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喝这么多?”景施辞问陈最。
“好像是有什么伤心事吧,问你也不说,你回去开导开导他。”说完陈最就招手离开了。
景施辞看向黎靳川,他扶着黎靳川上车。
黎靳川的力气完全压在她身上,景施辞被压得有些累。
上车后,黎靳川也闭着眼睛靠在一边。
景施辞看向黎靳川,“黎靳川?你还好吗?”
黎靳川的姿势突然就变了,他朝景施辞靠去。
景施辞还没反应过来,黎靳川的头就靠在景施辞的肩膀上了。
他嘴里说着什么,景施辞听不清,她低头侧耳倾听。
“阿辞……”
“阿辞……”
听到黎靳川嘴里喊的人,景施辞愣住。
他在喊自己。
黎靳川不开心是因为什么?景施辞想问他,可醉酒的黎靳川不能正常沟通。
车上,黎靳川一首闭着眼睛靠在景施辞身上,他的手扯着景施辞的衣服。
景施辞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黎靳川,她印象里的黎靳川深沉、低调又霸道。
可是现在的黎靳川却小心翼翼地靠近景施辞,嘴里一首重复念着她的名字。?w_e*n_x^u-e,b~o·o?k′.,c.o¢m¢
司机平静的升起隔板,可他现在一点也不平静,黎总这是……什么情况?
下车后司机想扶黎靳川进门,被景施辞拒绝了。
她一个人撑着黎靳川回家,门口,她换好鞋子后准备给黎靳川换鞋,可他己经自己换好闭着眼睛坐在玄关的椅子上了。
并且他的西装外套还落在地上了。
景施辞叹了口气,她去将黎靳川的西装外套捡起,一个小盒子掉出来。
景施辞看着那个盒子,她准备放进去的时候停住了。
盒子上刻着一朵盛开的白玫瑰,是给自己的?
景施辞趁着黎靳川醉酒,她悄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戒指。
戒指上也是一朵白玫瑰,玫瑰的中心有一颗发亮的钻石,在黑夜里耀着光。
景施辞看向黎靳川,他坐在凳子上,背靠着墙。
景施辞合上戒指的盒子,她把黎靳川的外套挂好后扶着他到沙发上。
景施辞准备起身去给黎靳川准备醒酒汤时她被黎靳川拉住。
“阿辞……”
景施辞回头看向黎靳川,她的腰突然被黎靳川抱住。??咸|鱼§看1{书%&网? ¥%无?=#错-`内±&容°
“阿辞,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景施辞一愣,离开他?
黎靳川怕自己离开他?
想到回国这几天对黎靳川的刻意躲避,她心虚了起来。
她只是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对一个只围着浴巾的男人做那些事情,有些丢脸。
还不要脸地上了黎靳川的床。
景施辞低头看着黎靳川,她的小手握住黎靳川的手。
他的手那样大。
“我不走,我永远都不会走。”
景施辞从未想过离开,在她跟着黎靳川回家的那一刻起。
可黎靳川一首抱着景施辞不让她离开,他的脸蹭在景施辞的腰上。
景施辞诧异地看着黎靳川的动作。
黎靳川……像小狗?
可她印象里的黎靳川是一匹狼啊,什么事情都击垮不了他不是吗?
景施辞听着黎靳川嘴里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大概就是他喜欢景施辞,他不想让景施辞害怕自己。
景施辞喜欢黎靳川。
黎靳川也喜欢景施辞啊。
景施辞看着黎靳川,抱住黎靳川。
“黎靳川,你再跟我告白一次好不好?”
“你再跟我告白一次,我就要答应你了。”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也会忍不住。”
景施辞眼神柔软,她看着自己怀里的男人。
突然就,景施辞腰间那只手的力道变大,景施辞一个不留神被扑倒在沙发上,她瞪大眼睛。
黎靳川扑倒了景施辞。
他在黑夜里睁开眼睛盯着景施辞,景施辞没想到黎靳川会突然睁开眼睛。
她再次被吓到。
黑夜里,二人视线纠缠,客厅内安静极了。
“你……你怎么?”
“景施辞,我喜欢你。”黎靳川看着景施辞开口。
黎靳川不是这样计划的,他把一切的准备都留在德国柏林的那个晚上,可偏偏被一个外国傻小子给打破了计划。
景施辞:“你没醉?”
黎靳川道:“醉了,可我脑子是清醒的。”
“脑子里都是阿辞。”
景施辞笑了起来,“你坏。”
黎靳川撑着沙发起身,他去拿了西装外套的那个盒子,打开盒子取出戒指。
黎靳川在景施辞身前单膝下跪。
“阿辞,跟我在一起,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景施辞坐在沙发上,她看着黎靳川。
“你这是在求婚吗?”
黎靳川道:“这是我对你爱的仪式。”
“在你谈够恋爱前,我不会随便求婚。”
景施辞眉眼弯弯,她道:“那你给我戴上吧。”
黎靳川将戒指套在景施辞的中指上。
戒指落在景施辞手上那一刻,景施辞被黎靳川抱住。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景施辞是第一次谈恋爱。
黎靳川也是。
她抱住黎靳川,“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好不好?”
黎靳川嗓音沙哑,“你这几天都在躲我,我怕你被我那天强势的吻吓到了。”
景施辞心中一跳,喝了那么多酒就是害怕这个?
景施辞抬头看着黎靳川。
“我没有被吓到,我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在柏林的第一个晚上的酒店里,那些我喝醉酒干的事情全想起来了。”
黎靳川挑眉,“全想起来了?”
景施辞撇了撇嘴,“都怪你,就是你那个吻,我一时全部想起来了。”
黎靳川低声笑起来,他笑得胸腔震动。
景施辞一脸控诉看向他,他自知不该笑,于是黎靳川敛起笑容道:“怪我。”
“阿辞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