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蠢货!
为何反应如此慢?
想到这里,她也不装了,憔悴容颜之上轻皱眉眼,伸起柔软的手掌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惊慌失措的说。
“王爷,您快将哀家放下来,若是被旁人……”
“报——”
待她推搡之际,只听一道宏厚的嗓音传入宫殿。
见状,她顿感不妙,急忙侧目瞧着他说,“想必六国缓过来了?”
她赶忙从殷煜怀中跳下来,几步走出寝宫急忙榻上龙台阶,端坐在龙椅上看向门外厉声道。
“宣。”
“武太后,我有急事要告诉你。”闻其声顾剑狼狈又“呼呼呼”的大喘着气跑进来急忙说。
“何事?”瞧着他墨发凌乱头盔歪戴皱眉疑惑道。
他遇上突发了吗?
为何会如此狼狈?
“我……”闻其声顾剑“呼”的大喘一口气,抬眸余欲要与她如实说来,忽然想起来方才闯进来时殿外有个属下的面孔,又瞧见宫殿内有面生之人,紧皱粗糙的弯刀眉沉思半晌,便跪在地上拱手面向她说,“还请帝太后娘娘屏退左右。”
他想到事关军火之事,若是被外人听了去恐怕会造成乱象?
他思来想去,只能先拱手提醒一句。
“本王乃陛下的……”
“你也退下。”瞧着顾剑担忧又为难的模样,她侧目看像欲要说什么殷晟冷声呵斥。
“你在防着我?”殷晟闻声面露不悦之色皱眉瞧着她反问。
他乃父皇的子嗣,为何不能从旁听政?
他气愤的直视着龙座上那个威严专权的女人反问。
若是他竟然不给个明白话凭什么要退下?
“晟王殿下,朝政有关国之根基,若是无人可以证明你们身为皇家子嗣,随意干政若是出了事怨何人?”
听着他言辞间不服的质问。
直视着他那双冷漠决绝的眼眸。
她淡然一笑,与他说清其中缘由。
“那您武姓外人,为何你可以干政?”
听着武知意咄咄逼人又质疑的语气。
他勾唇冷漠一笑,恼火的伸手指着她反问。
他心中不服,凭什么外姓可以干涉殷姓的国政,而他们身为陛下的子嗣却不能干政?
她今日定要问个明白。
若是她不给说法,想将他打发走没那么容易。
他愤怒之余,又冷“哼”一声,抬眸紧盯着她倾城绝色的容颜又问,
“怎么?帝太后娘娘说不上来?”
“晟王,哀家知晓你在太极殿窝囊的活了十几年,想必不知陛下在龙体抱恙前与哀家二圣临朝?”
“况且,哀家涉及国政乃陛下当朝满朝文武所知,难不成殿下是在质疑陛下的决策?”
冷眼瞧着他不服气的质问。
她抿唇单薄一笑,手帕遮掩下的双眼瞧着她的身姿。
着实快要将他逗笑了!
他们无权无势,更不是陛下让他涉及国政,可他们即便是反而也无文武百官作证
那么,话又说回来,殷玄昏迷不醒谁来为他们作证?
还想反她?
怕是他这个无权无势之人,想要动摇她的地位更有些不自量力?
想到这里,打量着他吃瘪的模样,抿唇扬起一抹大漠的笑,又与他说。
“若晟王无法让人证明你的身份,哀家这里国事繁忙你先回家,离开的时候顺手将门关了。”
“你……你……你真行啊!”
瞧着她冷漠驱逐之意,殷晟气得伸手怒指她气愤的一句!
又恼火的怒甩衣袖,及大步走向瑄政殿的宫殿门前。
更没想到她竟然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