更高。
不经意间我的脸上露出挣扎之色,没有逃过大嫂的眼睛。
“你不信我?”
“怎……怎么可能,我无条件信任大嫂。”
大嫂笑着起身,几步走到我身边坐下,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大嫂熟悉的体香,依旧让我心神不宁。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很多事情我没办法跟你解释……”
大嫂说着,身上的睡裙缓缓脱下,白净的皮肤映入眼帘,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那可怕的丰满。
一瞬间,我的脑子好像不再听我的使唤。
大嫂这是要做什么?
美人计吗?
“这样,能让你彻底信任我吗?”
大嫂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
很柔,很软……
“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吗?是不是很真诚?”
真诚不真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真大。
我急忙收回手,一脸紧张道,“大嫂,请你相信我,我同样也信任你,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给我的。”
大嫂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她在失望什么?
我收回了手?没有下一步动作吗?
“要是没什么事,我上楼休息一会儿,这几天都没睡好。”
大嫂摆了摆手,我快速上了楼,进屋的时候还把门给反锁了。
我靠在门上,心跳的很快,呼吸很急促,久久难以平静。
虽说跟大嫂发生了妙不可言的关系,但那是醉酒后的行为。
真要光明正大来一次,一旦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以后我将如何面对大嫂?
我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大嫂跟强哥属于对立关系。
我本是强哥安排的替身,说难听点就是一枚棋子而已。
大嫂为何不惜拿身体做筹码,目的是想将我绑在她的船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若深陷大嫂的美色当中,说不定哪天就成了他们之间争斗
的牺牲品。
之前在楼下手机一直震动,拿出来一看,乔梁给我发了不少消息。
我越看越觉得心惊胆颤。
还记得大嫂曾经说过,她在ktv做公主的时候差点被人强迫,是强哥救了她,自此以后便跟在强哥身边,外人都以为他俩是夫妻关系。
实则无名无实。
乔梁却说,当年强迫大嫂的人是季伯达,当时事情闹的很大,强哥为了平息事情,就把大嫂留在了身边。
也因此跟季伯达闹的很不愉快。
大嫂嘴上虽然没说,但心里一直记恨着他们,忍气吞声跟着强哥,伺机报复。
乔梁的话让我茅塞顿开,好像所有的疑惑都找到了答案。
季伯达杀我的理由找到了。
大嫂极力拉拢我的理由也找到了。
她想利用我对付强哥跟季伯达。
真的如此吗?
我现在脑子很疼,那一晚跟大嫂,虽然我喝多了,但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张”程度。
那条路,并不像有人走过。
如果说第一次的梦是真的,那我可以肯定,大嫂没有被人强迫过。
毕竟大嫂提到过我临门一脚,我为什么会如此不堪?
路太窄,走不下去。
他俩到底谁在骗我?
一个是亦师亦友对我毫无保留。
另一个把她清白给了我。
我该相信谁?
想不通的问题,老规矩,不要去想,很容易钻进牛角尖出不来,只会影响我的判断。
一个有主见的男人,不应该优柔寡断,要学会没心没肺。
既如此,我谁也不相信,只信我自己。
不管他们出于何种目的,我要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该做什么。
我要让自己变得强大,给姐姐报仇。
季伯达既然想要我的命,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
别人想要我的命,我必将他千刀万剐。
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