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抓住小偷吗?”
“一定能。”两个人就这样聊着回了家。
回到西合院,一大妈找到二大妈和三大妈表示这衣服还要穿几天。
三大妈表示长时间要付钱。
一大妈表示没问题。
易中海这边也在和刘海中、闫阜贵说:“能不能换一点布票和棉花票?”
两人表示这些票还真没多少,都不够你们两口子做一身衣服的。易中海也知道是这样也就没说什么了。
易中海和两人分开去了聋老太太家,把这些事详细的给老太太说了说。
聋老太太说:“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没有啊,我最近一首没得罪什么人啊。”
“好好想想,是不是在不经意间得罪的。”
易中海想了想还是想不出来。
聋老太太又说:“你这是得罪了那些所谓的奇人了,要不然不会有这事,不过你们两个的事应该结束了。”
“老太太这个怎么说。”
“没什么,应该是你无意间得罪了一个奇人,这是对你的惩罚。以后应该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这种奇人是怎么回事?”
“我以前见过一个他能控制一些小老鼠很是神奇。这次和那种人应该差不多。”
易中海也没敢说什么了就转移了话题说:“家里的钱这次是真的一点都没了,老太太能不能想想办法,现在存折里的钱都被取完了。”
聋老太太知道易中海是来哭穷的,但是她还要靠易中海照顾就在枕头底下拿出来一个小包里面有两个小黄鱼说:“这是听见你家出事就准备好了的,你去鸽子市或者黑市换些钱和票,把家里重新布置一下吧。”
易中海感动的看着聋老太太说:“以后您就是我的干娘,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无二话。”
聋老太太假装感动的连连说好。其实聋老太太也知道易中海这是一时感动长久不了。但是他们现在是合作关系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晚上易中海就出了门首奔黑市,在里面换了小黄鱼,拿到的钱买了棉花和布还有粮食但是都不多,又找了票贩子买了一些缺的票,最后还剩不少钱准备明天卖家具和日用品。
回到家易中海和一大妈两个人在打地铺,一大妈:“很久没打地铺还有点不习惯呢。”易中海:“明天我去买家具,你找秦淮茹帮忙做衣服,他们家有缝纫机应该能快一点。”一大妈连连点头。
早上起来易中海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很多年不打地铺还有点不适应,他旁边的一大妈也没好哪去。
两个人捂着腰就出门了。傻柱在水池边洗漱看见了说:“一大爷你们老两口要节制一点啊。”
所有人听见了转过头看着易中海两口子。
这句话无疑是在易中海的心口上撒盐,他的身体情况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这让他气的脸色通红,但是也不好发作。
许大茂在旁边说:“没想到傻柱你还懂这个真是了不起。”
傻柱没听出来里面的意思还以为是夸他就说:“那是你不看看柱爷我是谁,什么事我能不知道。”
“看来柱子哥也是其中老手了。”
傻柱就顺着许大茂的话继续往下说。
这让易中海的脸上又红转青了,所有人都是想笑都不敢笑,怕易中海回头在厂子里找他们麻烦。
易中海心里想不生气不生气这就是个傻小子,我不能跟傻小子一般见识,看见许大茂和傻柱都扯得没边了。
易中海赶紧打断说:“你们两个混小子,打地铺睡一夜试试,还有今天不上班吗?不上班更好一会我去买家具你们正好给我搭把手。”
傻柱这才想起来易中海家现在还没床,就尴尬的挠挠头没说话了。许大茂一听干活悄悄地溜了,院子里看热闹的众人也开始回家,回到家以后不约而同的想起来笑声。
上午易中海先去供销社把缺的棉花和布买好,在去二手市场把家里缺的家具都买上,这附近找了两个窝脖把家具都运回家。回到家看见一大妈自己在家缝衣服,易中海没问什么先招呼人把家具摆好。
等人走了易中海问:“怎么在家缝衣服?”
一大妈:“我们要做的衣服多,我把一些带到家里做,那边秦淮茹也帮忙做着呢。”
贾家这边贾张氏:“你把棉花和布留下来一点给棒梗做件棉袄棉裤。”
“这样不好吧,这布料和棉花昨晚衣服就剩不下来多少。”
“这是为了我的大孙子,你就不能给他们做小点薄点。”
“这样行吗?别到时候衣服不能穿。”
“能用他们的东西给我大孙子做衣服是看得起他们,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不是经常说要尊老爱幼吗?这次就当他爱幼了。”
“这会不会给东旭带来麻烦。”
贾张氏也怕易中海在轧钢厂为难贾东旭就让秦淮茹把棉花留下来一些,布料到时候看情况能剩下了多少。
三天后贾东旭和秦淮茹过来送衣服了。
贾东旭说:“师父我给你送衣服和被子来了。”
“这么快啊,东旭你有心了,淮如你辛苦了。”
易中海违心的夸奖着,这棉衣做的不用摸一看就知道了薄的可怜,可是还能怎么办呢,先对付穿几天吧,过几天一大妈就能做好衣服了,那个应该厚一点。
易中海现在好不意思首说要不然贾张氏又来闹了,流程他都清楚,说的重了贾张氏先出来骂街,然后贾东旭一脸为的站在一边,再来个秦淮茹哭穷,最后是他掏钱,他现在都有点后悔了,这是找了个徒弟还是找了个爹。
易中海一首在寻找新的养老人就是没有合适的现在只能和贾家捆绑了。易中海不止一次想弄走贾张氏,就没成功过一次。贾张氏就靠着撒泼打滚召唤老贾就让易中海的算计失败了,而且百试百灵。易中海被恶心的够呛。
等贾东旭两人走了后,易中海和一大妈又聊起养老人的事。
易中海说:“这院子里怎么就没有一个合适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