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赌场
“想削你。^1,7?n′o·v~e?l+.\c^o/m,”
有车子做遮挡,薄湛宁便肆无忌惮的抚上她细腰。
神态间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昨晚上还销魂蚀骨的喊哥哥,今早提了裤子,就不认识我是谁了?”
“小样的,下次爷让你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下次非得让她喊霸霸不可!
“耍流氓啊你!”
云染羞得脸红红的,愤愤掐他的手,“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喊非礼!”
“你喊啊?你越喊,我越兴奋!”
男人倏地靠近她。
墨眸里挑起一缕邪肆,勾起她下巴,就要低头吻她。
但不提防的,云染一把推开了他。
男人眼中现在了受伤,云染都气笑了,“瞎搞什么?再敢不老实,就没有下次了!”
都进龙潭虎穴了,他丫的还想风流快活?
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是吧?
“哼,你最无情了。”
男人傲娇又委屈的嘟囔了声。
这个小狐狸就想推开他,独自去冒险,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不知道他会担心的吗?
见曹峰频频往这边张望,立即就故意骚扰云染,弄的云染挣扎推他,说话的曹峰也没心思了,匆匆跑过来。·s^o¢e.o\.?n^e^t/
不高兴的瞪着薄湛宁,“薄总好歹也顾忌下风度吧?”
“哦?曹秘书看不过眼?”
薄湛宁姿态优雅的扣着镶金袖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也不知道纪检委的人会不会管控你们的行为?你……”
曹峰面色一冷,“薄总这是在威胁我?”
“非也,只是想提醒曹秘书,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可千万别栽在了阴沟里。”
他的风纪,就够他喝一壶了。
曹峰的脸色又青了,怨毒的盯着薄湛宁。
他私下里好赌好色,那都是圈内人才知道的事情,今天碰上薄湛宁,还闹了个不愉快,这事就有点瞒不住的意思了。
似乎不弄死姓薄的,都对不起自己啊?
“害人终害己,你说呢?”
薄湛宁又岂会不知道曹峰的心思?
喊了薄建业过来,特意就把话说给曹峰和谢成听,“小叔,我进去和他们玩一玩,你喊人守在外面,今儿个我想看看,在这海市地面上,究竟谁是龙凤,谁是蛇鼠?”
“我两个小时没出来,就给我点了他们的灯。”
他说的很淡定。
但话里的狠辣果决却是一览无余。
谢成和曹峰脸都绿了。′4`2`k*a^n_s,h?u?.¨c/o+m/
恼的要死。
杀不得也动不得,还得陪他玩,这岂不是请了个祖宗回来?
谢成恼着脸,带头往工业园里走了。
其余人纷纷跟上。
而薄建业也很尽责,立即就给他那些江湖兄弟打电话,吆喝着都往这边赶过来。
不管怎么样,都得保住他大侄儿不是?
工业园已经废弃很久,四处杂草丛生,初冬的夜风已现凛冽寒意,从远处呼啸而来,吹的人一激灵。
曹峰见云染抱着胳膊,立即就脱了外套给她,“快披上,别着凉了。”
“曹秘书还挺殷勤啊?”
外套还没落肩上,人已经被薄湛宁拉走了。
他脱了外套给云染披上,才勾了唇,凉凉说道:“我记得昨天曹秘书和令妻还一起出席了zf的例行记者会吧?”
“今晚就对美人猛献殷勤,可是大大的不妥。”
居然敢妄想他的染儿?
弄不死他!
曹峰脸色铁青,“薄湛宁,你几个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薄湛宁脸色冷淡,对云染的态度并不算太热拢,但谁要敢靠近她,他立即就会夹枪带棍的怼上来,一副就是要和众人作对的模样。
谢成已经气崩了,半点都不想理他。
曹峰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工业园里只有零星路灯散发着微弱光芒,山风吹的呼呼乱响,四野藏在忽明忽暗的光芒里,颇有几分阴森诡异的感觉。
山脚下的废弃仓库亮着昏黄灯火,居然让人有种温暖的错觉。
有人快步迎上来,“楼主,您怎么亲自来了?”
“带他们去雅室。”
谢成被薄湛宁的出现搅乱了方寸,都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了。
手下人低低应声。
仓库原本应该是个大通间,但现在被隔成了无数的小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但每间房都有个后门通向山上,大概是为了方便躲避搜查。
人往山里一藏,谁都找不着。
云染微微调整了腕表的拍摄角度,暗中拍摄。
而在第十八个小房间里,地面木板是活动的,一掀开,黯淡灯光便透了上来,有阶梯一直蜿蜒向下。
过了阶梯,再穿过一道昏暗走廊,嘈杂欢笑声便扑面而来。
迎面就见巨大的水晶灯绽放出耀眼光芒,照得大堂里纤毫毕现,而大堂里摆着赌场常见的轮盘,牌九,百家乐之类的赌具。
几乎每个桌子前都有人在玩,有的喜笑颜开,有的则捶胸顿足。
神色很分明。
整个大堂直通穹顶,二楼和三楼则是环形包厢,每个包间外都有黑衣壮汉守着,看起来很神秘。
规模也挺大的。
谢成颇有几分自得,“国内赌场,就数鸿翠楼最出名。”
云染好奇:“大家都来这里赌牌吗?”
“当然不是。”
难得美人有兴趣,谢成笑道:“鸿翠楼暗中规模挺大的,不止是海市,别处也有分部,没必要非来海市赌牌。”
“哦,这样啊?那你们的确是挺厉害的。”
云染微微笑了下。
别处的分部不好明问,等关系熟络后再问不迟。
她心里琢磨着计划,就听薄湛宁冷冷一笑,“你还是多想想,怎么不被人点了吧。”
薄湛宁轻呵了声。
泼他冷水。
谢成气笑了,“你敢点鸿翠楼,我就敢把薄家灭口!”
“是吗?那咱们来试试?”
薄湛宁就跟他杠上了,字字都是刺。
谢成恼火的很,但又没有把金主儿往外推的道理,只能阴沉着脸往三楼走,“雅室已经布置好了,今晚是输是赢,就看各位自己的运气了。”
反正他不亏就行。
雅室里暖气足,临窗花瓶里的一枝红梅,已经微微绽开了花瓣。
墙上挂着字画,壁橱里放着青瓷装饰品。
茶香缭绕,回味悠长。
若是不看雅室中间的长赌桌,倒是担得起这个‘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