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发自内心的愿意?”
苏泞没想到阿婆竟然会这么的问,一时之间也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了后,连忙的点头:“那是自然的,总不可能是被逼迫的吧,这种事情,就算他当真逼迫我,我也是不会妥协的!”
闻言,阿婆这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既然是你自愿的,阿婆自然是为你高兴的,陆淮亦这孩子是个好,只不过他的工作总是让我忍不住的为你担心,这一次,你实在是太冒险了!怎么能将自己的生命放在危险的境地里呢?”
苏泞紧紧的抓着阿婆的手,知道阿婆是担心自己,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阿婆,我是有分寸的!我肯定是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我可是非常惜命的!”
“阿婆可看不出来你是惜命的,你要是真的惜命的话,就不会答应这事!”
苏泞知道阿婆是在生自己自作主张的事情,但她自己做出的选择自然是不会后悔的。
“阿婆,这也是一件好事啊,我可是为他们抓到了特务呢,难道不是一件大喜事儿吗?”
阿婆瞥了她一眼,“你呀,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也笑得出来,就算是好事,那也不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苏泞被说的低下了头,诺诺的应了一声。
阿婆见她似乎是真的意思到自己的错误后,也就没在继续的纠结这事儿了,提起了陆淮亦。
“你怎么那么快就和他在一起了?阿婆可记得那小子离开的时候,可是一句话都没给你留过,你难道也不在意?”
陆淮亦刚走出来,就听到了阿婆的这句话,顿时一僵。
连忙的看向了苏泞,生怕苏泞真的要将往事记起,又把自己给甩了。
苏泞干巴巴的笑了笑,阿婆是知道她对陆淮亦的感情的,她在阿婆的面前肆无忌惮哭诉的时候,阿婆还为她狠狠的斥责了陆淮亦。
大概因为她的缘故,阿婆对陆淮亦有些意见。
“他也不是故意的,也跟我解释了,而且他和我保证过,以后出任务,除了机密以外,他都会跟我报行程的!”
阿婆看着苏泞脸上的笑容,感慨道:“泞泞就这么的喜欢啊,可你要记住,得男人多喜欢你,而不是你上赶着去喜欢,明白吗?”
苏泞的耳垂红的吓人,听到阿婆的话后,狠狠的点头。
“我知道的!阿婆,你,你就不要再拿我打趣了,陆淮亦他也喜欢我的,要是他不喜欢我的话,我才不会答应和他做真正的夫妻呢!”
她也是确定了陆淮亦真正的心意,才决定接受的。
她虽然是喜欢陆淮亦的,但也不是一味的自己付出,而不求回报的人。
她所付出的感情,要是得不到任何的回报的话,她不会再继续的任由自己的感情蔓延下去的。
就像一开始她说的那样,她生来就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商人重利,不管是在感情方面还是在其他的方面,都是一个道理的。
“你自己想清楚就好,阿婆也只能在边上给你提个醒,具体的就得靠你自己。”
陆淮亦见苏泞依旧是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后,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就得到了阿婆的冷眼。
他朝着阿婆干笑了一下,阿婆很快就收回来目光,似乎不怎么想要看见他的样子。
陆淮亦尴尬的摸了摸鼻梁,他好像在阿婆的心里留下来不好的印象。
下午,苏泞就去做了笔录。
陆淮亦将苏泞送到了公安后,就离开了。
直接去接人 。
“陆队,这里!”
陆淮亦走进机场,就看见有人朝着他挥手。
小六笑着朝陆淮亦挥着手,随后便领着人到了陆淮亦的面前。
“他们到了吗?”
“还没呢,还有一段时间,得到的消息说,他们才刚刚起飞,咱们可有得等了。”
陆淮亦没再说话,小六缓缓的说道:“不过这次来的人是苏家大少。”
陆淮亦的眼神闪烁了两下:“苏家家主没来?”
“好像是临时有事,换成了苏家大少来的,不过都是苏家主家的人,苏家大少在苏家的话语权很高,所以并不影响。”
陆淮亦点了点头,小六继续说道:“队长,还有人跟我们一起等着的,去见见。”
“走吧。”
陆淮亦跟着小六进了贵宾室,里面的人正在喝茶,看到有人来了后,那年轻的男孩立马站了起来。
“您就是陆淮亦陆队长吧,久仰久仰。”
那年轻的男孩儿很是自然的和陆淮亦握了握手。
陆淮亦的眉头轻抬,视线往他先前坐的地方看了过去,那上面还摆着一个做满了笔记的翻译,显然是有所准备的。
很快他的目光就看向了另外的两个人,那两个人相比眼前的男孩儿要年长许多,差不多五十岁左右。
那年长的两个男人冲着陆淮亦点了点头。
“久仰大名啊,陆队长。”
男人朝着陆淮亦伸出了手,陆淮亦同样也伸出了手,礼貌的握了握。
“温司长,许久不久,不成想,竟然在这个地方和你遇见。”
温司长哈哈的笑了笑:“我也没想到,换了个地方,你依旧是那个榜样。”
陆淮亦温和的一笑:“谬赞了。”
说着,他看向了先前朝着他自然打招呼的男孩儿。
那男孩儿注意到他的目光时,微微笑了一下。
温司长的视线在两人的身上转了转,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这次接待苏家,我们可是合作的关系。”
陆淮亦认真的说道:“有您在,接待的工作必定顺畅。”
温司长哈哈的笑了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嘴倒是会说了。”
陆淮亦笑了笑,没在说话。
一旁的年轻男孩儿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眯了眯眼睛,随后低下头,认真的做资产的准备工作。
两个小时以后,礼仪人员走进来,提醒他们客人到了。
他们立马开始整理自己的仪态,很快,贵宾室的大门再次被打开,被围在中间的男人率先的走了进来。
男人三十岁左右,一身唐装,将儒雅的气质发挥到了极致,一个来自港府的人却穿的如此的国风。
让在场的人忍不住诧异:“这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