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荞 作品

第五十四章 当年往事

第五十四章当年往事

“我就是说说感触而已……”

苏月桥被他凶的又委屈起来,“湛宁,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能如此凶我?”

“我对车祸前的岁岁记忆很清晰,且深深为她的风采着迷。/$兰?兰÷|文*学? )?)免?d·费+{阅?t读-:”

薄湛宁面无表情,冷冷的盯着她,“车祸后的岁岁仍然是岁岁,但却又不再是岁岁,你自己好好衡量我的话。”

车祸后的岁岁,一度让他怀疑是不是他出现了幻觉。

岁岁活着是喜事,却不再是他心中的岁岁。

真是悲哀。

他面色冷的像是在看陌生人,苏月桥压住从骨子里窜起来的寒意,勉强笑了笑,“是我不对,我道歉,咱们进去吧?”

她态度很好,薄湛宁眼中冷意略收,上前走了。

苏月桥也不敢再挽他的胳膊,就并肩与他行走,只要站在他身边的是自己,就算他冷若冰霜又如何?

终有一天,会叫他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们走。”

看见薄湛宁与苏月桥并肩而来,云染就要离开,“阿绥饿了,带他去吃东西。”

“行,饮食区在那边。”

薄建业抱着薄忆绥不走,也不爱和那两人打照面。+d\u,a¢n`q.i-n-g\s·i_.~o?r!g·

刚准备靠近的薄湛宁脚步略顿,见他三人头也不回的走了,便也去了人群中寒暄。

苏月桥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这个云染贱归贱,倒也挺知情识趣的嘛?

还晓得避嫌。

饮食区的吃食颇多,琳琅满目的摆满了好几条长桌,云染和小团子吃的正欢快,薄建业却忽然来了劲头,“我几个老朋友来了,你们慢慢吃,我去聊一聊。”

“行吧,你忙你的,回头我带阿绥回庄园。”

薄建业顶着臭骂带她来酒会已是很好,旁的事就不必麻烦他了。

“那我去了,有事打电话。”

他匆匆交代了句,便赶着去找老朋友了。

云影跟着他的身影望过去,就见几个同样高大壮实的男人站一块儿,见到薄建业,也不像商界精英那样握手问好,而是上去就一个熊抱,肩膀拍的呯呯响。

她看的好笑,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薄建业身边就多爽直朋友。

“老四其实人缘不错。”

她没来得及收回眼神,身后就多了道阴柔声音,云染迅速回头,笑吟吟的道:“二伯不忙着应酬,怎么有雅兴来我这里谈天说地?”

“都是些无趣的人罢了。}<如:文t!3网*? ?更}?新|最?快,”

薄建功端着红酒杯,就在她身边坐了,去端蛋糕的小团子顿时嚷嚷起来,“二爷爷,那是我的位置!”

“二爷爷好久没抱过你了。”

薄建功放了红酒杯,伸手把他捞到怀里,又掂了两下,“不错不错,像小猪一样沉的很,你爸爸终于知道怎么养孩子了。”

“哼,我才不是小猪咧。”

小团子哼哼两声,快活的吃着蛋糕,“云姨说过,食物都是美好的,我们应该遍尝美味,才不辜负老天爷给我们的嘴和胃。”

“那你云姨挺会哄小孩的。”

薄建功揉揉他的头发,“二爷爷家里的哥哥姐姐都问过你,怎么不找他们玩?”

“我天天要上学,好烦的。”

小团子的痛苦根源很明显,但说着又亮了眼睛,黑亮水润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薄建功,“二爷爷,要不你跟我爸爸说说,让他别叫我天天去上学吧?”

“你看看你爸爸那张脸,他不得冻死我?”

“也是哦……”

小团子郁闷起来,连蛋糕都似乎没那么香了。

爸爸天天都板着张脸,不苟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面部神经有问题?

不对,他朝云姨笑过,还很好看。

水润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想着心事去了,云染笑笑,“二伯来找我闲聊的?”

“也不全是。”

薄建功点头又摇头,声音冷了几分,“老四向来豪爽,没什么心机,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靠近他,你不伤他也就罢了,若是敢害他,我饶不了你。”

“行,我收到你的警告了。”

云染点点头,笑容不减,“你倒是挺关心小叔的。”

比起方才痛骂薄建业是烂泥扶

不上墙的薄建东,明显有了兄弟情谊。

“四兄弟中他年龄最小,又最耿直。”

薄建功脸色恍惚了下,说道:“湛宁父亲在世时,属他最优秀。”

“后来他过世,便属薄建东最得父亲欢心,而我和老四一直处于边缘化,我多少能为自己筹谋些,他却傻乎乎的把每个人都当兄弟,我也只能明里暗里的帮着些。”

“小叔的确豪爽仗义,是个真汉子。”

虽然刚认识的过程不算太美丽,但相熟之后,云染对薄建业印象还是挺好的。

“是嘛?难得听到有人如此推崇他的性情。”

“赤子之心,难能可贵。”

云染竖了大拇指,遂又好奇道:“薄湛宁的父亲,是怎么过世的?”

“说是意外,具体不知。”

见云染并不是那种矫揉造作,满腹心机的女人,薄建功的态度也好转许多。

叹气摇头:“有十年了吧?他带着妻子夜归,被辆大货车撞下了过江大桥,捞起来的时候车毁人亡,什么都查不出来。”

“这么惨烈?”

云染想到那天薄建东的话,嘀咕道:“大伯说薄湛宁对此耿耿于怀,是因为凶手没有得到惩治吗?”

“十年前薄家权势也不弱,薄家最得意的天之骄子惨死,凶手当天就赔了命。”

薄建功摇头,“他怀疑是薄家人干的,所以耿耿于怀。”

“啊?你们干的?”

“可不是我,”薄建功瞪了眼睛,“当年湛宁父亲若是活着,那家主之位肯定会落到他头上,而我和老四一向不得父亲宠爱,就是杀了他也不管用。”

“那就是说,谁坐家主之位,就是谁干的?”

云染下意识的说了句,但自己又猛摇了头,“不对,现在薄湛宁是家主,他不可能亲手杀了父母。”

再怎么丧心病狂,也干不出这种事情。

“那是现在,十年前除了他父亲外,薄建东当家主的呼声也很高。”

薄建功说道:“尤其他父母意外身亡后,家族里不少人都同意薄建东上位,但父亲也不知怎么回事,迟迟没有同意。”

“而湛宁也就在那时候发奋图强,凭着一己之力将薄氏经营的蒸蒸日上,压下了家族里那些反对声音,从而在几年前获得家族全票通过,当了薄家家主。”

云染略有吃惊,“全票通过?大伯也投了同意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