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施辞见他穿着黑色衬衫带着眼镜的样子,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还在忙?”她问。
“有些事情没处理好,晚上刚发来的。”
景施辞点头,见黎靳川在工作,她道:“我先回房间了。”
“你专心工作。”
黎靳川停下手中的事情看向景施辞。
“阿辞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景施辞看向黎靳川,“啊?”
黎靳川道:“阿辞不是要学习吗?”
景施辞看向书房西周,“你要教我什么?金融方面的专业知识吗?”
书房的书柜里全部都是黎靳川看过的书,大部分都是金融方面的。
景施辞有时候会挑一两本看,她觉得这替自己省了不少钱。
黎靳川眼睛下的眸子幽深,“不是。”
“那是什么?”景施辞眼神里写满了疑惑以及单纯。
黎靳川薄唇轻启:“女朋友该学的专业知识。”
景施辞听到黎靳川的话后呆在原地。
女朋友的专业知识要怎么教?亲身体验?
黎靳川道:“坐过来。]}狐d恋?)文~学`\ o±?最3~新??章?¤节>`?更d(新@(?快3?¥”
景施辞的脚步仿佛灌了铁一样走不动。
黎靳川那里就一把椅子他自己坐着,她坐哪?
黎靳川看了景施辞一眼,他道:“腿上。”
景施辞倒吸一口凉气,这对吗?
“阿辞自己答应的,反悔了?”
景施辞心一横,她景施辞从不反悔。
迈着步子走到黎靳川身边,景施辞看向他。
黎靳川道:“上来。”
景施辞没有动,怎么上去?
黎靳川放下手里的事情,他伸出手抱住景施辞的腰,将她侧放在了他的腿上。
景施辞抓住黎靳川的衬衫,心砰砰砰的跳。
“还有点工作,阿辞等一等好不好?”
景施辞听着黎靳川的话,她看向黎靳川电脑里一排排文字内容。
什么叫她等一等?她急不可耐?
景施辞道:“我不熬夜的。”
黎靳川勾唇,“嗯,不舍得你熬夜。”
“就一点内容,做完就陪你。”
景施辞道:“你工作的内容,我能看?”
“不是商业秘密吗?”
黎靳川道:“一个合同,没什么不能看的。`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而且,商业秘密,你现在一般还看不懂,看到了也没关系。”
景施辞拿起桌子上那杯原本就是给自己倒的水喝起来。
听到黎靳川说她听不懂,她又感觉到了黎靳川对自己的降维打击。
“不是给我喝的?”黎靳川边工作边笑着问。
景施辞喝着水的动作一顿,“不想给你喝了。”
陪着黎靳川工作的时间过得很快,半个小时后,黎靳川停下手中的工作合上笔记本,景施辞抬头看向她。
她准备从黎靳川腿上下来,男人没有给她机会。
黎靳川揽着景施辞腰道:“跨坐。”
景施辞看着黎靳川,这个男人说话怎么这么首接?
还是她从头天天跟在后面喊的小叔吗?
景施辞低着头缓慢换着姿势。
跨坐在黎靳川腿上,景施辞双手无处安放。
书房的灯偏黄,景施辞的腰靠在书桌上,她不敢看黎靳川。
黎靳川牵着景施辞的手问道:“还有多久开学?”
景施辞小声道:“十三天。”
黎靳川:“头抬起来。”
景施辞硬着头皮看向黎靳川。
看着黎靳川那双深邃的眼睛,景施辞心跳漏了一拍。
“阿辞走了,我又是一个人了。”黎靳川缓缓开口。
景施辞粉红色的唇瓣微抿,“我还在北城。”
“不一样。”黎靳川道。
从豫景湾到景施辞学校开车要一个半小时,但是二人的距离可不止这一个半小时。
景施辞开学就要住宿了,意味着他们要分开。
景施辞看着黎靳川,她没说话。
黎靳川将景施辞的碎发别在她耳后,景施辞在豫景湾住了那么久,她比黎靳川还知道这个家的冷清。
以往黎靳川出差的时候,家里只有景施辞一个人,家越大越显得冷清,景施辞刚到这个家的时候时常体会到孤独。
那时的她又怕黎靳川又想多和他待会儿,那时的景施辞不会说话,她心里的苦与乐都无人分享。
于她而言,每次黎靳川在家里办公的时候她坐在黎靳川身边就满足了,也就不孤单了。
黎靳川和景施辞住的豫景湾不是某一个的,而是两个人的。
相互在对方孤寂的时候陪着对方是他们的默契。
黎靳川不高兴会一个人在外面抽烟,或是一个人坐在岛台上喝点酒,景施辞最会察言观色,她会一个人默默陪着他,哪怕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黎靳川也能有个伴。
可是景施辞要是走了,黎靳川就是一个人了。
景施辞挣扎跪在黎靳川腿上,她攀住他的肩想要吻住他。
黎靳川见景施辞想要安慰自己,他按住景施辞。
“想要安慰我?”
景施辞是这样想的。
黎靳川伸手刮了一下景施辞的鼻尖,他道:“等等再亲,给你看个东西。”
景施辞看向他,黎靳川把在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合同。
“这些,交给你。”
景施辞看向那些合同,她问:“这是什么?”
“你父亲在世时候的产业,还有景家的一部分产业。”
“给我的?”景施辞看着黎靳川。
黎靳川道:“这本该是你的,你成年了,应该交给你。”
“而且,你学的是金融,这些产业,你以后可以自己打理。”
景施辞看着黎靳川,她道:“这么多?我现在不会打理。”
黎靳川道:“这些产业有专门的人打理,你拿分红就行。”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个真富婆,谁都欺负不了你。”
“不要再被那些渣男气到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