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差点没了
单春花很熟悉他们,他们是鲁晓蓉带的学生,两个孩子都上过高中,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就没能继续上学,鲁晓蓉这边招人,就来试试,从好几个人中,挑选了他们出来。.t±三?叶′屋?}^ ?|@更3@新′o最?全o
“怎么样?这人怎么样?”
“春花姐,你可算是来了,好多人都看着呢,老师一脚就把人给踹晕了,我们现在怎么办?是送医院还是……”
苗媛媛瞪大了眼睛:“晓蓉踹的?”
单春花赶紧上前检查那人的情况,男人躺在地上,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衣裳,黑色的裤子和一双绿色的解放鞋,比起之前在雷大娘家见到他,这次,这人身上的衣裳没有一个补丁,甚至看着还挺新的。
苗媛媛叫霍倾霖他们站在边上,自己上前检查了一下男人的呼吸和脉搏,她虽然没有学医,但是上辈子为了给卫敏岚一个肾,她对医院很熟悉,后来自己感染,更是被折磨了很久才死!
“没事,春花,别担心,没死!”
鲁晓蓉还是很有分寸的,再说了,她功夫再厉害,还能一脚就把人给踹死了不成?
听到苗媛媛的话,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单春花跟那个男孩子说:“小江,来搭把手,我们把人抬到外面去!这是我们的养殖场,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将人抬到外面后,苗媛媛还对着外面看热闹的几个人说:“什么人都想来找我们的麻烦,哼,这件事没完,我们都不认识他,我们这里是养殖场,我的鸡鸭要是出什么问题了,能负得起这个责吗?”
说着,苗媛媛跟小江说:“以后你老师不在,你们要守好养殖场,别叫这些阿猫阿狗都闯进来了,万一他们身上带着什么病菌,出了问题,我就找你们!”
说起来苗媛媛先前就定了一批铁丝,但到现在还没将整个养殖场圈起来,没办法,铁丝比较硬,这地方后面还有一个小山包,需要的铁丝数量大,还需要不少人工将其圈起来。?_§如°<:文\网& £!首-?§发t+±
小江知道苗媛媛是说给跟地上这个男人一样的这些人听的,但脸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苗媛媛也要给年轻人一个台阶下,所以,她跟小江说:“小江,你进去看着我们的养殖场,春花,你去报警,就说有人意图闯进我们养殖场,目的不明!”
今天运气不错,单春花去派出所报警时,正好碰到康心兰,听到是苗媛媛的养殖场出了事,就来了,没想到在路上还碰到了桂金勇。!d,a′k!a~i\t?a~.\c-o?m¨
苗媛媛见两人并肩走在一起,有些奇怪,桂金勇上前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小声问道:“嫂子,这人是谁?你认识吗?”
“只见过一面,他是我养殖场工人何冬梅刚结婚的丈夫,何冬梅此刻人在医院,他就打到了我养殖场!”苗媛媛阴沉着脸,跟康心兰说道:“警察同志,这人是不是涉嫌非法闯入?我这养殖场的鸡鸭,几千只,价值多少,我怀疑他是想报复何冬梅,以及我养殖场的鸡鸭!”
闻言,桂金勇也跟康心兰说:“心兰,这件事可大可小,这人如果心存报复,这么多鸡鸭,要是出什么问题了,这就是个大案子了!”
康心兰瞥了桂金勇一眼,桂金勇满眼严肃,一点也没有异常!
晕倒的男人很快就被康心兰叫了两个同事给带回了派出所,苗媛媛作为苦主,肯定也要去派出所做笔录的,等做完笔录出来,正好看到桂金勇和康心兰站在一起说着什么。
单春花小声跟苗媛媛说:“媛媛姐,他们这是……”
“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要吃喜酒了!”
单春花点点头:“是呢,看来好事将近,他们是什么时候……没想到他们两个会走到一起!”
单春花说完,桂金勇就发现了苗媛媛和单春花,他脸一红,跟康心兰说了一声,两人就走了过来。
“我还挺……有点惊讶!金勇,好事将近吗?”
桂金勇飞快睨了康心兰一眼,清了清嗓子:“嫂子,等我们定下来的时候一定请你和霍哥来喝喜酒!”
“恭喜恭喜,到时候一定叫我们!”
桂金勇看了一眼身边的媳妇儿,越看越开心,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苗媛媛赶紧识趣地说:“金勇,我养殖场的工人还在医院呢,我先去医院看看她去,就不打扰你们了!”
苗媛媛带着单春花离开后,两人又腻腻歪歪了好一阵。
医院里,苗媛
媛和单春花来时,医生已经给何冬梅处理好了头上的伤口,何冬梅的几个孩子守在她的床边,鲁晓蓉沉着脸,雷大娘此刻茫然无措地坐在床尾。
“你刚刚听到医生说的话了吗?差一点,你的女儿差一点就没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一定要嫁人,她难道还不够听你的话吗?这都嫁多少个了,是不是非要把她祸害死,你才满意呀?”
鲁晓蓉实在是太生气了,就对着雷大娘一顿输出。
此刻的雷大娘,她很迷茫,从古至今都是这样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错了,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女儿都听话乖乖嫁人了,为什么还是不能有个好的结局,为什么人就差点没了呢?
苗媛媛叹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来:“晓蓉,别说了!”
鲁晓蓉看到苗媛媛,更加气愤:“媛媛姐,你不知道,医生说,差一点呀,差一点大姐人就没了,这么好的一个人,差一点就没了!这人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哪怕是知道结婚有可能会死,都还是要逼自己的女儿跳火坑,我就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妈!”
苗媛媛轻轻地给她拍着背:“你先别急着说大娘,大娘她也是……”她只是被封建思想害得太深了,此刻她茫然无措的样子,何尝不是一种愧疚?
“她只是什么呀?这也太狠心了,上次就跟她说过,说是那个男的不好,他打人,可她就是不听,还劝大姐,说忍忍就好了,还说什么谁家老爷们不打人,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一个当妈的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