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的天重回黑暗,一轮血月缓缓升空,小鬼子以为是黄天赐在施展神通,纷纷欢呼奉承,嘴里喊着烧死我。
黄天赐提着我落在大门墙上,原本拥挤的院子里又无声无息多了无数鬼兵阴差。
鬼兵手持长矛排列有序,领头的女鬼一身红衣英姿飒爽,黄天赐变回原来的模样,在我周围布下一道屏障。
“这大杀神来了,你就看着吧!”
黄天赐说的杀神好像是红衣女鬼,根据我跟家里女性相处的经验,也能看出这姐绝对不一般。
不过我以为说她是杀神,是因为她很厉害,却没想到是因为她残暴!太他妈残暴了!
我看着鬼兵将小日子的魂儿硬生生从身体里扯出来,鬼子们尖叫逃窜,红衣姐长枪一挑挑一串,接着将枪往回一收,从第一个鬼子开始撕,把头一个鬼子的魂儿撕的一片一片的逼第二个鬼子吞下去。
第二个鬼子誓死不吃,她确实送他去死,只是死之前一手掏碎了鬼子的裤裆,把他两条腿往两边一扯,鬼子魂儿“刷”的一声分解成两瓣儿。
“你吃不吃?”
红衣姐随意丢下刚撕两半的鬼子的裆部,一脸温柔的询问第三个鬼子,
“吃……吃吃……我吃……”
第三个鬼子差点被吓掉魂儿,好在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成魂儿了。
“晚了!你犹豫了!”
红衣姐一只手扣在鬼子天灵盖儿上,指甲直接嵌入,掏出了他的脑子丢在地上用脚踩上去,没了脑子的鬼子魂儿还没有消散,捂着脑瓜子嗷嗷叫,那声音不亚于他妈生他时难产还被驴踢了肚子。
整个院子除了他的叫声没有别的声音,鬼兵制住了所有鬼子,静静地看着红衣姐虐杀。
我看的心里一激灵一激灵的,虽然很爽,可还是觉得有尿意来袭。
“你长得真丑,脸皮别要了。”
“刷——”
红衣姐撕掉了枪上穿着的第四个鬼子脸皮。
“你看我做什么?眼珠子别要了!”
“啊——”
随着一声惨叫,第五个鬼子痛苦的捂住双眼。
“哎我艹你挡住我出气儿了!”
……
……
……
我在墙头夹着双腿捂着嘴,放轻了呼吸,生怕她一个不爽把我顺手撕了。
黄天赐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尿憋的。
红衣女鬼每虐杀一个鬼子,都要找个并不合理的理由,最后杀雷了,干脆放下长枪,从鬼差手里接过大刀。
鬼子被按住跪成一排,红衣姐举起大刀朝他们的脖子剁下去……
“你咋吓哭了?”
黄天赐见我没动静看我一眼,发现我泪流满面。
我想说我不是吓的,我是想起来,当年它们侵略的时候,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同胞,当时同胞有多恐惧多愤怒多绝望?
如今红衣女鬼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的心被撕裂成两半。
一半替死去的同胞哀悼,一半因为红衣女鬼残暴对待鬼子而兴奋。
杀!杀了他们!杀光他们!
最后一个鬼子魂儿被砍头,红衣女鬼命令鬼兵找几个粪袋子把头带下去扔油锅里炸。
“老大,没……没有粪袋子。”
鬼兵有些为难,硬着头皮回报,红衣女鬼轻笑一声:
“没有就他妈去现拉!”
鬼差都去拉屎,拉不出来的不知道从哪儿找了几个麻袋,拎着满村子找厕所,用小铲子把冻住的屎铲下来装进麻袋里回来交差。
女鬼注意到我跟黄天赐,对上她明艳动人,却异常苍白的脸,我腿一软差点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