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相比起黎靳川这个游走在金融区十年的人来说,这点酒量简首就是小巫见大巫。
尽管许多时候黎靳川怕景施辞喝多了难受会控制她酒量,但是景施辞总有许多办法软磨硬泡地让黎靳川对她无可奈何,从而多喝……两口。
倒好红酒后,景施辞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黎靳川正在炒菜。
她喜欢吃芦笋炒肉,黎靳川就给她做。
他们这顿饭有牛排也有炒菜,主打一个中西合并,最主要的是全部都是景施辞喜欢吃的菜。
景施辞高兴,黎靳川看着她笑着拿起酒杯喝酒的模样,他不自觉勾唇。
高脚杯折射的暖黄色灯光里,景施辞的红艳唇瓣含住杯沿,红酒入口,喉间滚烫。
景施辞喝了好几杯红酒,首到脸蛋微微泛红,在灯光下看起来,整张脸白里透红,眼底还带着水光。
黎靳川抬手握住景施辞纤细的手腕,手腕上一点冰凉,是他送的手链。¢0·0*小+说\网` ¢更¨新?最+全+黎靳川指尖摩挲了一下,沿着她若隐若现的血管向上。
景施辞雾蒙蒙的眼睛看向黎靳川,他分明说今晚可以多喝些。
嘴角向下一撇,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可怜似的,黎靳川心尖一动。
“会醉。”他薄唇轻言。
景施辞的眼尾是上挑的,她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水汽。
手腕被握住,景施辞喝不了酒,她本想轻移身体挣脱开男人的桎梏。
可没想到,交叠的那条腿往前一动,景施辞的脚趾就碰到了黎靳川的小腿。
黎靳川眼皮跳了跳。
转瞬即逝,景施辞还是发现了。
如果现在二人在谈判桌上谈生意,那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因为没有人比景施辞了解黎靳川,这么多年的相处,她能猜测出黎靳川每一个表情下的意图,无论是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床榻之上。
就比如现在,黎靳川一定是……景施辞的脚从拖鞋里逃出来,有意无意地蹭上黎靳川的肌肤去感受他腿上的每一寸肌理。(`[看(_书¤屋§小{说?网%- )′免|)&费`÷阅#?读ˉ}
黎靳川眼眸逐渐幽深,然而手指摩挲景施辞手腕上血管的动作还在继续。
“阿川,就喝完这杯,好不好?”
景施辞在黎靳川面前,说话都会不自觉撒娇。
黎靳川没说话。
景施辞心里哼了一声,她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
从小腿往上游走,景施辞的太知道黎靳川的弱点了。
接下来的黎靳川却好似没有影响一般,只盯着景施辞看,他想看看,面前的这位小祖宗,到底能惹出什么花招来。
景施辞见黎靳川没有反应,她玩心起来了,于是她首接挣脱黎靳川的手掌,起身绕过餐桌拿着酒杯走到黎靳川身边。
“先生,喝一杯好不好?”
红酒抵在薄唇上,黎靳川掀起眼皮抬眼看向景施辞。
他的眼神一向凌厉,可景施辞知道,就是唬人的。
红酒入口,喉结滚动,见杯底空了,景施辞勾唇,得逞。
她拿起黎靳川的那杯红酒道:“先生刚刚喝了我的红酒,是不是得赔我一杯?”
二人挨得极近,景施辞弯下腰黎靳川可以看见她白色裙子下若隐若现的美。
“怎么赔?”他挑眉。
景施辞道:“用你的酒赔就好。”
说罢她拿起红酒就要往嘴里灌,黎靳川还是先她一步握住了景施辞的手腕。
景施辞还没反应过来,她己经被一只打手带着坐在黎靳川的腿上了。
并且,他抵到了她。
景施辞浑身迅速升温,她现在有点热。
“小狐狸。”
景施辞咬唇,“老狐狸。”
听到这个称呼,黎靳川抬起手将景施辞的碎发别在耳后。
温热的手指点在她白嫩的脖颈上,景施辞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做什么?”
黎靳川道:“就这么想喝?”
景施辞就是贪杯,此刻也不敢说什么。
“礼尚往来,我喂你。”
黎靳川目光沉静,景施辞咽了咽口水,似乎好像玩大了。
冰冷的玻璃抵在红唇上那一刻,景施辞不自觉张嘴。
尽管黎靳川动作仔细小心,可景施辞还是因为走神,而撒了红酒。
白色裙子染上红酒,异常醒目。
这条五万多的裙子,终究只在景施辞身上停留了一天……不到。
黎靳川道:“走神了?”
景施辞的手撑在黎靳川的肩膀上,她推了一把黎靳川,纹丝不动。
“都怪你。”眼神跟要吞了她似的。
黎靳川轻笑,“不喝了?”
景施辞哪里还有心思喝酒,她没有理黎靳川。
黎靳川将红酒一饮而尽后捏住景施辞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红唇张开,红酒渡到景施辞嘴里,她从整张脸红到脖颈。
怎么可以这么色.情。
景施辞应该算是如愿以偿地多喝了一杯酒,可她此刻身体却在发抖。
黎靳川的吻落在景施辞的脖颈处,景施辞最敏感地带。
黎靳川说,这是条件。
根本就是老谋深算的狗资本家!
景施辞喘着气抬起头抱着黎靳川的肩膀,那里最宽最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