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这些时日,母亲还未寻到,若是他去了天牢如何才能见到母亲?
他不由浮现担忧之色又淤青未消退脸上满是惊慌!
他那双撑地,几步爬上到父皇的脚下,双手抓着他龙纹寝衣的衣袖,冤枉以泪洗面父皇哭诉着。
“父皇,儿臣乃是您最疼爱的孩儿,眼下母亲还未寻到,您让儿臣留下宫里吧求您了!”
“父皇,皇兄自然是您培养的太子之选,若是被您护在龙威之下,怕是会被牵制!”
瞧见殷宏苦苦哀求,殷贤看到这个付不起废物便来气!
他愤怒未消退散,又略显消瘦的面色浮现恨意,愁眉紧皱拱手以与父皇说。
他边说,边半眯狭长又锋芒狠厉的视线,斜斜视了一眼苦苦哀求的皇兄。
他又故作愁眉“唉”的叹息一声。
又拱手犯愁抿了抿唇与父皇说,“父皇儿臣虽然是庶子,可您让嫡母那柔弱的女子肩负国之重事,您不心疼儿臣还心疼呢!”
“贤儿……朕起其实……”
“父皇,想要谋权的殷贤,您不要听他的!”
仔细听着他的言辞,殷宏焦急的抓着父皇的衣袖,气愤不已!
他湿润的眼角浮现失望的泪意,边哭哭哀求边指着殷贤怒声说。
他更知道父皇与武知意有旧情!
更瞧见殷贤提到她的时候父皇犹豫了!
若是他听了殷贤的这番胡言乱语,那他定会连夜被驱逐出宫!
他不能走!
他还要娶母亲,若是被贬去天牢失去了继承皇位的机会,更失去了为父皇与母亲孝敬的机会!
他越想越着急,拽紧他衣袖沙哑声音苦苦哀求,“父皇,儿臣还要给您尽孝……”
“滚!朕还未老何须你尽孝?!”瞧着他唯唯诺诺的模样殷玄气得拂袖怒吼,恼火抬脚将他踹在一旁,又看向寝殿外怒声说,“来人,即刻削掉他的太子蟒冠与衮龙服,将其贬为天牢右督军。”
“朕要让这个废物在天牢外日夜巡视,不得踏进换岗楼与天牢内乘凉。”
瞧见他这般窝囊殷选怒不可遏!
这是他自小勤亲自培养的太子,却为了不想出宫跪在地上叩头哀求!
他的骨气呢?
“父皇,你废了我?”瞧见父皇龙颜震怒,他受冤又不可置疑的眸字子盯着他,陌生与心寒使他九尺高的身形一怔,颤颤巍疑惑的问了一句,又失望透顶“哈哈哈哈哈”的笑着说,“儿臣今日算是瞧明白了,你心里只有武后,你只想让她舒舒服服的作用天下,为了她你要废了我?”
他不服啊!
凭什么他舍不得武后受委屈?
凭什么她就应该还不受累的大权在握?
难道他们旧情未了?
还是旧情未散?
可她是帝太后,已经已与父皇毫无相干,为何他还要处处为武后着想?
竟然要让他在烈阳灼热的夏季暴晒!
父皇将他的子嗣放在何处?
“殷玄,你何将儿子当做亲生?”他不甘心指着他狂怒与质问。
“若儿子您的子嗣,你又何苦如此折辱儿子?”他失望又气愤指着他怒吼。
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在父皇眼里好没有地位?
武后可以光明正大的权倾天下,而他们的母亲便见不得光?
呵呵……
真是可笑可笑的很啊!
他恼怒不已,怒目瞪着他说,“儿臣,殷宏,请父皇称太子。”
殷贤:……
两位公公:!!!
殷玄:? ? ?
听着他如此狂妄又怒目威胁的视线,都不禁让人一阵咋舌。
这是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