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可。”
“采薇姑姑收着吧,我还要求您替我多美言几句,让贵妃娘娘帮帮我哥哥呢,我全家的性命现在全在贵妃娘娘手中,采薇姑姑可要多为我说说话啊。”
采薇想了想,还是收了那袋金豆子。
“只要怜德仪能帮我们娘娘,还怕娘娘不记得德仪的好么?”
……
第二天香君就让人送了几罐药膏去给荣贵妃。
那是江南的秘药,专门用在女子的特殊部位上的。生产之后,难免会难看一些,用这秘药,就能让女子恢复如初。
梦梅有些舍不得:“娘娘未免也太大方了,这药可是价值千金。”
“我要让她救我的哥哥,自然得大方些,而且荣贵妃的性子,让她这般以色侍人,怕是羞愧得想死吧。”
……
不出香君所料,荣贵妃一开始的确不肯用,但采薇劝了好久,终于是羞愤欲死地用了。
她心中悲愤,甚至和皇上美好的爱情也在她心中有了裂痕。
她如今做这样的事情企图重新得到皇上的恩宠,这和那些低贱的妓子有什么区别?
可是她没有办法,她不想皇上一辈子不敢宠幸她。
……
终于,香君又把皇上劝着去了甘露宫。
皇上喝了酒,只觉得浑身燥热,今日的贵妃又格外的娇媚。
皇上抱着贵妃上了床,一触即发的时候,皇上又想起了贵妃生产的画面。
看到皇上僵住的动作,贵妃想着采薇说的话,第一次不知羞耻地主动了一次。
皇上只瞧了一眼那里,脑子里又被旖旎的燥意取代。
一夜云雨,皇帝和贵妃甚至找到了许久没有的激情。
“娇娇,你生子之后,比从前更懂得伺候人了。”
荣贵妃做着自己从前绝对不会做的动作,羞愤欲死。
这一夜,皇上叫了三次水。
在外面伺候的采薇姑姑一颗心终于放下。
第二天早上,皇上心情大好的离开。
采薇高高兴兴地进去侍奉贵妃洗漱,却见到贵妃娘娘在掩面哭泣。
采薇立刻上前。
“娘娘,这皇上与您重归于好,您怎么还哭了。”
“采薇,皇上待我终究是和从前不同了。”
从前荣贵妃觉得自己和后宫的妃嫔不同,如今她却觉得自己和她们也没什么不同,一样要想方设法地婉转承欢,求皇上的怜惜。
“娘娘,皇上待您是不一样的,只是您与皇上夫妻多年,总不能一成不变,您现在对皇上主动些,只是因为您心里也有皇上啊。”
荣贵妃失神,“是这样么?”
“自然是这样。”
……
接下来一段日子,荣贵妃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圣宠的时候。皇帝和荣贵妃过得蜜里调油。
宋飞景也给贵妃回了话,说是许家的事情,的确是他办的。
“飞景这回做得实在是有些过了,科举舞弊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那怜德仪的哥哥实在是冤枉。”
“这次事情,的确是怜德仪出了力,让皇上与您重归于好。这怜德仪的家族都在江南,而江南全在宋相的掌握之中,娘娘何须担忧管不住怜德仪?”
荣贵妃叹气,“你回信给他,让他放了香君的哥哥,再好好安抚许家一番。”
不久之后,香君就收到了江南的来信。
说哥哥不仅被放了出来,而且还因祸得福,由宋相写了推荐信,可以入京到国子监读书。宋相说,这都是香君在宫里给贵妃娘娘办事得力的好处。
父亲在信里都是对香君的感谢,而且还给香君送了不少宝贝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