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江笑宁,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我亲眼看着晚晚中枪掉入护城河,她怎么可能在会议室里吃饭?你就算是撒谎,也要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吧?”
越想越生气,江笑宁立马上去推开霍左,朝着霍少御吼了一声。
“你要是个男人现在就跟我去救晚晚,不然我看不起你!”
看着江笑宁这样,霍少御也很是头疼。
原本设计这一环,是没有江笑宁的存在,但眼下她非要过来,倒是有些不好搞了。
脸上露出些许疲惫,朝着霍左摆了摆手,并没有说话。
江笑宁不知道事情真相,这样倒也是能理解。
毕竟他和迟晚之间的关系,非寻常人能比。
霍左马上把人请走,面无表情:“江小姐,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她真的在吃午饭,如果你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去会议室看看。”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会议室里面到底有没有晚晚,要是没有的话,我一定掀了你这个办公室!”
江笑宁跟着霍左离开,却在打开办公室门的一瞬间,看见迟晚出现在面前,顿时就有些莫名其妙。
四目相对之后,江笑宁顿时就愣在原地。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迟晚,顾不得脚上的伤口,一把握紧了迟晚的手,委屈的不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晚晚!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昨天晚上我们在遭遇刺杀,你胸口中了一枪,鲜血撒在我脸上的时候,给我吓坏了。”
“而且你还掉入护城河,可是你现在为什么会什么事都没有?”
江笑宁这才立马反应过来,又摸了摸迟晚胸口,也没有摸到伤口,但却意外摸到迟晚的皮肤有些粗糙。
她心里疑惑,晚晚什么时候皮肤变得这么粗糙?
“你说设呢么呢?我们什么时候遭遇刺杀了?”
迟晚一脸天真好奇的看她,完全不承认。
“你不记得了吗?昨天晚上我跟你一起在中东的市中心那条大街上看人表演啊!然后就忽然冲出来一群地痞流氓,紧接着就一群黑衣人,你为了保护我中枪掉入护城河,这些你难道一印象都没有了吗?”
江笑宁说的十分认真,完全不像是撒谎。
这会数道目光都落在身上,迟晚只觉得如芒在背,浑身都觉得异常难受。
为了不漏出破绽,她一脸单纯却又真诚的开口。
“应该是你记错了,昨天晚上我们看完拍卖会就回去了,后来你说你想喝点酒,但我不舒服,我就先回来了,昨晚我一直跟阿御在一起,不信你问他。”
这下给江笑宁弄的有些脑子不清楚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霍少御缓缓抬头,看了一眼江笑宁,平静道:“晚晚说的没错,我们昨天晚上一整晚都在一起,你是不是断片了?”
“不可能!”
江笑宁大手一挥,动作太大,扯到了脚下的伤口。
“如果你们话是对的,那我脚下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会不会是你喝醉酒后,不小心弄伤的?”
听到迟晚的话,江笑宁瞬间愣住,双脚也疼的厉害,已经有鲜血透过纱布溢了出来,疼的她皱了皱眉头。
伤口的疼痛,仿佛在告诉她,昨夜之事绝对是真的!
这会,她还想再继续说些什么,霍左立马上前扶着她。
“江小姐,你一定是记错了,你的脚已经伤成这样,不如我送您去医院吧。”
江笑宁还想说真么,霍左已经直接抱着她离开办公室。
下了公司,已经有车在等着他们,霍左注意了一眼司机,不是他们经常看见的那两个专用司机,多了一个心眼。
上车后江笑宁就继续闹了起来。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喝醉酒断片了?我什么酒量你们不清楚吗?就是霍少御都喝不过我,晚晚竟然会说我喝断片,她要不要听一听她在说什么话?”
“江小姐,我也是在看你和夫人是好朋友的份儿上,这才送你去医院,但不代表你就能随便说我们家夫人,还有,我家夫人现在好的很,你不要诅咒了!”
霍左真想给自己两个巴掌啊,他怎么就能那么嘴贱?
喊这个冒牌货为夫人,真是越说越恶心。
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们俩一眼,勾唇一笑,什么话都没说。
没一会儿就到了医院,霍左故意表现的有些不耐烦,抱着江笑宁进了医院。
等医生护士过来清理包扎,又打了吊瓶,病房里没有人了,这才坐在椅子上松了一口气。
江笑宁却依旧不知其中意思,脸色依旧难看的很,皱眉道:“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的话,那你们赶紧走把,别管我了。”
“我们都知道你说的话是真的。”霍左无奈的摇摇头。
这位真是个大佛,要是不说实话,恐怕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江笑宁缺不懂其意,脸色铁青质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在公司里的那个是冒牌货。”
霍左索性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但唯独没有说清楚霍少御跟迟晚的计划。
这件事情不能被江笑宁知道,要不然一旦走漏半点风声,到时候对霍少御和迟晚都是致命打击。
越说越听得江笑宁脸色都黑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什么?居然还有人敢过来假冒晚晚,这他娘的我能忍?”
又想起迟晚中枪落入护城河,她立马焦急道:“那真晚晚呢?那里去了?我看到她胸口中枪,我都要吓死了。”
“夫人没事,就是呛了点水,已经修养差不多了,不过她目前有别的计划,暂时不好露面,要让冒牌货先出面。”
“行,晚晚没事就成,至于那个冒牌货,老娘今天非得活撕了她,真是不要点逼脸。”
江笑宁那暴脾气瞬间就又上来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弄死人。
迟晚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绝对不能让迟晚受委屈。
哼了一声,就要下床,下一瞬就被霍左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