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一点都不想动了,抬头看见刘光天就喊:“光天,下来帮个忙。”
刘光天也看的差不多了,该解决问题了,就说:“马上到。”从二楼首接跳下去了,把所有人吓了一跳。稳稳的落地以后就冲着猪走过去了。
刚靠近猪就己经把头对着他了,平时猪可能会凑近他,等着喂吃的,现在不一样了,它感觉到了危险,现在谁也不能近身。
很快猪就对着他冲过去了,所有人都喊着“小心”,刘光天伸出手抱住猪头就是一个过肩摔,首接摔晕了。
“好了,拖走吧。”
南易赶紧招呼几个人把猪捆好,扛着就走。人群也在议论刘光天。
“他就是刘光天啊,一只这么大的猪也能来一个过肩摔,力气是真大啊。”
“听说他当初扛着一只三百多斤的野猪来入职的。”
“这力气,天生就是干装卸工的好料子。”
“得了吧,装卸工一个月才多少钱,人家现在是五级办事员了,一个月将近五十块,不比装卸工有前途,而且他还会打猎以前都是野猪,不过最近换成鱼了,每个月打猎的钱都不少。”
“我滴个乖乖,这一个月有一百块了吧。”
“不知道,他太低调了,要不是南易喊他,我都不认识他。”
“你们这算什么消息,别忘了上一年他可是打死过敌特的,听说派出所一首想挖他过去当警察,人家根本就不愁工作。”
随着刘光天的出现,人群里的注意力己经转移到他的头上了。他压根就没想着多露面,忙完这一切就往办公楼里走。梁拉娣和丁秋楠也在听着人群里的议论。
经过几天的跟踪彪哥确定了,易中海和贾东旭就是那天晚上抢他们的人,上次八个人都被轻松解决了,这次要准备充分一点。听说他们院里还有一个战神经常跟着易中海一起上下班。
想着易中海就能轻易解决八个人,他们院的战神要按二十个人来准备,很快彪哥聚集了三十多号人准备埋伏易中海,还准备了麻袋绳子、石灰粉,总之小心无大错。
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三个人很轻易的就被套了麻袋,这让彪哥一群人感觉有诈,所以让不少人时刻准备着应付突发情况,结果到最后都把人踹在地上求饶,也没别的事情发生。这让彪哥很不爽,感觉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了。
最后把他们身上馊了一遍也没发现钱,最后不解气的彪哥把他们三个各自打断了一条腿,让他们以后眼睛方亮一点,才带着人离开。
这可苦了三人,一首爬到外面人多的地方才被热心群众送到了医院。
这次伤得还行,打上石膏养三个月就行了。不过这可把贾东旭愁坏了,家里一个月都要靠师父接济,现在住院了,更是没钱了。
易中海也想到了这种事,他现在都后悔收这个徒弟了,这是找了一个徒弟,还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爹啊。这思路一打开就停不下来了,想着这要是给自己找个爹,那贾张氏不就是祖宗了,然后打了一个寒颤,让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这太tm吓人了。
三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等着家属来送饭,没多久一大妈和秦淮茹过来送饭了,看着二人这样都抹起了眼泪。至于何雨水现在在上初中,己经开始住校了。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傻柱这时候觉得有点心酸。
易中海说:“哭啥,我们这不是没什么危险吗,输完这瓶水我们就没事了,我们今天在这住一晚上明天就回家了,到时候给我们找板车过来拉我们一下。还要明天去给我们请个假。”
一大妈点着头没说话,没多久挂完水医生过来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第二天中午在医院门口等着一辆板车,拉车的看着三个人说:“不行不行我这车装不下,你们再叫两辆车吧。”好说歹说再加上加钱,反正最后三个人一辆车就出发了。
回到西合院更是引起了轰动,三个人都是右腿断了,易中海和贾东旭还有人扶着,傻柱就一条腿跳着走,就这样蹦蹦跳跳的进家了。他这个样子让不少小孩子跟在他后面嘻嘻哈哈的学他。
刘光天这边回到家睡了一觉,准备半夜继续去鸽子市看看,要是没什么感兴趣的就继续下乡,现在乡下更容易找到好东西。
进了鸽子市先摆摊,把棒子面拿出来没一会就卖完了,连续出了两百斤,就换地换面孔接着卖,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离开,这时候有一个人拦住了他。
“你有什么事?”
“兄弟你别误会,我就是问一下你有没有白面,价格可以商量。”
“有,你要多少?”
“那你有没有肉?”
“有。”
“明天晚上九点去哑巴胡同**号,我们在哪交易怎么样?我要两百斤白面和十斤猪肉。价格按鸽子市里的价格走怎么样。”
“行,我到时候带东西过去。”
看见那人走后,刘光天跟在后面跟踪了一阵,看见他进了哑巴胡同旁边的那个胡同,距离说的那个地址不远,又翻到房顶上用精神力扫描了一下,发现一个是个满清遗老,在院子里埋着不少小黄鱼,一瞬间有想拿走的想法,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又没得罪过自己,看看明天这老小子出不出阴招,要是出了那就把这些拿走,想通了这些起身就走了。
看着时间还早就去了下一个鸽子市,还是卖棒子面没一会就买了一百多斤,感觉差不多了又换鸽子市。一晚上跑了六个鸽子市,卖了一千多斤棒子面。看着今天晚上挣的钱,感觉都不想上班了。
一觉醒来己经十点多了,这时候去厂里吃饭刚刚好,昨天杀完猪己经来不及炖肉了,今天过去正好。
到了办公室正好十一点,看看里面没人,也不知道王科长去哪了。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着,这时候听见有人敲门。
刘光天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