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派流斯的原配得知他的死讯后,如五雷轰顶般,悲痛欲绝。她无法承受失去派流斯的沉重打击,毅然决然地决定与他一同殉葬。这个悲惨的结局令人扼腕叹息,也让人们对战争的残酷有了刻骨铭心的认识。与此同时,阿修罗英雄军队对忒罗亦部落城的围攻犹如狂风暴雨般,持续了很长时间,但这座坚城却如铜墙铁壁一般,始终未能被攻克。忒罗亦部落的人们顽强抵抗,使得阿修罗英雄军队的进攻屡屡受挫,就像海浪拍击礁石,虽汹涌澎湃,却无法将其撼动。
就在阿修罗英雄军队身陷囹圄、困兽犹斗之时,奥德塞犹如醍醐灌顶般想出了一个绝妙无比的计策——木马计。他打算精心打造一个硕大无比的木马,其内部藏匿着一群英勇无畏的战士。紧接着,他们会将这匹木马乔装打扮成一份珍贵的礼物,呈送给忒罗亦部落的人们。待到木马被运入城中,战士们便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猛虎下山般杀出,打忒罗亦部落一个措手不及,进而将这座城市夷为平地。
在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里,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阿修罗英雄军队的战舰宛如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操控着,突然扬起风帆,静悄悄地驶离了原本喧嚣如雷的战场。平日里充斥着杀伐声和喊叫声的战场,此刻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被冻结了。忒罗亦部落的人们瞠目结舌地目睹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们原本以为阿修罗英雄军队是由于某种缘由撤军回国了,然而当他们飞奔到城外时,却惊愕地发现海滩上竟然横亘着一只硕大无比的木马。
这只木马高耸入云,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般矗立在海滩上,其规模之大令人瞠目结舌,仿佛是从神话中走出来的巨兽。忒罗亦部落的人们像一群好奇的蜜蜂,紧紧地围住木马,对它的用途议论纷纷。有人提议将这只巨大的木马拉进城里,作为一件举世无双的战利品展示,让所有人都能领略它的雄伟;也有人认为应该将它付之一炬,或者推入波涛汹涌的海中,以免留下无尽的后患。正当众人争论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几个牧人犹如凯旋的战士,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阿修罗英雄军队的士兵走了过来。这个士兵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满脸惊恐,似乎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万分恐惧。
忒罗亦部落的人们如饿虎扑食般,立刻将这个士兵押解到了部落王面前。部落王如鹰隼般审视着这个俘虏,威严的声音仿佛惊雷一般,在士兵耳畔炸响:“这只木马是怎么回事?你们留下它究竟有何企图?”那个士兵如受惊的兔子般,战战兢兢地回答道:“这只木马是我们阿修罗英雄军队用来祭祀亚姆巴女神的圣物。我们原本打算在撤军前将它献给女神,以表我们的虔诚之心,但由于时间紧迫,只好将它留在这里。”
他稍作停顿,继而侃侃而谈:“你们需知晓,这只木马于忒罗亦部落的人而言,宛如一个巨大的谜团,令他们心生好奇。而我们的阿修罗英雄军队深谙此道,故而他们料想忒罗亦部落的人极有可能会对这只木马有所行动,甚至可能会将其摧毁。”
他的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变得严肃起来:“然而,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了,那后果岂止是不堪设想!因为这只木马可是天神的象征啊,毁掉它就如同是在天神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是对天神的大不敬和严重冒犯。如此一来,天神岂会善罢甘休?必然会被激怒,进而引发一场犹如末日降临般可怕的灾难。”
然而,倘若忒罗亦部落的人们能够顺利地将木马拉进城中,那么这无疑会给他们的部落带来犹如神之眷顾般的恩赐和祝福。也正因如此,阿修罗英雄军队才会特意将木马打造得如此庞大,大到忒罗亦部落根本无法将其拉入城内。忒罗亦部落的国王对这番话坚信不疑,正当他准备下令将木马拉进城中之际,部落的祭司奥孔如疾风般匆匆赶来,竭尽全力地阻止这一行为。他毅然决然地主张将木马付之一炬,并手持长矛,如饿虎扑食般毫不留情地刺向木马。
须臾之间,木马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恰似被激怒的巨兽在仰天长啸。紧接着,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波涛汹涌的大海中,两条面目狰狞、体型巨大的蛇如蛟龙出海般猛然窜出,张牙舞爪地径直扑向奥孔和他的两个儿子。面对这猝不及防的恐怖袭击,奥孔和他的儿子们毫无惧色,奋勇反抗。他们与巨蛇展开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生死鏖战。然而,巨蛇的力量超乎想象的强大,它们犹如两条铁索般迅速缠住了奥孔和他的儿子们,使他们的反抗变得越来越无力。
尽管奥孔和他的儿子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也难以挣脱巨蛇那如钢铁般坚硬的身躯,最终还是被活活缠死,落得个悲惨的下场。两条巨蛇在完成杀戮后,却显得悠然自得,仿佛这一切都在它们的掌控之中,它们不紧不慢地钻进了亚姆巴女神的雕像底下,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目睹这惊心动魄一幕的士兵们惊恐万状,他们哆哆嗦嗦地说道:“这肯定是因为奥孔妄图毁掉献给女神的礼物,才会遭受如此严酷的责罚。”
听到这番话,忒罗亦部落的人们犹如惊弓之鸟,惶恐不安,心中的忧虑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他们的面色惨白如纸,双手战栗不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操控,手忙脚乱地加快速度,妄图将那庞然大物般的木马拉进城中。这木马宛如一座顶天立地的山岳,其高度直插云霄,令人望而却步。任凭人们如何竭尽全力,如何使出浑身解数,这只“巨兽”都稳如磐石,岿然不动。它那庞大的身躯恰似在讥讽人们的无谓挣扎,使人们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