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被姜颜催眠处理过,所以也不怕他们胡说八道,不管谁来审,谁来问,他们只会说姜颜让他们说的东西。
这些玩意在姜颜这儿,可享受不到优待战俘的待遇,饿不死就行,一天就给点水,给点野菜,不吃就等死吧。
乔和冷凯是两个刺头,刚开始知道自己被俘了,指天骂地的闹腾了好半天,甚至搬出什么国际这约那法的,试图让司律放了他们。
可是司律根本不理他们,反正乔的话他也听不太懂,至于冷凯,他骂得多难听都没有用,司律根本不会搭理他,只要他说污言秽语,就直接朝他嘴里塞一只袜子。
那袜子都是队员们穿了半个多月没洗的,味道别提多酸爽了,塞了两回,冷凯也老实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吃什么吐什么,总感觉自己的嘴巴里有股子酸臭的袜子味儿。
这回老实了,打死他都不敢再说什么难听的话。不过依旧不服气,他觉得自己是小日子派到华夏的,最优秀的潜伏者,他即便是一时大意被抓住了,但是也不能像丧家之犬任人宰割,得和司律谈条件。
战俘的优待政策,某某条约等等,都得搬出来,让他们这些现役军人按规章制度办事。
只是冷凯没有想到,司律还没说什么,姜颜先怒了,她飞快的地起身,用枪托朝着冷凯狠狠地砸过去,一下就把冷凯的额头砸破了。
血流如注。
血顺着冷凯的额头往下滴,差点流到眼睛里,他用手摸了一下,觉得有点头晕,捂着伤口怒声道:“你这是虐待战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