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眉头挑了挑,看向梁越的目光中满是困惑,沉声问道:“这是不是太突然了点儿?”
“谁说不是呢!”
梁越也是苦笑一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猛的一拍脑门,继续说道:“还有,赵观你还记得不?”
“自然记得!”
萧尘点头,又有些疑惑:“赵观怎么了?”
“死了!”
梁越眸子中闪过一抹凝重,轻声开口说道。
“死了?”
萧尘一惊,这个消息确实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不错,被钟天戮亲自下令以飞云宗宗规处死的!”
梁越点点头,指了指了屋外的山林方向:“此刻赵观的尸体应该已经被吊在飞云宗驻地前的林子里喂鸟了。”
“什么原因?”
萧尘更加疑惑了。
“额……说是,左脚先迈出了房门,违背了钟天戮的规矩……”
梁越挠了挠后脑勺,脸上憋得通红。
“?????”
萧尘满脸黑人问号:“卧槽,老梁,你特么玩我呢?”
“你小子能不能别放屁,我这会有心情跟你开玩笑吗?虽然我也感到有些过于匪夷所思,可是钟天戮处死赵观的理由,就是这么对外宣布的!”
梁越也是被萧尘的话给气笑了,忍不住冲着萧尘笑骂了一句。
“这就奇怪,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萧尘见梁越不像个开玩笑的样子,当下也是面露郑重之色,皱眉低声呢喃了一句,恍惚间,他似乎抓到了什么,连忙抬头,看向梁越:“还有没有听到什么其它的消息?关于余锦的!”
“关于余锦的?”
梁越一愣,眼中满是疑惑,不知道萧尘为什么会这么问。
“不错,你好好想想!”
萧尘点点头。
见状,梁越面上顿时露出沉思之色,过了足足几十息之后,梁越猛的抬起头:“还真有,不过都是听说,没办法确定是真是假!我倒是听到和余锦住的相近的几个飞云宗女弟子提起过,说余锦这两日身体似乎有些不舒服,有人曾看到余锦吃饭的时候不止一次的将饭菜呕吐出来……”
“这样么!”
萧尘面上露出一抹了然之色,随后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目光看着梁越:“老梁,不错啊,连飞云宗的女弟子都开始接触上了,不错嘛!”
“你可别多想,那些女弟子听说我是神符境的玄门强者,都来找我套近乎,咳咳……不过,我也只是为了方便替你打听消息,所以才勉强和她们保持了表面的关系,你可别乱说!”
梁越被萧尘说的面上有些挂不住,顿时神色有些尴尬。
“不用解释,我懂!”
萧尘轻笑一声,也不打算继续拿梁越开玩笑,而是话锋一转,正色说道:“不过,我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事儿了,老梁,钟君酌的死,恐怕钟天戮已经知道了!”
“什么?这不可能吧?”
梁越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面上露出一抹惊容。
“应该是了!否则的话,不会发生今天这些事情的!”
萧尘则是微微闭上眼,心中的那股感觉却是越来越重,忍不住开口继续说道:“再想想今天那个西方神庭的老东西突然过来的事情,相比那个老家伙过来就是为了告诉钟天戮这个消息的吧!毕竟,那晚那个掳走余露的西方觉醒者,并没有死掉,这是最大的后患。”
“那岂不是说西方神庭那些人,已经知道了是你杀的钟君酌?怪不得今天你跟我说,上午西方神庭的那个老家伙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梁越不淡定了,话语中甚至带上了浓浓的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