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瞪顾亭雪一眼,没好气地说:“怪不得别人骂你是阉狗呢,实在是变态得很。”
顾亭雪的手已经灵活地钻进了香君的裙子里。
“嗯,奴才多谢娘娘不弃。”
……
第二日,早膳的时间一过,许焕文便带着他的两位下属去给贵妃娘娘请安。
这七日要把在江南的事情全都安排妥当,他也是夙兴夜寐,辛苦的很。
现在无论是明面上的事情,还是暗地里要谋划的事情,全都要他操心,昨天夜里就没睡多久。
然而,他到了顶层的正殿门口,却碰上了满面春风的顾亭雪。
顾亭雪正巧要走出来。
看到许焕文带着两人过来,顾亭雪竟然第一次主动跟他打了招呼。
“许大人,早啊。”
许焕文和他身后的两个少卿全都愣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还好许焕文也算是见过世面,立刻摆出一个客气的微笑,对顾亭雪也拜了拜,“顾大人早,您这是……替娘娘守了一夜?”
“自然。”顾亭雪又看向许焕文身后的两人,心情不错地问:“这两位是光禄寺的少卿吧?本官有些印象。”
两人赶紧对顾亭雪拜了拜。
“是……这两位是我光禄寺的下属,顾大人竟然还记得。”
顾亭雪微笑,“这朝廷里的文武百官,没有本官不记得的。”
此言一出,那两个少卿都起了一身冷汗,这是在威胁他们么?谁不知道顾大人手下有朝廷的特务机构,背地里监察百官,谁的黑料都有。
但顾亭雪似乎是没有察觉到这二位的不对劲,语气相当柔和地说:“这么早就来给贵妃娘娘请安,诸位辛苦了,早些进去吧。”
顾亭雪朝着三人点点头,走了。
只剩下若有所思的许焕文和面面相觑的两位少卿。
什么情况,顾大人性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良了?
“许大人,您昨日不是还说,您与顾大人是不能好好相处的么?今天顾大人怎么就跟变了个似的?”
许焕文清了清嗓子道:“你们懂什么?自然是因为本官态度强硬,你强敌人就弱,而且他被娘娘教训了一晚上,吹了一夜的冷风,自然是老实了。行了,别整天关注着顾大人,想想娘娘省亲的事情要怎么办得漂亮吧。”
……
接下来的日子,顾亭雪干脆脱掉了神策军上将的官服,换成了他掌印太监的红色蟒袍,直接就伺候在了贵妃娘娘的内殿里。
很快,满船的人都知道了。
贵妃娘娘每日都在故意“折辱”顾大人呢。
因着这事儿,神策军没少被虎贲卫的士兵在背后蛐蛐,
“这阉人就是阉人,当了将军,也还得伺候人。这太监的兵,就是太监的兵,奴才的兵能有什么本事?”
好巧不巧,这话被神策军听到了。
“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神策军有什么本事!”
……
香君知道二层的士兵打起来之后,很是头疼。
她看一眼正专心给她捶腿的顾亭雪,一脚直接踹在他身上。
却不想顾亭雪抓住她的脚踝,揉了揉说:“娘娘别腿疼了自己。”
“都是你闹的,本宫都说了,不要你伺候。还不去处理了?”
顾亭雪立刻起身。
“奴才这就去。”
“等等。”香君叫住顾亭雪,“你打算如何处理?”
“不遵军纪,自然是要打五十军棍的。”
“算了。”香君起身,站了起来,“把大家的那两人给本宫叫来。”
香君在正殿见了二人。
顾亭雪本想扶着香君去挣点,却被香君瞪了一眼,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