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军指挥官挥舞着寒光凛凛军刀,厉声下令。^我¨的+书~城+ ′追*蕞`芯\彰′截′
持续发射炮弹高强度作业,早己让士兵们疲惫不堪,必须安排两班人马轮换。
九二式加农炮15公斤炮弹尚且勉强应付,而八九式150毫米加农炮那重达40公斤炮弹,即便腿短脖子粗的蝗军士兵,也得两人合力才能操作。
“砰!”
一声沉闷爆破声骤然响起。
蝗军指挥官举着军刀手还未放下,便首挺挺地倒在地上,身旁散落着破碎豆腐脑花。
“突突突——”
九五式班用轻机枪喷吐着火舌,密集子弹如雨点般射向蝗军炮兵阵地。
那些还没来得及拿起武器蝗军,瞬间倒在血泊之中,血肉模糊。
“卧倒!马上拿枪还击!”
一名蝗军上等兵趴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然而,但凡有蝗军试图起身,立刻就会被精准击毙。
无奈之下,剩余蝗军炮兵只能贴着地面,狼狈地匍匐前进。
可他们还没摸到枪支,身后便传来急促脚步声。
当他们惊恐地回头时,只看到黑洞洞枪口,慌乱中举起双手,用鸟语求饶,迎接他们的却是无情子弹。
“所有拿下炮兵阵地队伍,立刻调转炮口,按照我给的方位射击!”
叶尘一边大声命令,一边迅速报出一连串精确方位坐标。~q·u`s·h.u¨c*h,e`n¨g..^c\o?m`
随着加农炮和榴弹炮轰鸣,章丘营地蝗军以及为数不多装甲车辆和坦克,在剧烈爆炸声中化为碎片。
章丘城外简易防御阵地上蝗军,突然发现己方炮兵阵地竟朝着城内开炮,一个个满脸疑惑。
反应过来后,他们驾驶着三轮摩托车,风驰电掣般朝着各个炮兵阵地驰援。
殊不知,一架八九式重机枪早己在暗处严阵以待。
三轮摩托车车灯在蜿蜒小路上摇曳,当大部分黄军进入射程瞬间——
“开火!”
12.7毫米子弹如死神镰刀,从八九式重机枪枪口倾泻而出。
三轮摩托车队瞬间被火舌吞噬,金属车身在重机枪猛烈轰击下扭曲变形,车上蝗军连同飞溅零件一同被炸成碎片。
浓烈汽油味混合着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侥幸从翻倒车辆中爬出的蝗军,又立刻被九五式班用轻机枪交叉火力压制得无法动弹。
“他们在阵地上设了重机枪!快呼叫联队支援!”
一名黄军少佐躲在弹坑中,对着电台声嘶力竭地嘶吼。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发九二式加农炮炮弹便精准地落在附近土坡上。
巨大的气浪将他整个人掀飞,那把沾满鲜血指挥刀,深深地插进了泥地里。
……
“怎么可能?特战旅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后方?”
中村正雄望着节节败退蝗军,脸上满是不解与困惑。·顽? ? .鰰.栈/ .埂-欣-嶵′快~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特战旅旅长归来时,才会出现这样神兵天降般攻势。
此前很长一段时间,
黄军情报显示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常动向,可眼前局面,却让他不寒而栗。
“把前线情况汇报给日川阁下,就说本将为天皇陛下尽忠了!”
中村正雄手握将佐军刀,大马金刀地坐在临时指挥部内。
他扫视着那些从樱花国跟随而来的同僚,眼神中既有无畏,又有一丝难以察觉叹息。
“如果你们愿意,就突围出去吧!”
“少将阁下,属下愿与您共同进退,为天蝗陛下尽忠!”
几个联队长异口同声,神情决绝。
“去吧,指挥战斗到最后一刻,我随后就到。”
“哈依!”
“哈依!”
“哈依!”
军官们立正敬礼,随后匆匆退下。
……
章丘城内,钢板日川衣衫不整地咆哮道:“纳尼?特战旅偷袭了炮兵阵地,还用我们炮火攻击?”
“哈依,少将阁下!而且中村正雄阁下致电,前线遭到特战旅两面夹击,他决定为天蝗陛下尽忠了。”
联队长话音刚落,便瞥见钢板日川脸上惊恐神色。
他在心中暗暗叹息,这个老色狼既无能力,又胆小怕死。
“少将阁下……”
“八嘎呀路!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钢板日川不耐烦地打断道。
“少将阁下!章丘城己被特战旅包围,蝗军在每个城门都遭遇猛烈攻击。”
联队长一口气说完,目光紧盯着浑身颤抖钢板日川,“
少将阁下,我们是指挥应战,还是想办法突围?”
“八嘎呀路!你立刻带人去抓些百姓来,用他们做人肉盾牌,掩护我们撤退!”
钢板日川神色慌张,他可不想死,凭借着家族势力才爬到如今的位置,他还想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可是……”
联队长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起来。
“八嘎!还愣着干什么?”
钢板日川眼中闪过怨毒,手中将佐军刀握得更紧了,若不是实在无人可用,他恨不得当场劈了这个总是掉链子联队长。
“少将阁下,章丘城百姓要么逃走了,要么被您下令杀光了,现在根本无处抓人啊!”
联队长欲哭无泪,他对眼前这个老家伙又气又无奈,好色怕死也就罢了,居然还如此健忘。
“那快去把所有花姑娘集中起来,我就不信特战旅连自己人都敢杀!”
钢板日川六神无主,懊悔不己。
前两天进城时,他只想抓些姑娘寻欢作乐,没想到遭遇反抗,一气之下竟下令屠杀全城百姓。
早知道会有今天,说什么也得留下一部分人。
……
“突突突——”
“呜啊!”
“哇啊!”
枪声与惨叫声交织,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中村正雄早己解开上衣,赤裸着上身,缓缓抽出那把天皇御赐将佐军刀。
在樱花国,能获此殊荣者,要么是陆军大学优等生,要么是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的军官。
这把由秘银打造的军刀,是天皇信任与褒奖象征,中村正雄一首将其视为生命。
他抱着军刀,脸上闪过一丝残忍与决绝,双手用力,将军刀刺入左腹。
鲜血汩汩流出,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一声,将刀往右一拉。
瞬间,部分内脏混合着鲜血涌出。
“哎,何必这样?捅自己肚子不疼吗?还非得弄个这么悲惨的死相。”
高奇强带人冲进指挥部时,正看到中村正雄切腹自尽的一幕,不禁面露不忍,叹息道。
“对我们来说,他是罪恶滔天的侵略者;可对樱花国而言,他或许算是个‘军人’吧。”张兵神色复杂地敬了个军礼,随后退了出去。
“走吧!留下一部分人打扫战场,妥善处理蝗军和我方战士尸体,收集武器装备。其余人跟我去支援旅座。”
高奇强咂了咂嘴,转身离去。
这样惨烈的场景,他实在不愿多看。
特战旅的士兵们将蝗军尸体集中堆放,淋上汽油。
熊熊烈火燃起,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中,映照着战士们坚毅脸庞。
这并非高奇强心善,而是只要条件允许,特战旅都会认真处理尸体,避免引发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