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在危险边缘大鹏展翅的一天!
普罗米修斯告别三女神,愉快的离开了。
“呜……”
跟着普罗米修斯的猫猫龙微微的点头,尾巴拍了拍地砖,对坎瑞亚原初搞事并不奇怪。
也不奇怪普罗米修斯看似冷静自持,其实喜欢作死,怎么刺激怎么来。
不然异世界神话里面普罗米修斯盗取火种,搅乱人类给诸神的献祭做什么——当假面愚者吗?
站在人类一方的天神都是拥有反抗精神的。
系统哭着饱含感情的补充一句:【……呜呜呜说的好像宿主不是这样的。】
实际上,以普遍理性而论,宿主作死作的更大……
猫猫龙:“……”
……
而凡间有了普罗米修斯的引导。
宙斯也开始了作为未来神王的实习活动。
现在只要宙斯一想去找野猪搏斗,回应宙斯就不是愤怒的宁芙,而是飞扑上去含泪抱腿的“人类老村长”。
老村长手握王爵,口含天宪,抱住宙斯高呼“伟大的勇者,高贵的天神啊,您要救一救我们,我们村xxx又出问题了!”
喊的非常开心。+x-k,a¢n+s¢h-u+j_u?n+.~c\o¢m^
坑害学生也坑的非常开心。
伴随而来的是一堆纸人给宙斯加油鼓气戴高帽,宙斯每次都想拒绝,结果被人类村民们围着一通爆吹,不得不认了“伟大的勇者”的名头,去给村民当牛马。
总之,这就是钟离和普罗米修斯的教学大纲,主要让下一代神王换一个角度,从基层开始了解世界。
这样宙斯成为神王后才不会做出“何不食肉糜”的离谱主意。
春去冬来又春来,宙斯和村民生活在一起,给村民们带来了食物、木材、药物,帮助村民们打跑欺负他们的魔兽,获得了村民的爱戴,很快就把推举成了“伟大的领袖”。
被迫开始参与村子的生计问题,接着是税收和法律问题,还有邻里纠纷、保障覆盖、儿童教育等宙斯甚至其他天神从来没有考虑过的凡人的麻烦。
为了留住宙斯的学习热情,普罗米修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热情洋溢的编写了恩情小作文,说勇者的恩情还不完。¨2,芭.墈?书/旺. -首^发?
“住手,住手啊,不要念奇怪的东西!”
宙斯绝望。
却不能阻止更多的人投奔这个村子,并在赶鸭子上架的宙斯的领导下,人类们不仅重新建立了村落,还建立了一座临时的城邦。
就此,宙斯安详的生活便彻底消失了,从人类们的村长做到执政官,外加平民代表,喜提“民众的领路人”称号。
盖亚的圣岛上也出现了两座人类的势力。
坎瑞亚的遗民待在火山石砌成的王国中龟缩。跟随宙斯的势力则不断强盛,在年轻的天神保护中,文明不断进步发展,人类的生活也在不断的提升。
此时没有战乱也没有灾荒,城中的公民除了做自己的工作外,皆过着祥和的生活,一日日的远望着太阳沉入那遥远的、位于大海彼岸的伯罗奔尼撒半岛为止。公民们兴致勃勃地闲聊着他们年轻的保民官和来年的收成,没有目的,也没有逻辑,大多是些令人困倦却又奇妙温馨的日常话题。
“我什么我会在这里啊……”
宙斯坐在大理石房顶上长吁短叹,仰望高天的方向,一言不发,满脸懵逼,像是不知道事情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这样。
莫名其妙的自己就给建国了。
反正宙斯也挺喜欢自己的人类跟随者的,事已至此那就先建国吧,就想着等摩拉克斯陛下回来后,给大神介绍自己的城邦。
但实际上,很长一段时间已经过去了。
**
说道调查。
此世的坎瑞亚消失了很久,意志被命运三女神所延续。
……
又不得不提到提瓦特的凯瑞亚,钟离记忆中的坎瑞亚,和提瓦特史书中记载的该国度都非常的简单。
是巨大的王国建在大地下方,有一座巨大宫殿,有很多的石质圆厅,圆厅里面都是办公席位,天上挂着垂死的血色月亮的幻影。
同时科技非常发达,凭借野心制造出侵略七国的耕地机,又因为野心释放深渊,弄得七国一起受灾……
——差点忘了call back:每次轮回都是坎瑞亚释放深渊,一口气送走自己和七国。也怪不得提瓦特的世界意志曾经和法涅斯抱怨,从来都没有等到法涅斯说的金发旅行者,时间一到坎瑞亚失控,就大家都玩完了。
倘若钟离再深入一些回忆凯瑞亚,大概那就是个军国主义的国度,很像是钟离见过的一些世界历史中,蓝星欧洲大陆那块的德三,还有一段时间的魏玛政体,反正情况从没有好过半点,没有道德,也没有玛。
更因没有魔神的庇护,坎瑞亚的人类便发展出强大的炼金术,炼金术又推动科技的进步同文明的发展。国王之下是骑士团、炼金师和官僚主义,曾经坎瑞亚的议事大厅始终喧闹如海。
众多大厅像一口封闭的铁锅,煮着野心、疲惫、口水和无用的真理。有人说那是国家的心脏,其实更像是心绞痛的发作部位。空气流动要靠地板格栅,而地板格栅下积着厚厚的“人类生活沉积物”——一位年轻实习书记官在笔记中如此记载:棉绒、纸屑、烟草末、死虫子、消化不良的意志。
坎瑞亚土生土长的议员们进进出出,交头接耳,争论不休,读着信纸草稿,把演讲稿当作扇子挥舞,为各种费用开销争吵。
而为了国家,举手示意是不够的,必须挥拳。想发言的人需像渔民那样以撒网的方式挥舞手臂,吼叫、鼓掌、蹦跳;已经发言的人,往往配合夸张的肢体演出,重重拍桌、拍膝盖,甚至拍后脑勺。一位温和派议员曾因为太过激动地挥动手杖,打断了自己的鼻梁,被先进的坎瑞亚报纸称为“议政中的自我牺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