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急了一拍桌子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要不是你生不出来儿子,我能选这么个玩意当徒弟啊,你看看院子里谁最合适给养老,选来选去不就是贾东旭最合适。”这些话让一大妈彻底哑火了,一句话不说的收拾起碗筷出去了。
回到家的贾东旭没敢告诉他妈和秦淮茹在易中海家说的事,一是怕他妈的大嘴巴走漏了风声,二是他想把这二十块独吞了,这在家歇着的两个多月,可是让他过够了苦日子,都不能出去喝酒和耍钱,再说了这要是让他妈知道了,这些钱能扣出来十五块就算手下留情了。
刘光天现在在乡下还不知道易中海想着怎么算计他呢,他现在去了好几个村子,村长表示现在是农忙,家里是大人小孩齐上阵,都在地里干活呢,在过半个月来吧。
既然村里搞不到那就进山逛一圈打发一下时间,就骑着车往山里走,一路上看见不少人在忙着翻地和种玉米,他骑着车用意念扫过去发现了一些掉落在地上的麦子,都不多一个村子里大概可以找出来半斤多,都是掉落在隐蔽地方的,都是一粒两粒的,要不是他的精神力扫描的比较详细也找不出来。
他现在己经没心情去山里了,就在这些田间的路上闲逛,顺便把野草也弄一些进小世界,由于他有介绍信和工作证,看见他的民兵也只是和他聊几句,内容都一样让他过半个月再来,刘光天也递根烟在聊几句就走了,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收了五十多斤麦子和五百多只麻雀,想着这些麻雀差不多够两只猫玩的了,又看着这一片的村子都去了一遍后就进山了。
夏天的山里树木茂盛了不少,活跃的动物也多了,他现在就选了一个方向往山深处进发了。
这些天贾东旭每天下班都蹲在刘光天家门前,结果是一次也没见到刘光天。不过贾张氏这边倒是进展神速,这年头八卦少,有一个能传很久,没几天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了刘光天欠了机修厂一千二。还有人亲戚是机修厂的就托人打听了一下,反正经过一些删减后就是刘光天确实欠了机修厂一千二。最后这个消息还是传到了二大妈耳中,知道了这个消息的二大妈在家里急得团团转。
晚上下班回来的刘海中看着二大妈在屋里转圈圈,也不做饭就板着脸问:“你在这里学驴拉磨吗,看看都什么时间了,还不赶紧去做饭,我干了一天活都饿了。”
这时候刘光福也从外面回来说:“妈今天吃什么我都饿了。”
二大妈:“吃吃吃,就知道吃。出大事了。”
刘海中:“能出什么大事。”
二大妈:“光天欠了一千二百块钱,他下一年不给我们养老钱怎么办?”
刘海中:“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他欠钱这关我们什么事,只要他下一年把养老钱交给我们就行了。他要是交不上来,我们就去他单位找他要,别忘了我们可以有字据的。而且我们己经分户口了,他欠的钱是他的事,与我们无关知道吗,现在能去做饭了吗,我都饿了。”
二大妈:“当家的,你说的对,是我着急了。”说完就去做饭了。
刘光福现在就在旁边不说不动想当一个透明人,省的刘海中一会生气了打他。
贾东旭今天就在易家和易中海说:“师父,这些天刘光天可能是下乡了,我是一次也没见到他,更别提带着他去了。”
易中海:“这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继续蹲守了。”
贾东旭:“我跟他不在一个工厂,也不在一个院子,他的工作还没时间限制,我是真不知道怎么找他了,而且现在他家附近院子里的人己经在注意我了,怀疑我是小偷或者敌特,我现在都不敢在哪里蹲着了,都是从旁边路过看一眼。”
易中海:“那就最近先不盯着他了,就算他回来了你也没理由上去找他,我在想想别的办法吧。”
知道了刘光天欠钱的闫阜贵则是跟家里人开了一个小会。闫阜贵清了清嗓子说:“今天让你们一起开会就是说一下刘光天,刚工作就敢借钱,这说明家里没一个老人看着是不行的,所以家里有我和你妈两个人看着是你们的荣幸知道不,不要一天天怨声载道的,还有为了防止你们乱花钱,从今天起解成和解放你们两个每天打零工挣得钱都要上交给我们,每次有花钱的地方先跟我们说,经过我们同意了才可以领取知道吗?”
闫解成:“爸我每个月就那么一点钱,在除去要交给家里的,就够中午在外面吃个饭,不吃饭我下午没法干活,而且就中午吃饭花的这一点钱也要商量吗?要是中午再回来吃饭那不就耽误下午干活了,到时候挣得钱更少。”
闫解放:“爸现在每个月还要欠家里钱,还哪里有钱上交啊。”
闫阜贵:“光顾着想刘光天借钱的事了,忘了你们两个还不如刘光天呢,这个钱就不用你们上交了,但是家里的钱一分钱也不能欠知道吗,解放你回头想想办法把欠家里的还上,我在给你三天时间,过了以后要算利息的,就按银行的存款利息算,我也不多要你的。还有解旷和解娣你们两个还小,我这次说的话你们两个要记住知道吗?行了散会吧。”
等孩子们都回房间了,闫阜贵两人也回房间了,一进去闫阜贵就给三大妈嚷嚷:“你说我那不如刘海中那个草包了,凭什么他两个儿子都那么优秀。”
三大妈:“刘光奇优秀我知道,刘光天怎么优秀了,他不是还欠着一千二百块钱吗?”
闫阜贵:“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问你如果刘光天还不起钱,机修厂会借给他钱吗?肯定是刘光天还的起,你以为那些当领导的都是傻子吗。”
三大妈这时候才明白过来。是啊她是没有闫阜贵看到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