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定十二年(1219年)五月十九日,临安,晨光微曦,整个城池如沉睡的巨兽,等待被唤醒。城头之上,辛弃疾负手而立,满头白发在晨风中猎猎作响。郭靖身披战甲,神情坚毅;萨拉丁和阿泰尔站在一侧,目光锐利。李寻欢、楚留香、黄蓉、李莫愁、西门吹雪、鲁有脚、扫地僧、济公、法海、觉远、丘处机、尹志平、周伯通、张庆先、唐无双、唐三、独孤求败等江湖侠士齐聚一堂,剑光刀影,杀意涌动。
城下,对阵而立的金国大军中,完颜守绪神情冷峻,杨康嘴角噙笑,欧阳锋阴沉莫测,裘千仞、裘千丈、源义经、纳兰桀、李德任、崔瑀皆在阵前。他们背后,大军列阵森严,旗帜猎猎,战鼓隐隐轰鸣。
纳兰桀缓步出阵,须发如银,双眼却如猎鹰般凌厉。他仰头看着郭靖,笑声滚滚:“年轻人,我不忍你死在此地。只要归降金国,荣华富贵、天下美人,尽归你有。”
郭靖大喝一声:“金狗!你口中的荣华富贵,不过是用汉家百姓人血泡的毒酒!我虽愚钝,却分得清狼心狗肺与忠肝义胆——即使临安城破,我这腔热血也要溅在你金狗的龙旗上,教后世小儿知道——汉人骨头,永不弯折!”
辛弃疾冷哼一声:“说得好!你这老匹夫,老了就该去休息,莫要助纣为虐,不然只会被天下人唾骂。”
纳兰桀脸色一沉:“不要给脸不要脸!”他一挥手,让金军按兵不动,纵身一跃,如苍鹰扑击,落在城头。
唐三眼神一冷,立刻动用蓝银皇缠绕,瞬息间刺向纳兰桀。纳兰桀不闪不避,一掌震出,斗气如龙,唐三口喷鲜血,当场毙命。
西门吹雪剑光一闪,独孤九剑攻出,剑气如风卷残云,直指纳兰桀要害。纳兰桀左臂一震,硬接剑光,脚步未退分毫。楚留香电射而至,玉箫翻飞,但纳兰桀仅一掌,将楚留香击飞数丈,撞在城墙上,鲜血自唇角溢出。
西门吹雪眼神骤冷,正待再战,纳兰桀忽然一声暴喝,斗气如潮,瞬间逼近。郭靖大喝:“西门兄,小心!”然而纳兰桀出手太快,眼看就要重创西门吹雪。
忽听一声长啸,独孤求败破空而至,长剑划破苍穹,一剑迎上纳兰桀。两人交锋一瞬,劲气四散,城头砖石崩飞。独孤求败脸色一白,手中长剑寸寸断裂,倒退数步,最终仰天倒下。临终一笑:“老夫一生求败,终于遇敌……”
黄昏时分,落日余晖洒在战场,血光与残阳交织。纳兰桀负手而立,冷笑道:“真是不自量力。”他纵身跃下城头,金军阵中爆发出一片狂欢般的呐喊。
城头之上,郭靖双拳紧握,黄蓉泪眼婆娑,周伯通双手发颤,扫地僧低眉颂经,法海、济公、觉远、丘处机皆神情肃穆。
辛弃疾深吸一口气,厉声道:“郭靖,今晚随我议事;诸位侠士,今晚之后,我们便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郭靖咬牙点头:“我等绝不退缩!”
夜幕降临,战鼓缓缓敲响,临安的守军与江湖侠士们围坐一堂。黄蓉擦去眼泪,抬头望向众人:“诸位,我们还有机会!”
阿泰尔从阴影中走出:“圣殿骑士已除,金军的火器优势不再。只要击溃纳兰桀,金军便会动摇。”
李寻欢指尖轻弹飞刀:“此战,胜负未定。”
楚留香淡笑:“好一场生死之战。”
萨拉丁握住佩剑:“为自由而战——我等当共进退!”
辛弃疾缓缓起身,手握宝剑:“诸君,今夜好生休整。明日,我们便以血还血!”
