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她的婆母,她时常见她,不是左边脸有巴掌印,就是右边脸有青紫痕。她知道都是自己儿子干的好事,可到底是儿子比较轻啊,而且只要不出人命,儿子想怎么折腾都是他们小两口的事情,她懒得去掺和。
阿奴玛在都尉府也生活了十数年,这府里的下人谁见着她不得恭敬的喊一声阿奴玛管事,从未在人眼里看到如玉奴眼中这般的怨毒。看来她果真是恨毒了自己啊!她揪着心,心中起了几分惧意,却仍梗着脖子看着玉奴,“男人打自己的婆娘有什么错?你自己拢络不住丈夫的心,才会让他在外头招蜂引蝶,你不反思自己,反倒怪起我多管闲事来。我看你离了我儿子,再上哪儿找个男人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