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木都拉立即将吉利往里面扯,并且将他死死按在床沿上坐下,“阿母说得对,不准你出去胡闹。”
刚才阿母提到了太太,吉利的目光又死死盯向阿奴玛,“阿母,太太不是最清你的话了吗?你就不能好好跟太太说说,她肯定有办法让玉奴回来重新侍候我的。”
“阿弟,让你不要胡闹了,你听不懂吗?”
阿奴玛没作声,艾木都拉冲他吼了一句,然后又缓下声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阿母在太太面前再得重视,但她仅只是太太跟前的女奴,怎么可能做得了太太的主?你刚才那句话要是传到太太耳里,岂不是要让太太以为阿母一个奴役竟能做太太的主了?”
阿奴玛闻言,脸色一变,连捂住心口心有余悸的看向吉利,吉利的脸色也僵住了,他说,“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要是让太太以为你是这个意思,咱们一家子就得从这都尉府里滚出去。”
“可是,就真的让玉奴离开我吗?”吉利是真的不甘心啊!“你是知道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