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楚锁锁一巴掌甩到保镖脸上瞪着他“你非礼我”
“我没有。”保镖捂着脸有苦难言。
“起开。”楚锁锁抬手把他拨到一边。
再看向顾北弦时她立马换了副嘴脸笑得甜甜的“北弦哥好巧啊你也来做慈善?”
顾北弦绷紧一张俊脸微抬下颔指着苏婳“是我太太来捐款。”
楚锁锁一愣脸上的笑僵住了“你们复婚了?”
顾北弦淡淡道:“复不复婚都没你什么事。”
一副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冰冰冷冷的不近人情。
苏婳对顾北弦的表现相当满意。
她拿小手指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也是对他的一种赞赏。
顾北弦反手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
他低垂眼眸俯视着她眸光温柔充满深情。
这一刻他身上仿佛有光情深款款风度翩翩和清清雅雅的苏婳配一脸。
楚锁锁快要嫉妒死了。
明明这男人是她的却被苏婳抢走了。
她的脸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想哭。
但是找的专业摄影师正在录像呢院长和孩子们也瞅着。
楚锁锁强颜欢笑道:“北弦哥越来越幽默了。”
顾北弦没有什么耐心同她说废话对苏婳说:“你看看孩子把支票捐了我们走吧。”
苏婳扭头吩咐身后的保镖“去车里把玩具和吃的穿的搬过来。”
几个保镖转身去外面的车子搬东西去了。
很快一箱箱的玩具、衣物和甜点搬了过来。
苏婳走到一个瘦瘦的大眼睛女孩面前弯下腰摸摸她的头。
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安慰的话他们想必早就听说过无数遍了。
最后苏婳温柔地抱了抱小女孩说:“你要好好的每天都开开心心。”
小女孩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她点点头乖乖巧巧地说:“姐姐你好漂亮。”
楚锁锁请来的摄影师想巴结楚锁锁问小女孩:“那你说是这位姐姐漂亮还是姓楚的姐姐漂亮?”
小女孩看看苏婳再看看楚锁锁“两个姐姐都漂亮。”
她伸手指着苏婳“但是我更喜欢这个姐姐。”
摄影师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想扳回一局问:“为什么啊?”
小女孩说:“这个姐姐看我时眼睛里有光。”
小女孩说:“这个姐姐看我时眼睛里有光。”
楚锁锁撇了撇嘴。
要不是顾北弦在她就挖苦这个小女孩了什么眼光啊。
明明她更漂亮才对。
苏婳懒得和楚锁锁浪费时间。
她陪了会儿孩子把支票交给院长离开。
从头到尾都特别低调。
楚锁锁等他们离开后继续高调作秀。
照片和视频拍了大半天才收工。
把一帮孩子折腾得不轻。
因为得陪她又唱又跳还得不停夸她。
楚锁锁吩咐摄影师找人把照片好好处理处理到时上传到楚氏集团的官网上营造她白富美的人设。
作完秀后楚锁锁离开孤儿院。
一路上不时看到有苏婳做的广告牌伫立在路两旁。
楚锁锁气又开始不顺了。
经过北关鱼市时楚锁锁看到书香名苑的售楼处玻璃幕墙上张贴着苏婳的巨幅海报。
海报上的她笑容清清雅雅仿佛在向自己挑衅。
楚锁锁眼睛都红了。
嫉妒使她面目全非。
她忍不住打电话给顾傲霆吐槽道:“顾叔叔你们公司旗下开发的楼盘怎么选苏婳当形象代言人了?你们开发的都是高端楼盘选一个小山沟沟里出来的当形象代言人不是自毁招牌吗?”
顾傲霆有一说一实事求是道:“虽然我看不上那丫头但她带货能力还行。前几天书香名苑搞了个交定金活动当天售卖情况特别好超出预期。”
楚锁锁相当不服气“那是你们公司楼盘开发得好跟她没多大关系吧?”
“跟她有点关系。以前公司旗下楼盘都用明星代言但是效果没她这么好。估计她最近电视节目上得多又是搞古董的。古玩圈的非富即贵购买能力强是楼盘主要客户群体。”
楚锁锁憋得哟想揍人。
她深吸一口气“这么说顾叔叔想让她和北弦哥复婚了?”
顾傲霆呵呵冷笑“她离我心目中的儿媳妇还差得远呢复婚的事以后再说吧。”
楚锁锁一听误以为自己还有戏。
可高兴坏了。
她试探的语气小心地问:“那顾叔叔心目中的儿媳妇是谁呀?”
顾傲霆老狐狸一个岂能听不出她那点小心思。
他语重心长地说:“锁锁啊你现实一点吧你和北弦是不可能了。趁着年轻你该相亲相亲该约会约会去。你才二十出头长得又漂亮肯定能遇到更好的男孩子。”
楚锁锁鼻子一皱掐了电话。
在心里把顾傲霆骂了又骂。
骂完顾傲霆骂顾凛最后又骂苏婳。
骂完顾傲霆骂顾凛最后又骂苏婳。
唯独不觉得她自己有什么错。
次日夜晚。
苏婳修复完手上一幅古画累得浑身肌肉酸痛。
近日来工作强度大又是修复古画又是录节目几乎是连轴转。
有点吃不消。
她问沈鸢:“附近有没有靠谱的按摩店?我们去放松一下我的腰疼死了。”
于是沈鸢带她来到了京都最高档的女子美容美体护理会所。
环境是真的好装修是真的高档。
价格也是真的贵。
苏婳第一次进美容院不太清楚行情以为美容院消费都这么高。
她交了钱和沈鸢去冲澡做全身推油和按摩。
是挺舒服。
美容师按摩手法娴熟且专业。
一个流程下来后肌肉放松了不少背不酸了腰也不疼了心情都好了。
做完推油苏婳换上衣服从美容室里出来去休息区坐着等沈鸢。
没坐多久顾北弦的电话打过来了问:“什么时候结束?”
苏婳抬腕看了看表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做完了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你有事?”
顾北弦说:“我刚应酬完过去接你。”
“你那么忙直接回家睡觉吧我这边有保镖开车送。”
“保镖是保镖我是我不一样。”顾北弦语气坚持。
他其实是想她了。
以前回家就能看到她。
如今回到家屋里空空如也没了女主人。
躺在宽大的床上他只觉得孤独寂寞还有冷。
人往往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所以忙碌之余他抽点空就想见苏婳一面以解相思之渴。
苏婳拗不过他“那你到了稍微等一下我们吧。”
说话间听到拖鞋的踢踏声由远及近而来。
苏婳一抬头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