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听说过艾滋吗?”瞧见她蒙着眼睛还装模作样不理人,她言辞间有些没好脾气的大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气冲冲的又说,“我知道你们古代人医疗条件差,要不我帮你检查一下妇科?”
“哎,我刚见你觉得特别有缘分,检查也是为你好知道吗?”瞧见她装聋作哑更是恼火的在她耳边大声吼。
她就不信了,这么大的声音武知意还听不到?
那她是有多聋?
还是刻意忽略她?
想要独自救了殷煜赏金?
又或者当她是空气吗?
“你……”被武知意如此忽视,她气得染血容颜都眉眼怒瞪,欲要大声吵闹至极却发现她将殷煜的血止住了,她欲言又止半晌赶忙从一处医疗器械的推车上拿了个手术刀,急忙伸起手说,“让开,我来帮你剪一下纱布。”
说着,她伸起戴着染红橡胶手套的右手,紧握手术刀便要朝殷煜的腿捅下去。
绝不能让她如此轻而易举的止血。
明明西医才是最高级的医术,为何她按几下殷煜便止血了?
她不信!
她不信武知意这个瞎子简单的按压方式便能止血!
若是如此容易这功劳绝不能给她。
况且,她看了这么久也知道怎么止血,只要让他再血流不止。
她也用按压的方式替殷煜止血。
如此简单的止血效果她也会。
“让开!”
她气愤的伸起手,用力推搡着武知意的肩膀便要挥刀落下。
她一定要抢下救殷煜的功劳。
“你……”
“来人,此女谋杀藩王,拖到殿外杖责八十,赏九十日缝嘴之刑。”
他眼瞧着七弟腿上的血止住了,担忧的面色浮现庆幸的笑,却瞧见武知意被推得一个踉跄。
他赶忙伸起握着纱布的手拽紧武知意血染的手腕。
他的手掌稍微用力,紧紧的将她护在怀里。
他又怒目瞪了韦玉儿一眼,气愤的看向寝殿外怒宣。
此等贱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行凶,真当他们这些藩王的命贱?
简直是岂有此理!
原本不想计较她不会医术,却将七皇弟的伤口剪成乱七八糟之恨!
可是……
她竟然敢持刀残害七弟!
若是放了她难消心头之恨,定要为七弟出一口恶气!
“娘娘,怎么样?”
他恼怒之余,赶忙垂眸打量着怀中娇弱的武知意关心一句。
“晟王殿下,哀家……”
“属下陈武叩见晟王殿下,不知您传唤尔等是否要捉拿这个贱人?”
而他一进来,恼怒的视线打量着武知意,半眯杀气腾腾的眼眸,又侧目看向殷晟语气耿直的问。
今日总算有收拾武知意的机会,定会将她囚于身下百般教训。
数次被她假清高的忽视,定要趁此机会新仇旧恨一起算。
什么武后?
不过会是他胯下的……
“是,本王要让你立刻捉拿这个贱人杖责八十,缝嘴。”待他窃喜得意之际忽然听到殷晟怒狠狠的命令。
这下他得来全不费工夫。
“武后,有劳您与我走一趟。”说着他便将戴着铁爪的手伸过去。
“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
“畜生,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气头上的殷晟见状恼火的怒斥一句,愤怒的伸起手用力抽过去,只听“啪”的巨响响彻寝殿内。
“殿下,您怕不是打错了人?”
欲要折辱武知意的陈武被他抽的一个踉跄。
他穿着铁靴的脚被他威严冷厉的训斥,吓得连连后退步这才站稳脚。
他满眼疑惑,又不解的怒目直视着殷晟质问。
方才明明是他恼怒的下了命令,为何他变脸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