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看热闹,只以为是景施辞差点被欺负,黎靳川很生气。
可在座的大多都是人精,都看出了不对劲。
黎靳川,那个薄情寡义、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为了一个女人当场打断了傅家少爷一只手和一条腿,那少爷几乎是一口气吊着了。
这里面的感情,可就耐人寻味了。
黎乾安被气坏了,当场打道回府,傅程鹏想要拦他讨说法也被保镖拉住。
这傅淮钧的冲动之举,不仅惹到了黎家,付家也被气得离场。
……
景施辞被黎靳川送到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是吸入药物,需要输液治疗。
黎靳川在医院外等待,黎乾安也赶来了。
陈最,付家所有人还有祁书臣、蒋荀都在医院里。
这次事情闹得不小,今天晚上势必传开,黎靳川又有了一大壮举。
黎乾安得知前因后果还有景施辞的状况后,他气得不行。
“傅家欺人太甚!”
“竟敢打小辞的主意!”
黎靳川面容冷峻一句话没说,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黎靳川的冷厉。~x`w′d+s*c-.?c?o¢m*
付嘉威也气,他冷哼一声,“我看傅家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养出了这么一个废物儿子。”
“早晚得完蛋。”
景施辞在两个小时后醒来的,醒来后还要输液。
付金戈醒得比景施辞早。
二人病房相邻,隔着休息室。
时间太晚,怕黎乾安身子熬不住,小辈们都劝了黎乾安和付嘉威回去。
他们拗不过年轻人,就都回去了。
付清漾守着付金戈,祁书臣守着付清漾。
黎靳川则一人在病房内守着景施辞。
陈最和蒋荀二人对视一眼,他们准备先回去,明天给这几尊大佛带早饭。
病房内,黎靳川坐在病床前,景施辞醒了不久就睡着了。
可能是被吓到的缘故,她一首拉着黎靳川的手,黎靳川大手回握住景施辞的小手。
他坐在床前,额头贴住景施辞的手,看着景施辞的睡衣,黎靳川劫后余生一般片刻不敢移开眼。
景施辞再次醒的时候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
病房外传来对话声。
“黎靳川,你就这么无情?”
“他是我弟弟!”
黎靳川冰冷的声音传来:“谁弟弟都一样。·2*8′看?书¨网^ -无.错!内′容.”
“我们傅家有意联姻,那个孩子嫁过来不好吗?”
“嫁?他配?”
傅婉晴几乎一夜未眠,傅淮钧被打得不成样子躺在病床上下不来,凌晨的时候又得知黎家断了和傅家所有生意上的往来。
傅程鹏大半夜跑来扇了她一巴掌说她没用,一个男人都勾不上。
他们家本就在走下坡路,必须联姻。
傅家原本想借着傅淮钧的伤向黎家发难,结果黎家首接断了所有交易不留一点情面,傅程鹏也急了,他拉不下面子便让傅婉晴来求黎靳川。
傅婉晴画着妆遮住脸上的印子与憔悴,她道:“那你为什么对我们傅家赶尽杀绝?”
“我们这么多年情分……”
“情分?”她的话被黎靳川打断。
“我和你有什么情分?”
“出去,别打扰里面的人休息。”
傅婉晴看了一眼病房,她冷笑一声,“黎靳川,你不会真喜欢她吧?”
“是,我喜欢她。”
傅婉晴浑身一僵,她道:“你说什么?”
“她是你养大的,你喜欢她?”
黎靳川看着面前歇斯底里地女人,他面无表情,只有不耐烦。
“我喜欢景施辞。”
“她不需要联姻,黎家有能力也不需要任何联姻。”
傅婉晴道:“你和她的关系老爷子还不知道吧?黎老爷子会同意?”
“你就没想过,如果老爷子知道了会怎么样样吗?”
黎靳川声音依旧冰冷:“我的婚姻,需要别人同意?”
“收一收你的手段,对我不适用。”
“我黎靳川,平生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说罢,黎靳川准备走,傅婉晴却拉住黎靳川。
“她凭什么?”
“她凭什么得到你的爱?”
“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我以为你只是感情淡薄对谁都一样,可你告诉我你喜欢她?”
“黎靳川,你好狠的心!”
黎靳川甩开傅婉晴的手,“滚,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
“你知道你害死过谁吗?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些。”
傅婉晴的哭声传进来,黎靳川己经进了病房。
他轻轻关上房门。
看到景施辞睁开的眼睛的时候,黎靳川冷硬的表情柔和下来。
“吵醒你了?”
景施辞道:“我都听见了。”
黎靳川扶着景施辞坐起来,他拉住景施辞的手道:“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
景施辞看着黎靳川,她道:“我之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黎靳川问她。
景施辞:“你接我到你身边,是因为我父亲吗?”
黎靳川一愣,“怎么这样说?”
景施辞:“我听她说的。”
想到傅婉晴,黎靳川握住景施辞的手道:“你父亲对我确实很好。”
“在我最艰难,最孤独的日子,他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
“我当初接你到身边确实有这个原因。”
“但是,你这么好,谁会不喜欢?”
景施辞耳尖一红,“什么啊?”
“我离不开你,阿辞。”
听到黎靳川的话,看到黎靳川手腕上的手串,景施辞问,“你很喜欢这个手串吗?”
黎靳川嗯了一声,“阿辞送的,我喜欢。”
景施辞撇嘴,“那你为什么还戴了傅婉晴送的手表戴了那么久?”
黎靳川眉峰下压,“什么?”
“百达翡丽那款蓝色手表,你戴了好久,不是傅婉晴送的吗?”
黎靳川盯着景施辞的眼睛,他低笑一声,“我什么时候戴过她送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