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可以吃樱桃了。
这水果非常娇贵,不容易运输,酸酸甜甜,宋晚月馋的流口水。
昨晚上,就在空间买了一斤来吃。
还买了些树苗,种在空间里。
今天出门逛逛,顺便买点菜。
“婶子,我要一斤,拿工业票换行吗”宋晚月询问。
看着比跟系统买的还大。
大婶:“行,不骗你,老好吃了,我就给乖孙子留了两斤,其他都拿来换了。”
这年头水果都是稀罕东西,自己都舍不得吃。
买好东西,宋晚月骑车沿着河边走,吹吹风。
“哼,哼。”
六六:“宿主,快快快,紧急任务。前方快看。”
“什么”
六六:“救下前方跳水的魏淑同志,她被家暴了六年,今天,她丈夫吴良英带了个男人回家,是他领导,说让她陪他睡一晚,自己就能升职涨工资。”
“魏淑听了之后,拒绝了,死活不愿意,被丈夫暴打了一顿,从家里跑了出来,躲河边伤心。”
宋晚月一听愤怒不已。
“什么?家暴男,看我不好好收拾人一顿。”
“这男人也太不要脸了,这话都说得出口。”
“没用的男人,还想靠女人上位。”
宋晚月把自行车靠边停下,准备上前劝道。
见四周没人,给自己弄了个平凡的妆容,看起来很普通,又换了件补丁多的衣服。
这次,她要扮演一个忍受不了家里人欺负,逃婚的‘小可怜’。
魏淑坐在河边,望着水里的自己,叹气道,“魏淑,你的命太不好了,可要是死了,一儿一女怎么办呀?”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好像活不下去了。”
宋晚月见人要往水里跳了,出来阻止,“姐姐,你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意外被人打断,魏淑停顿了下脚步,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你是谁,我干嘛要听你的故事?”
没想到想死也不清净。
宋晚月继续道:“我啊,叫宋桃,是逃婚到首都的,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逃婚吗?”
“从小我就跟老黄牛一样,我是老大,家里的活我干的最多,爹妈一分家之后,我妈就把家务活交给我了。”
“家里有龙凤胎弟妹,还有一对双胞胎弟弟,爹妈只喜欢男娃。”
“想把我用六十块钱卖给镇上的一个老鳏夫,听说他前一个媳妇就是喝醉酒被他打死的,我不愿意嫁,在家里跪了两天,爹妈不同意,我就悄悄跑出来了。”
“我今年才来到首都的,现在都没想过回家,一直在这流浪,投奔我一个朋友,她是知青,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靠自己在首都,有份工作,能养活自己。”
魏淑傻眼了:“什么?你是个流民黑户吧,怎么在首都生活下来的,要是被抓到了很麻烦的。”
没想到眼前这女同志胆子挺大。
宋晚月眨眨眼:“因为我躲着人啊,我朋友在偏僻的郊区给我租了个房子,每天我都躲着人走,尽量不见人,托朋友的福,我找些临时工干。勉强饿不死罢了。”
“光说我,你呢?有啥想不开的,孩子都有了吧,你丈夫打你还是你婆婆打你?”
魏淑沉闷道:“我丈夫打我,还想把我送给他领导,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我不愿意,就跑出来了。”
“反正没有我,孩子也会长大的。”
宋晚月犀利道:“你都敢去死了,怎么不暴揍他一顿,我力气很大,要我帮你吗?”
“家暴的男人不就是仗着力气大吗?我手上有让人吃了浑身无力的药粉。”
“我认识一个老中医,最近在跟他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