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肯定就是一致对外的。
只不过,在这外敌一下消失之后。
一致对外也就不存在了啊。
那么……
这个时候就必须得考虑该如何瓜分利益了。
刘光世现在的这年纪也大了起来。
他得是稍微考虑一下自已的后事了啊。
朝廷发放下来的军费,他起码得拿走一半儿。
仗打得越久,按道理来说……
他能赚到得就越多。
而他现在这么着急,主要是也因为。
后面的赵构急了。
每天都是大把大把的银子,无数的粮食在往外如流水一般。
赵构的半壁江山撑不住了。
他是给刘光世下了死命令。
要是在三个月之内不能把这黑旗军给解决掉话。
那么……
就直接抄他的家。
差多少的粮食、军费,就抄没他的家产来填补。
他之前贪了多少,全都得吐出去。
赵构并非是不知道刘光世搞的这些小动作,贪墨的军费。
只不过,前面正在打仗。
而且,还是一直在打胜仗。
只要能够打胜仗,那么……
他就不会动刘光世。
不过,顶着那巨大的消耗,赵构也已经没多少耐心了。
毕竟,之前一直朝着后面所送去都是大胜。
因此……
这也是给了赵构那么一股感觉,这潘凤好像随时都能给宰了。
但这一路到了东京城下之后,这就开始不动了。
按照赵构之前预计来说。
一个月左右他就能够直接进东京城了。
可到了东京就卡住了,再加上那大量粮食、银钱流水一般,着实是让赵构有那么一些烦了。
等到拿下了东京之后,接下来就是和金国重新划分国界。
在重新划分国界之后。
预计是直接以黄河为界。
以黄河为界的话。
赵构也是能够接受的。
毕竟……
比现在这以长江为界要好很多了啊。
他也算是收复失地了。
毕竟,前面那大块的土地都是他父兄丢的。
现在他重新拿回来了一些,他也能够算得上中心之主了。
赵构给压力。
让刘光世也不得不往下压了。
他在往下压之后。
这个时候很明显的,就是要以围城为主。
前面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伤亡。
此时就应该是以稳为主。
根本就没有强行攻城的必要。
攻入进去之后,城内所有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好潘凤而已。
等到这围城,围到了山穷水尽之后。
这潘凤依旧还是一个死。
因此……
此时,所有人都不着急。
只有完颜宗弼是一点儿都不想等待。
他就想要直接攻进去。
等到饭菜上来之后。
所有人拿起筷子来,将桌子上东西很快就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将山珍海味都给吃了个干净。
至于刘光世说了什么,好像就没一个人在意。
等到吃完之后。
所有人都是拍拍肚子就走了。
就只剩下了刘光世大眼瞪小眼,他也着实是没办法,他指挥不动那些人啊。
他虽然是五军大帅,不过……
他手里哪儿来权利啊。
他要是把自已手里的军队拉出去的攻城,攻不下来啊。想要攻城的话,还得是看其他人手里的那些精锐。
得全仰仗这些精锐来攻城。
但这些精锐又不听他的话。
他要是不能……不能赶紧破城的话,他可就要破财了。
摸着额头,他的心里对着这赵构的心思也摸得差不多了,他能够有那么一点儿贪。
但事儿也必须得办。
事儿要办不好,之前贪了多少,都得给全吐出去。
不仅仅是要全吐出去。
还得把骨髓都给全榨出去了。
眼神里在波动着。
他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时。
此时,一人在身后走了过来,说道:“大帅,我有一计!”
“可破东京。”
刘光世的眼神在缓缓朝着一旁看去,问道:“你叫什么?”
那人说道:“大帅,我是王德啊!”
“我追随大帅多年了,大帅怎把我给忘了。”
刘光世说道:“我没忘啊。”
“我记得你啊。”
“你他娘的一个莽夫,你能想得出什么计策来啊。”
王德说道:“大帅,你这就有点儿看不起人了啊!”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这么多年了,我怎会一点儿长进没有。”
“况且。”
“蠢人也有那么灵光一现之时。”
刘光世不由的挑眉……
……
潘凤摸着肚子,他的肚子里有那么一点儿饿了。
现在,城内的粮食物资。
都需要统一派发物资。
只不过……
饿啊!
每个人就只能分得一点儿粮食,实在是不够吃。
况且,他还得他要打仗,这浑身就更加没劲儿了。
他需要吃大量食物,才能维持相对的剧烈活动。
最近一段时间,都只吃得那么一点儿食物,实在是饿得他有点儿难受。
一般情况之下,他都会悄悄藏那么一些东西,能够自已给自已开个小灶。
只不过……
他这次给忘了。
又不好意思让人给他加餐。
毕竟,
他也需要和所有人站在一起。
要是他自已要特别加餐的话。
他是忍不住微微挠头。
这事儿还真是不好办啊。
略微想了想之后,准备办一场庆典。
只不过……
又不知道该庆贺什么。
“最近有什么节日否?”他转头问道。
他这一问也是将
在翻看了一下历书之后,说道:“夏至算不算啊?”
潘凤说道:“算,怎么不算啊!”
“通知下去。”
“晚上全城庆贺。”
“将我们仓库里的食物都给拿出来。”
“百姓的日子过得苦啊,”
“需要稍微给他们尝点儿甜味儿。”
“不能就这么一直苦下去啊。”
潘凤在让发布了这庆贺夏至通告之后。
……
方百花从房里出来,往外看了一眼之后,说道;“不错啊。”
“有肉吃了!”
“这潘凤……这事儿做的让人如何不喜爱的啊。”
“在这种最为艰难的时刻。”
“还能让所有人都吃上一顿肉呢。”
“我都有那么一点儿……爱上他了。”
“当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爱上一个男人第一次,便就总会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