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管不了她,我倒可以出手帮你管管。”
她很想问问陈德发:既然王砚秋和她父母一直跟在陈德发的后面跑。
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有相遇?
还有,他们一家为什么要跟在陈德发的后面跑?
为什么不结婚?
看着陈德发皱着眉头的脸,让她有些问不出口。
好像她问了,就是在戳陈德发的人心窝子。
大概也许这些问题,陈德发也想过无数遍吧!
陈德发笑着摇了摇头,直接拒绝:“还是算了吧!
我自己的媳妇自己管,就不劳烦你了。
你贵人事忙,还是忙你的吧!”
他媳妇的脸肿的跟个发面馒头似的,他看着都心疼。
再让苏彤管下去,他媳妇的脸还能看吗?
不过苏彤说的对,有些人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眼前的苏彤他就得罪不起,人家是三幺六部队的军官太太。
三幺六呀,所有军人都希望进入的部队。
人家丈夫还是最年轻的副军长,他拿什么跟人家拼?
这件事普通人调查不出来,对他一个师长来说,还是能调查出来的。
他的身份胡雪茵知道,人家既然知道他的身份,还敢动手揍他媳妇儿,那就是人家不惧。
好在他聪明,并没在第一时间找过来,而是做了调查。
要不然,事情可能会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他虽然讲理,但是绝对不会这样和气,这是他以前处理事情的症结所在。
所以才给人留下了,为了砚秋他有些是非不分。
天地良心啊,大是大非他怎么可能会不分?
回去还是好好说说砚秋,不行就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了。
苏彤看起来挺好说话的,下次遇到一个不好说话的,砚秋还有命吗?
陈德发百转千回,面上却依然是副死人脸。
“……”胡雪茵:卧槽,这陈师长还真是看人下菜碟呀!
在大院里处理王砚秋的事,他口气可没这么软。
权力还真是个好东西!
苏彤眉眼弯弯:“既然陈师长这样说了,那我就悉听尊便!”
媳妇儿被人打,一定会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唉,谁让他媳妇儿嘴欠,自己手又太快?
都是嘴和手的锅,跟她可没关系。
陈德发站起了身:“谢谢苏总,那我走了。”
苏彤和胡雪茵也站了起来,苏彤看着陈德发的背影。
“以后不要让她舞到我跟前了。”
这个她,在场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是指谁?
陈德发扭头看了她一眼,郑重的点了一下头:“这个我知道,谢谢苏总。”
苏彤笑了笑:“没什么,陈师长慢走。”
陈德发唇角往上勾了勾,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出了办公室。
胡雪茵看着房门关上,她才拍着胸口坐了下来:“怎么样?
我说的不错吧!
我说他下午就要杀过来,他还真杀过来了。
看来那王砚秋还真是他的心头血!”
苏彤随着她的声音也坐了下来,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什么心头血?
他说了那么多,也只说了一句实话。
他其实也就是凡夫俗子,贪恋女色。
虽然王砚秋四十多岁了,但是她确实看起来很年轻。
可能她这样的女子,就叫天生丽质吧!
听陈师长那意思,王砚秋家并不富裕,可是王砚秋却看起来这么年轻。
可见这跟保养没什么关系,而是人家本来长得就很显小。”
胡雪茵点头:“你说她怎么长的?
别说陈师长一个老男人了。
如果王砚秋在我面前小意温存,不不不,根本不需要她小意温存。
只需要她用那水汪汪的眼睛勾我两下,我一个女人可能都受不了。
有些女人呀,还真是得天独厚,祸国殃民。”
苏彤噗嗤一声,再次笑出了声,她伸出手在胡雪茵眼前晃了晃。
“你可给我悠着点,你是有夫有子的女人,可不能跟别人学。”
胡雪茵笑了笑:“怎么可能?
我现在只有事业心,其它的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你觉得陈师长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这是真正的原因,为什么部队大院里却没有人听到过?”
苏彤耸了一下肩:“这我怎么会知道?
大概也许是真的吧,毕竟他没有理由骗咱们。
还有一个原因,我的身份他查出来了。
我想他大概说的是真的,不过我跟你一样,也想不明白了。
既然这是原因,为什么他们没有把这个原因公之于众?
还有他媳妇的做法,我有些佩服,太不容易了。”
说到这里,她撇了撇嘴:“男人呀,真说不好。
有未婚妻还结婚生子,你说这都什么事?”
说着话,她的眼里满是不屑与讥诮。
陈师长不光光对王砚秋有所亏欠,他对他媳妇又何尝没有亏欠?
幸亏那女人坚强,挺过来了。
话又说回来了,不坚强又能怎么办?
胡雪茵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也没办法。
那个时候车马慢,有的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陈师长是军人,更是天南海北的跑。
幸亏他是师长,才让那对夫妻找到了他。
如果他依然是个小兵,我觉得他们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面。”
当然也有可能,王砚秋一辈子都不可能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