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亚婆子的声音越说越小,阿奴玛越听心里越凉,热依扎指着索亚婆婆,气得声音都在发抖,“索亚,阿奴玛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们母子俩,你要这样的污蔑她?老爷,阿奴玛不会这样做的,你要相信她啊!”
妲蒂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大方的承认了,“你话说得可真是好听,你儿子还痴情种?他要是痴情种,玉奴身上的那一身伤是怎么来的?我看他分明就是家暴男,你居然还说他是痴情种,简直是不知廉耻。妲蒂是我阿母生前为我买来的女奴,她的身契一直在我这里。当年我离开都尉府,提前就为她做好了出路,将身契还于她,又为她准备了丰富的嫁妆,让她拿着身契和嫁妆离府去嫁与她的情郎,可是没想到她的情郎莫名其妙的死了,然后又被吉利一家骗婚给嫁了过去。这些年来玉奴在你们家受尽折磨和苦楚,身上大伤小疤无数,你竟好意思说你儿子是痴情种,你到底哪里来的脸?如今我回来了,玉奴与吉利的婚事自然不算数,毕竟我才是玉奴的主人,她的前程只能我说了算,旁的人没有资格多嘴。你儿子几次三番跑到我院子里来找玉奴麻烦,我可是警告了一次又一次,他自己作死谁也没有办法,断了腿都是便宜了他。万万没想到啊,他竟胆大到将玉奴强抢了回去,还妄图欺辱她,我断了他另一条腿,没有取他性命,已经是看在热依扎太太的颜面上了,你们可别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