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和荼渺渺的婚约解除后,方泽开始每日每夜早出晚归的寻找何清,数日的疲劳让他不得不在榻上休憩,迷糊间他闻到了珍桂的香气,他闭眼询问翎月,“可否闻到一股珍桂的香气?”
翎月听完心中思索,“定是这几日在珍桂下练功惹上的,还未来得及洗去。”他略带紧张的回复,“回魔尊,今日我替师父去兽界采了些药材,定是那是惹上的,我现在就去洗净。”
“不用,这气味我并不讨厌。”
“是。”
“近日感觉头痛,我得去找月伯看看开些药,你现在就和我一起去吧。”
翎月害怕方泽会和何清碰到,“魔尊身体不适,我现在去请月伯过来吧。”
“不用了,我正想去瀑布那儿坐坐。”
“是。”翎月面露难色,只因忽然想到瀑布旁的珍桂得先圆过去。
二人来到无涯,翎月开门找月伯,口中唤着师父却始终不见师父踪影。
“翎月,你师父估计是出去和谁喝酒去了,看这天色应该也快回来了,我门就去瀑布那儿等他吧!”此时的方泽隐约闻着些珍桂的气味,但以为是翎月身上的,但在他看向瀑布时就知道刚刚的气味不是。方泽快步走进珍桂,花香越来越浓,看着随风摇曳的珍贵,方泽看向翎月,“你是不是该解释些什么?”
“魔尊,这我也不清楚师父是怎样将珍桂种活的,只知师父并不让我对外界说起。”
“是吗?”
“是,属下对魔尊隐瞒事实,请魔尊降责。”
“你也是师命难违,不碍事。”
“那我就在这儿歇歇,这珍桂的香气好像能缓解我的头痛,闻着这香气头都没那么重的感觉来了。”
“魔尊放心休息,师父一回来我立马叫醒您。”
方泽躺在亭子的横板上,他一手搭在额头,一手放在胸前,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
何清正寻着师父,来到离珍桂不远处,看见翎月背靠着亭子石柱,何清轻轻地向翎月走去,在他耳边说道:“大师兄,我回来了。”
翎月,顿时惊醒,看着满脸欢笑的何清,翎月示意何清朝里望去,何清一时惊讶但心中也莫名的惊喜,她轻轻地走上前去,蹲下身看着眼前的人,小声嘀咕“你瘦了。”她用手去摸他的脸,不料被方泽一把抓住,“不要走,何清,不要走。”
“对不起。”何清满脸歉意。“待我找到改你命的方法我定会回来寻你,还请你等等。”何清起身要走,但被一股力量拉住并向后倒去,翎月见状快速背过头。
方泽抱着怀中的何清在她脖颈处咬下了深深的牙印,何清忍着疼并未挣扎,“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你身上已有我的印记不论你在儿我能会找到你。”
何清转过头,一手抚摸着他的脸,“我会回来找你的。”说完何清吻向了方泽,也将迷药喂进了方泽口中。
“再见,方泽。”
方泽起身要去拉何清的手,却不耐药力倒了下去,“何清……”
“大师兄,还麻烦你照顾好方泽,待见过师父后我便会离开。”
“决定好了?”翎月带些疑问问着。
“是,按约定,达元婴期就是期限。”
月伯此时走来,“丫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来了,看来也是时候了,桌上的酒我也看到了,谢谢他还记得我的喜好,我传你的灏列传每日都需勤加修炼,切勿偷懒。”
“弟子谨遵师父教诲。”何清拜别师父。
“你走吧,自己注意安全。”
何清出了魔界,意味深长的看向身后,怀中的球球抬头看何清的眼神,问她:“何清,我们真的还会回来吗?”
“这,我也不确定。”
“我们不是去找可以解除你和方泽魔尊命运的方法吗?”
“不是。”
“那你为何如此说,是骗魔尊的吗?”
“是骗他,也是骗我自己,如果命运本该如此那就让它这么发展下去,逆天改命也不失为一方法,但这后果我不确定能否承担得起,如果两个不该在一起的人在一起来,会不会让周围的人饱受痛苦或者磨难?这都无法得知。”
“但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是呀,得试试,那就先试试去了解这改命的法子,但问题是我得先去哪儿找?”
“这个我知道,魔界和神界各有一个藏书阁,而这藏书阁里有记载许多的上古事迹,说不定能在里面找到些什么线索。”
“这魔界是回不去了,那就只好去神界了。”
“但在去神界前你要换身行头,在神界那里的人穿着十分素雅。”球球看了眼何清,“你这还算行,就弄干净些,还有这修行的术法,你修的是魔界的术法,周身都是魔气,这个是个问题,在神界是很容易被人察觉的,现在眼下要紧的是学习一套仙法,以不至于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修习仙法这会不会太浪费时间了?有没有什么宝物可以转换我这魔气或者遮蔽我这魔气?”
“别把事情想到太简单,藏书阁是神界重地,有上古禁术作为防卫,一般人无法进入藏书阁,想偷溜进去更是不可能,就你现在一身的魔气刚进神界就会被神界看门的两位将神给剁成肉饼。”
“有这么可怕吗?”
“我也是听山神爷爷讲故事时听到的,所以我们还是得小心行事。”
“那去哪儿学仙法呀?”
“人界。”
“对哦,那里是神界和魔界的中间地带,有人修仙,有人修魔,那这些个仙门派别也是有的。”
“只要成为这门派中的亲传弟子,那习得仙法就是十分容易之事,这样即使神界查你的背景也无话可说。”
“还是你小子想得周到,那我们就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