夜风中,烽火台上的旗帜猎猎作响,仿佛也在低声呐喊:临安尚在,人心未死。
嘉定十二年(1219年)五月二十日,临安。
晨光透过薄雾洒落城头,临安城上,辛弃疾负手而立,眼神冷峻。他的身后,郭靖紧握拳头,萨拉丁、阿泰尔、李寻欢、楚留香、黄蓉、西门吹雪等人各自整顿兵刃,衣甲整齐,一夜未眠,神情却格外坚定。
城下,金国军阵如林,战旗飞舞,鼓声隐隐。纳兰桀缓缓上前,仰望城头,声音洪亮:“郭靖,你可知,无论是宋统一中原,还是金统一中原,对天下百姓而言,都是幸事?我那孙女,总是缠着我,说想去江南看烟雨,看杏花。可惜她是金国人。我答应她,一定要打下江南,把那景色送给她。”
他语气一顿,叹息:“明明,我们都是一家人。非要走到今日这般生死相向的地步吗?”
郭靖面色一沉,还未开口,辛弃疾冷声喝道:“一家人?你以铁蹄践我山河,屠我百姓,烧我村庄,如此厚颜无耻,竟还敢妄谈一家人?若天下百姓要靠金人刀下求活路,那我大宋百姓情愿死战到底!”
纳兰桀脸色微变,眼中杀机闪现,冷冷一笑:“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话音未落,他纵身一跃,斗气鼓荡,全身宛如猛虎下山,瞬间逼上城头。黄蓉手持打狗棒,轻灵地迎上,一套打狗棒法行云流水,巧妙而凌厉,点向纳兰桀的膝弯、腕脉。然而纳兰桀一声冷哼,抬腿如鞭,劲气破空,将黄蓉踢飞数丈,撞在城垛上,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
纳兰桀收势而立,望向郭靖:“放心,我没取她性命。我知道你对她的情意。郭靖,放下手中剑吧,做一个识时务的英雄。”
郭靖怒发冲冠,眼神血红,低喝一声:“金狗休得妄言!”
双掌一推,一道灼热炽烈的气劲如长龙腾起,正是龟派气功波!
纳兰桀不闪不避,双手鼓荡斗气,气浪与气功波撞击,轰然巨响中,尘土飞扬。纳兰桀大笑一声,硬生生将气功波震碎,化掌为拳,一击轰在郭靖胸口。郭靖闷哼一声,身形踉跄,退了七八步,脸色煞白。
“年轻人,你太冲动了。”纳兰桀摇头,带着几分惋惜。
就在此时,一道白影骤然掠入战场。阿泰尔手持双刃短剑,宛如疾风掠影,瞬息逼近。刀光寒气逼人,两人交手如电光石火,城头一时间杀气蒸腾。纳兰桀斗气横扫,阿泰尔则如影随形,凌厉而诡谲,两人难分高下。
与此同时,城门下的金军开始全面攻城。完颜守绪指挥金军攻城车、云梯、撞木齐发,源义经、杨康率骑兵冲锋,西夏李德任、高丽崔瑀带兵侧翼夹击。
辛弃疾目光如炬,高声喝令:“放箭!投石!撒油焰!”
火箭带着呼啸刺破长空,巨石如雷霆砸下,热油泼洒翻滚,烈焰冲天。李寻欢、楚留香、西门吹雪、李莫愁等人各自统率江湖侠士杀入城下巷战,刀光剑影,血染残阳。
扫地僧双手合十,口诵佛号,袖中佛珠飞舞,击退无数金兵;济公疯疯癫癫,手持破扇,身法却快得惊人;周伯通手舞双拳,笑声中打退一波又一波敌军。
黄蓉挣扎着爬起,眼含泪光,望着郭靖的背影,低声呢喃:“靖哥哥,你一定要撑住……”
郭靖大口喘息,稳住气息,再次握拳,站回阿泰尔身侧:“纳兰桀,今日,我与你誓不两立!”
天色渐暗,黄昏降临,血色余晖映在破碎的城头。两军终于鸣金收兵,战场渐归寂静,只余断壁残垣、遍地尸骸、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
纳兰桀缓步退回阵中,负手而立,冷声道:“郭靖,辛弃疾,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郭靖喘息着,黄蓉扑到他怀里,泣声道:“靖哥哥,不要再冲动了……”
辛弃疾沉声吩咐:“众人休整,今晚议策,明日死战!”
阿泰尔看着众人,低声道:“明日,我会送纳兰桀上路。”
李寻欢缓缓抛起飞刀,楚留香拂袖一笑,西门吹雪眸光冷冽:“等的就是这一战。”
夜幕落下,临安城内,烽火摇曳,人心如铁。大战的最后一夜,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