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尘没理,抱起林清棠就要往床边带。
林清棠现在看到床就害怕,推了谢尘一把,刚要起来,又拉扯到了伤口,半个身子倒在软榻上,抖着声音轻喊:“你别乱来!”
看林清棠这幅模样,谢尘觉得有趣得紧,这得是多怕……“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你这样,腿抬得起来么。”
“……你知道就放开我。”
“不放。”他把人拉近,温和了语气道,“这次真的是意外,你怎么不相信我。”
“信你,下次你就得寸进尺。”
两人有来有往地说着,说开后关系好像又好了。
“我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现在是怎样,抱你去看?”
林清棠肚子有气,“你不如把我系你带上好了。”
谢尘一听,“是个好主意,你想系哪里?这里行不行?”说着就抓起林清棠的手往自己腰间指了指。¨h¨u_a,n_x*i~a*n-g.j·i+.~n+e¨t¨
“不要。”
“那胸口?”
“不。”
“那我系你腰间好不好?”说着手去挠林清棠的腰身,还有腋下。
林清棠怕痒,嗔了几声,终于笑了,“别闹了。”
这一笑,又把谢尘的魂给笑没了。他有一种怎么也要不够的感觉,本以为梦境里的纵欲会让自己消停一些,可,没有。
他还是想要他。现在看到林清棠这样,又有些把持不住。
他定了定神,“这样好了。你吃些丹药,我再帮你调理一下。”
林清棠犹豫了一下,只能这样了。他吃了几颗自己炼制的丹药,吃完看谢尘看着自己,皱眉问:“又做什么?”
“…………没什么。”
林清棠一看谢尘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思想污浊,两人梦境里曾经用嘴对对方做过最下流最污秽的事。·e\z`小\说/网. ¨更*新*最′快.这些记忆只怕是再也抹不掉了。
吃了丹药,谢尘又给他灌了些真气,确实好了些,声音也没那么哑了。
“我们走吧。”
说着,谢尘要去来扶自己,林清棠看在他辛辛苦苦为自己拿护甲的份上还是把手给他了,谢尘轻轻地握住。
这让林清棠心上起了一点涟漪。
只有一点点。
在和谢尘相处的日子里,他知道两人不可能,自己尽量克制心动,有封心锁爱的意思在。
但谢尘的行为一直在超出自己的预期,他一直很怜惜自己,自己也说不出这种怜惜到底是什么——反正是两人这么亲密,他很难没有其他想法。谢尘会在自己耳边亲昵地说话,一边凶悍地要自己,一边问自己疼不疼,一边紧紧地抱着自己。
自己就像一团棉花,全身都是水,狠狠地缩进了谢尘坚硬的怀抱中。
原来做这种事也是能让人感到安全的,非常安全,且安心。
可是,因为太过美好,反倒显得不真实。
两人来到十五层的会场,就看场内只剩下二十来个人。
会场中央放着一把漆黑的剑,剑身隐隐有黑气流动。如果说白昼剑算得上漂亮,眼前这把剑给人的初印象就是狠厉。
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这是一把极凶的剑。
剑并不是那么好驾驭的,一旦驾驭不好,就有可能被利剑反噬,成为一个乱杀人的大魔头。
主事人道:“此剑名为沉渊剑,剑身长于无识之海,剑柄乃取千年龙棺,剑炼成之后又在魔界呆了数百年,辗转数人,每一次此剑的主人都会惨死此剑之下。这是把魔剑。我们泉楼交易大会一致认为,此剑只赠有缘人,大会分文不取。谁能驾驭此剑,谁就是此剑的主人。”
谢尘盯着这把剑,目光炯炯。
很少有人或者东西,是他一眼就认准了。
林清棠是一个,之前的白昼剑也是一个,现在再多了一把沉渊。
或者说,他对利剑的执念,甚至也许比对林清棠还要深。其实也不能这样比较;但也许是林清棠太顺从了,自己并没有跃跃欲试一定要得到的执念。尤其是,林清棠这么喜欢自己。
可是这把剑不是,它需要自己努力征服才能得到。
他是一个喜欢征服的人,他一定要得到这把剑。
林清棠看着谢尘目光炯炯的眼神,心想,果然。谢尘和这把魔剑的宿命感,比自己和他的还要强。谢尘的前半生都是太顺利了,上天注定要有此一劫,从仙界天才,成为暗界之主,魔界至尊。
他是一定会成为这把沉渊剑的主人的。
只不过,东方绥会不会直接带走这把剑呢?
这样一把魔剑,抢夺的人必然很多。
但这一次倒是不须他们打斗,只需他们一个个前往到沉渊剑面前,能把剑带走的就是沉渊的主人。
他们一个个前往,有的剑刚拿出,就感觉剑柄灼人,滚烫滚烫的,完全拿不住,只能把剑放回剑鞘中;有的拿是拿住了,但身体却被困在原地,动弹不