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如您所预料的那样,这位新上任的火影大人,对我交出的情报很感兴趣。”
中忍考试并没有因为木叶遭遇袭击而中止,只不过原本定于后天抵达的贵族纷纷改变了行程。
鬼鲛来到宿舍楼后,恭敬的朝着看似矮小的少年弯腰。
“这位五代目火影大人,完全没有身为影的器量,拿到手的好处绝不吐出,倒是个性情中人。”
少年从阴影中走出,露出了一张俊俏的面容。
四代目水影,枸橘矢仓。
不过出现在这里的并非本体,而是一道影分身。
“忍刀既然到手,参加这次中忍考试的目的基本上都达到了,剩下的就是将同伴们全部带回村子,鬼鲛,我相信你的实力。”
看了眼这个忠心耿耿的手下,枸橘矢仓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在下定不辱使命。”
鬼鲛微微低头,同时说出了自己的不解:“不过,根据在下观察,那个所谓的曙组织,实力似乎远超木叶”
他的言外之意便是,为什么雾隐村不选择和如此强有力的组织结盟。
“未知总是伴随着风险,木叶尽管强大,但他终究是这片大地上的同类,而那群拥有未知科技的家伙——”
提起曙组织,枸橘矢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
那群家伙的确强大,但同样也很危险。
身为水影,他决不能将村子的未来托付给这种人。
“木叶这次被袭击,那位睚眦必报的火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鬼鲛听懂了水影的意思,露出了他的鲨鱼齿。
山洞中,带土将面具摘下,独自啃着干粮。
他现在几乎能够确定,雨隐村的确就像风白猜测的那样,是曙组织藏匿的地方。
能让他做出这份判断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在雨之国中见到了指挥雨忍工作的几名宇智波族人。
其中几个熟面孔,正是四代目时期跟随耀湾一起离开的族人。
几口干粮下肚,带土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行动。
仅凭几张熟面孔,还不能完全确信耀湾那个蠢货就在这里。
他还需要更关键的证据。
以及耀湾的身后,是否还存在其他未知的敌人。
那栋最高的建筑,似乎就是曙组织的聚集地
将面具重新覆盖在脸上,带土站直身体,缓缓沉入地下。
木叶村。
“那个孩子非常容易冲动,而且对于正义有着独到的理解,我很担心那家伙”
自来也不厌其烦的讲述自己的担忧,语气也变得越发急促。
仿佛此时的带土已经被敌人发现,此刻正接受对方残酷的问询。
“要对你的弟子充满信心,而且你不是不喜欢那小子来着?”
风白瞥了眼外面自己的影岩,嗯,终于彻底完工了。
“这与喜欢不喜欢没有关系,而是为了村子的利益。”
自来也脸上的认真不似作假。
“自来也大人说的不错,也许我们应该派遣一支小队前往接应。”
卡卡西也站在了自来也那边。
“首先,雨隐村是否真的存在敌人还是未知数,其次,刚刚遭遇了袭击的我们,重新构筑防御的同时还要追捕那群空忍,根本不可能再抽调出多少人手。”
就在刚刚,飞竹蜻蜓等同期表现良好的特别上忍都被委托带队出击,足以见得此时的木叶已经被风白压榨到了极致。
总不能将中忍考试会场负责监视的人手撤回来吧?
三忍中还能实在做事的,就只有自来也一个人了。
无论如何风白都不可能同意让对方去接应带土。
“不如由我去,正好前往雪之国需要途径雨之国边境,这样也耽误不了太多时间。”
见自来也和风白僵持不下,卡卡西主动提出接受这个委托。
“自来也大人,村子目前的境况您也的确不适合离开,虽说五代目基本整合了村子的反对声音,但那也是在内务部的高压下完成的。
宇智波的激进分子自绝于村子,可大名派和守旧派目前只是暂时被压制住了发声的渠道。”
再加上桔梗山要塞中那群外村人,您肩上的担子还很重。”
卡卡西的几句话算是为自来也递上台阶。
可对方显然没有接过的意思。
“你太弱了,卡卡西。”
自来也毫不遮掩自己对卡卡西实力的不自信。
“对方手里掌握着传说中的轮回眼,仅凭你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应付得来。”
卡卡西面罩下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能回应对方。
现在的他,和带土、风白比起来,的确已经丧失了天才少年的名号。
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年轻有天赋的上忍。
“自来也,你的话有些过分了。”
风白的表情冷了下来。
“带土的事不用再说,我自有安排,你们各自都有任务,完成它,才是你们目前最需要做的事。”
随着逐客令的下达,担任火影护卫的白云早间和寺内走了出来,将两人请了出去。
安静再一次充斥在这个房间中。
风白刚刚坐下,窗户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随着落地声响起,嘴里叼着棒棒糖的宇智波光没好气的看着风白:“你这小鬼,怎么不把真相告诉那两个人?”
“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而且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指不定会有多炸毛呢。”
风白扭过头看向宇智波光:“还有你也是,我都听伊比喜说了,你竟然踩着人家雾隐村忍者的脑袋冲出了考场。”
“嘁。”
面对指控,宇智波光态度恶劣。
两人互相埋怨的时候,带土已经利用瞳术潜入到那栋可疑的建筑中。
“啪。”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正坐在拉风座椅上看着不知名书籍的慈弦猛地合上了手中的书。
抬头看了眼自己的正上方,慈弦眉头微蹙,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经过短暂的思考后,慈弦离开了座椅,走到一堵墙前,伸出手指在上面摁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他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重新回到座椅前,从虚空中拿出了一个装满红酒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