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义啊公义,你当真把那如跗骨之蛆般的“笼中鸟”枷锁给砸得稀巴烂啦?这消息简直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众人心中激起千层浪,太让人惊掉下巴了!
“嘿哟喂,这事儿不就跟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你咋就跟榆木疙瘩似的,死活不开窍呢?”日向公义嘴角一斜,那冷笑跟夜枭的叫声似的,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得意劲儿,仿佛在讲一件三岁小孩都能轻松搞定的事儿,“瞅瞅我,现在活蹦乱跳,精力充沛得跟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野兔,这不就铁证如山,说明我成功从‘笼中鸟’那要命的制裁里溜出来了嘛,答案都快闪瞎你的眼啦!”
“他,你,你到底是从哪个神仙那儿偷学了什么绝世妙招,才能做到这等逆天之事呀!?”对方结结巴巴,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写满了不可思议,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哎呀呀,这些都不重要啦!日差,你可得上点心,时间这玩意儿就像个无情的小偷偷走你的生命,可不等人呐。赶紧麻溜地拿个主意,别再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瞎转悠,磨磨蹭蹭的!”
日向日差这下可犯了愁,嘴巴仿佛被强力胶水死死粘住,半天愣是挤不出一个字。你说这事儿闹的,但凡有族人胆大包天脱离家族掌控,甭管是为了爱情、理想,还是啥别的稀奇古怪的原因,家族为了保住日向一族那珍贵得像熊猫血的血脉,立马就跟护食护到发狂的小狗没两样,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发动“笼中鸟”术式。这术式可邪乎了,哪怕你逃到世界尽头,躲到天涯海角那旮旯里,它也能像自带全球定位的追踪导弹,精准无误地把你彻底“消灭”,让你从这世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最多也就撑到今晚咯,要是他还没像个乖孩子回族地报到,家族指定会把他当成叛逃分子,毫不留情地直接下达死亡通知书,来个干净利落的“终结”,让他彻底凉凉!
现在他唯一的活命稻草,就是投靠团藏那个老谋深算的家伙。不然呐,团藏那只老狐狸可不会轻易放过他,非得把他像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一样,“拿捏”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可这代价嘛,就像一个烧得通红的烫手山芋,让人捧着不是,丢了也不是,头疼得简直想拿脑袋撞墙。
沉默了老半天,日差像被压抑已久终于点燃的炮仗,“砰”地一声突然开了口:“公义,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跟我透个底!……那个啥,团藏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让我干啥呀!”
“大人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像个勇敢的战士,顶替日足,帮他把日向一族牢牢攥在手心,就像攥紧一把沙子,一粒都不让漏!”
“那……日足他会落得个啥下场?”
“嘿嘿,自然是让你以分家的身份,给他‘让位’咯,说白了,就是让他去另一个世界‘领盒饭’,彻底告别这个舞台!”
过了许久许久,日差的声音变得像砂纸摩擦铁板一样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重量,缓缓说道:“公义,能不能大发慈悲,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待会儿,好好捋一捋这乱得像一团麻的事儿?”
“日差啊,你和日足那可是实打实、从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同胞兄弟!就因为他比你早蹦跶出来几分钟,你就得一辈子憋屈地窝在分家,像个影子一样,永远活在他的背后,做他的小透明!现在倒好,家族还跟发了疯似的,让你替他去送死!这还有天理吗?凭啥分家就得像战场上的炮灰一样,随随便便为宗家牺牲?难道是分家吃得多、拿得多吗?恰恰相反呀,哈哈!哈哈哈哈!你掰着手指头好好算算,这些年宗家为家族做过啥拿得出手、像样的贡献?嘴上喊着大义凛然,跟个正义使者似的,可真到了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还不是把你,把咱们分家的人,一股脑儿地往火坑里推!咱们牺牲了自由,那像小鸟般翱翔的自由;牺牲了未来,那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牺牲了梦想,那闪闪发光的梦想。他们呢?他们牺牲了啥?你给我说说,宗家到底牺牲了啥?啥都没有!他们连根寒毛都没掉,舒坦得很呐!”
日向公义越说越激动,牙齿咬得咯咯响,跟机关枪扫射似的,唾沫星子乱飞,活像个被点燃了引信、即将爆炸的火药桶,整个人都快被怒火给吞噬了。
“宗家代替分家承受全忍界对白眼的觊觎?快别逗我笑掉大牙了,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比童话还离谱!他们每次出门,不都是咱们分家的人像忠心耿耿的保镖一样,前呼后拥地紧紧护着嘛,敌人最先攻击的,不也是咱们分家嘛!到底是谁在扛事儿,是谁在为家族出生入死,你倒是给我讲清楚啊,别装糊涂!”
日向公义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那语气,仿佛要把脚下的地板都震出个大窟窿来,声音在屋子里回荡,久久不散。
“这太不公平啦!咱们分家为他们拼命,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死了都没人掉一滴眼泪,连个同情的眼神都没有。宗家呢,却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像大爷一样坐享其成,还赚得个美名远扬,人人夸赞!他们甚至连死人的名誉都不放过,简直就是一群厚颜无耻到极点的强盗,毫无底线!宗家全
都该‘凉凉’,没一个冤枉的,通通下地狱都不解恨!”
看着日向公义那脸扭曲得像被拧了无数次的麻花一样,听着他这会儿掏心掏肺、仿佛要把心底所有委屈和愤怒都倒出来的话,日差这下终于恍然大悟,之前挟持他的那五个同族,为啥跟发了疯、着了魔似的那么偏执,那么不顾一切。
换做是谁,能不恨得咬牙切齿呢?又怎么可能不怨声载道呢?凭啥分家在宗家面前,就得一辈子抬不起头,像条摇尾乞怜的卑微小狗?凭啥我儿子宁次那么有大将之才,像一颗被埋没的璀璨明珠,却只能永远被人踩在脚下,当别人的垫脚石,永无出头之日!
