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不但是丢脸,这呈念娇还有龚琦玉得绯闻也终于来了一个现场版。_j!i′n*g·w,u′x·s+w~.¨c_o,m*
这年头人都是比较封建的,可算是看见如此开放的现场版,顿时人群都沸腾了。
一个个奔走相告,拉家带口的过来看热闹。
表哥叫表妹,这奸情真对味——
于是万元元就这样看着这俩货的运势,稀里哗啦的继续往下掉。
不作死就不会死,老娘都没想这么早动手,谁让你犯贱呢?
“其实,你不必这样做的,我这种人,被人看两眼,也不会怎么样的。”
这个时候一边的李香滢喃喃的说了一句。
之前一切都是有计划的,她知道万元元暂时还不想动手。
可是为了自己,现在所有计划都打乱了,不过是因为对方多看了自己两眼,而自己的反感让万元元看见了。
这种情况,她怎么能不内疚呢。
“妹子,不用想太多,老娘让你过来是帮忙的。
记住,只要是你不愿意,就算是老娘都不会勉强你。·优′品?小~税,徃* ′已-发/布¢罪~欣!璋-结*
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就赶紧成长起来,到时候替老娘遮风挡雨。”
说到这里,万元元很感慨的拍了拍李香滢的肩膀。
还是熟悉的力道,差点没把这位大美女拍的闪了老腰。
本来龚家想着说两句好话,把“财神爷”赶紧骗回家现在好了。
现在倒好,媳妇没捞着,这表兄妹奸情的事情,彻底公开了。
“事到如今,只能先让念娇以侍妾的身份进门。
然后我们赶紧让刘家那个死丫头嫁进来,堵住悠悠众口。”
龚父现在废话都不愿意多说了,直接给出了这个解决办法。
不要呀——
听见侍妾这个称呼,呈念娇整个人都崩溃了。
妾通买卖——
自己跟那个女人已经结了梁子,要娶她为妻,而自己只是一个最卑贱的侍妾,那日后的折磨还能少了吗?
想到这里,她马上用祈求的眼光看向龚母,想让她帮自己求个情。
毕竟姑母对自己一直都是不错的。
但是她高看了自己的地位,跟龚家的未来,以及龚琦玉的爵位相比,一个侄女,龚母根本不会放在心里。?武.4*墈_书, ~首*发+
“你姑父说的没错,再者你们不是说过,你们两情相悦吗?
侍妾不过就是名声上不好听罢了,只要能跟心上人在一起,你就不要在乎这么多了。”
说到这里,龚母还做出了一个“我这可是抬举你”的眼神。
这话说的,纯属放气——
这古代可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度,妻子的身份甚至跟丈夫是平起平坐的。
折腾了半天,结果成了侍妾,这就是仆人呀——
早知道还不如一直当自己的表小姐,好歹也算是主子呀。
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呈念娇人单力孤,家里也是人微言轻,只要是龚父龚母拍板了,那么她也只能咬牙服从了。
他们想的好,但是有件事却忽略了,那就是万元元那一下带来的连锁反应。
最先发现问题的永远都是本人,第二天一大早龚琦玉就发现自己的状态没了。
早上都是懵懂的,精力充沛很正常,以往自己精力百倍,经常偷偷的往呈念娇房间里面摸。
但是今天自己的兄弟就好像被焯了水黄瓜,怎么看怎么都不太对。
这是大事,但是还想要脸呢。
要是这问题让郎中来看,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也许就是冲击带来的后遗症,缓两天就好了呢?
可是越是坚持,这情况越是不对劲。
一开始还只是敏感部位不给力,后来举止动作都开始逐渐变娘,没事就喜欢翘一个兰花指啥的,顺带着还爱上了对着镜子孤芳自赏。
最让他害怕的是,他的嗓音甚至都出了问题,只要一张嘴就好像是一只被踩住嗓子的公鸡。
这好像——
难道说——
不会吧——
怎么说也是有侯府的公子,这种情况不是没见过,于是两个大字隔空就跳进了他的脑子。
太、监——
难道说自己不行了?
想到这里龚琦玉崩溃了——
自己身为龚家的长子,虽然说是父亲的独子,可是这爵位却一直都有人虎视眈眈的惦记。
要是让这帮人知道自己废了,别说是荣华富贵,估计就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是一种奢望。
关键他现在草木皆能,谁都不信任,只想到了完全在一条船上的呈念娇。
“什么? 表哥你——”
听见这个消息,呈念娇更加崩溃了。
老娘当侍妾已经要崩溃了,现在你跟我说,老娘还是个要守活寡的侍妾,这日子还怎么活呀——
“念娇,你要相信,我这就是短时间不行,很快就能重振雄风。
所以此事不能声张,还需要你配合一下。”
配合?怎么配合?
呈念娇没明白这话里面啥意思,但是很快她就懂了。
敢情这话不好意思张扬,让老娘抛头露面给他找郎中看病——
你怕丢脸老娘就不怕了吗?
但是还是那句话,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即便是不愿意,面对龚琦玉的命令,自己也是没有能力反抗的。
这下好了,龚家一共没几个人,还直接分成了两派,一个想着给儿子娶媳妇,另外一个却想着赶紧把自己的病治好了。
如此热闹,万元元这边也不能闲着。
“你说一个人想要尽快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应该咋办呢?”
给自己的手下开会,万元元刚开口就直接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