就因为这事儿,日差之前还对兄长的长女日向雏田动过杀心,那时候的他,满心被愤怒和不甘填满,结果被日足用“笼中鸟”狠狠地收拾了一顿,那痛苦的滋味,简直比下十八层地狱还难受,生不如死!
唉,大家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亲戚,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咋就闹成现在这种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死对头局面了呢?这简直比仇人还仇人呐!
“让我静静,行不!”日差那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了,听起来无比凄惨,仿佛一只受伤的孤狼在黑夜中哀嚎。
站在一旁的日向公义猛地一怔,这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太激动,像个完全失控的疯子,行为举止实在是有点失态了。刚好他自己也被这一堆破事儿搅得心烦意乱,也想找个安静的角落,安安静静地待会儿,把这乱糟糟像一团乱麻的心情捋顺,就顺着日差的请求,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好想想吧!日差!想想你自己,那个被命运捉弄、苦苦挣扎的自己;再想想你儿子宁次,那个充满希望却被家族规则死死束缚的宁次!难不成你想让他们世世代代都给宗家当牛做马,像奴隶一样,永无翻身之日,在黑暗中度过漫长岁月呀?”
日向公义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就像脚底抹了十斤油,麻溜地转身出去了,那背影仿佛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宽敞又明亮的休息室里,就剩下日向日差一个人,孤零零地待着,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在了这个角落,陷入了无尽的死寂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只有他那颗破碎的心在无声地滴血。
到了晚上,日向族地那叫一个灯火通明,亮得跟白天没啥两样,简直就是一座不夜城,每一盏灯都像一只瞪大的眼睛,注视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日向研次!背叛家族!死刑!立即执行!”
“日向松平!背叛家族!死刑!立即执行!”
“日向长次!背叛家族!死刑!立即执行!”
“日向保本!背叛家族!死刑!立即执行!”
“日向真吾!背叛家族!死刑!立即执行!”
“日向日差!背叛家族!死刑!立即执行!”
宗家长老那愤怒的咆哮声,跟打雷似的,震得人耳朵嗡嗡响,感觉屋顶都要被这声浪给掀翻了,整个族地都仿佛在这怒吼声中颤抖。
“唰!”
跪在全体族人面前的日差儿子——日向宁次,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瞬间爆射出愤怒和悲伤的火焰,那眼神仿佛能把整个世界都点燃,可又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瞬间又迅速低下,把那张哭得稀里哗啦、满是泪水和痛苦的脸死死地贴在地上,无声地大哭起来,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大片地面,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通过这泪水释放出来。
在祠庙里,长老们一脸严肃,眼神中透着冰冷和决绝,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发动“笼中鸟”的咒术,目标就是包括日向日差在内的这六个在这关键时刻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日向族人。他们的手在空中快速挥舞,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诡异的光芒从他们手中射出,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要将这些所谓的“叛徒”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次性处死六个族人,这对日向一族来说,可是破天荒的大事,简直像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巨浪,好久都没发生过了。同样的,一次叛逃六个族人,也是日向一族许久未曾遇到的情况,这让整个家族都陷入了一种紧张和不安的氛围之中,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宗家长老们心里大概也猜到了,日差是被那五个族人给“绑票”了。他们心里清楚,就算这些人知道逃不过“笼中鸟”的咒杀,也肯定会像飞蛾扑火一样,来搅和宗家的好事,给他们添堵,让他们不得安宁。宗家长老们压根儿不知道团藏已经把“笼中鸟”的秘密给破解了,就像蒙在鼓里的瞎子,啥都看不见,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得出现在分家族人和宗家已经水火不容,形势严峻得像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结论!
理所当然的,他们可不会因为形势严峻就服软,反而像好斗到极点的公鸡,脖子上的毛都竖起来了,摆出更强硬的姿态,想着吓唬吓唬那些心里有点小叛逆的分家族人,让他们害怕得瑟瑟发抖,像寒风中的落叶,然后乖乖听话,重新回到他们制定的规则中来。
他们觉得宗家的威严那可是比天还高,比泰山还重,绝对不能丢,必须得高高在上,
让人仰望,仿佛他们就是世界的主宰,容不得一丝挑战和质疑。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次碰上的对手太强大了,简直就是遇到了一块比金刚石还硬的硬茬子!有组织和没组织,那差别就像天和地,一个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飞,一个在地上艰难地爬,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较量。
就在这天,除了那些因为有任务在身,没办法来的族人,所有分家成员又一次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整齐得像豆腐块,齐刷刷地聚集在祠庙前,“扑通”一声,全都跪下来请愿,那声音仿佛是大地的叹息。
“请族长为了家族!为了村子!去‘英勇就义’吧!”他们的声音整齐而又响亮,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一种对命运的呐喊,对不公平的抗议。
虽说日差选择了“脚底抹油”,叛逃了,但家族要求日差替死这事儿,已经铁板钉钉,像生了根一样,想赖都赖不掉!
所以呀!
为了大义,日差能被牺牲!
那日足为啥就不能牺牲呢?就因为他是宗家的人吗?难道只有分家得为家族牺牲,宗家就能像大爷一样,跷着二郎腿,舒舒服服地坐享其成?
当然咯,日足也可以选择拒绝!毕竟,日差不也“溜之大吉”,叛逃了嘛,他也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谁也不能把他的命运强行攥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